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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第2/2页)
,喜丧相撞,金银纸洒在喜轿上。 深港中的喜丧两条线,唢呐分别吹响不同的意境,江离提着便当有些好奇,就凑了过去看两家人如何吵架。 毕竟嫁娶的那家会觉得晦气,丧事的那家会觉得打扰了死人的清静。 果不其然两家人的女人开始吵架,江离怀着八卦心吃的津津有味,不一会儿她们就要抓头发打架了。 当朝律法不能私自打架斗殴,否则杖责两下!遇坏人要自保才能打个残废,所以江离才能‘帮’他人教训采花贼。 可别小看杖责才两下,很多人可是连一下都受不了就坠入黑暗,等待下一轮了。 “欸欸欸,别打架,多丢面子啊。”江离打岔在二人之间,“巡逻队就在附近,你们是想被杖责吗?” 一身麻布白衣的女人悻悻停手,几乎是惊叫了起来,“你谁啊?没看我在送老人出殡吗?” 江离蹙眉,想握剑时才发现没带出来,眼尖看到不远处的景行,酝酿着声量,大喊:“景行,有人想要自私斗殴,你快点来解决!” 本以为在人群嘈杂的地方,景行是听不见的,奈何景行的耳力极好,闻声而去看到了江离,双手撑开挡住两个女人的接近,其中一只手还取着便当。 虽然打架斗殴不管景行的事情,但是江离就在里面,他不能不管。 所有人都认识景行,不免让出一条路,随后江离就开始复述事情的经过,还假装委屈的掉了几滴眼泪,“她们都吵架,那么吉时肯定得过了。” 景行了解了前因后果,主动拎过便当,闻到了饭香味笑了下,转头恢复了冷脸,思量着要如何吃上阿离给他的便当。 想归想,他还是得想出一个办法让两人不动怒,“做人不要迷信,你们可以一个走左边,一个走右边。深港有两条路,为何不能用头脑想一下?” “我走这条路比较近!” “我也是!” 两人连续先后答话,景行默默打开了便当,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了一口白饭,惹得在场的人都惊掉了下吧。 不可说江府的菜可香了,比他娘亲做的还香。更何况能马上吃到阿离带过来的饭菜,他丢了面子也无所谓。 搞不好他父亲还会称赞他做得好,毕竟谁让他们兖州人是把妻子排在第一位的呢。 景行咽下一口饭菜,拇指指了指麻布白衣的女人,“你就走右边,多带带亡者看如今的长安。” 江离点点头,双手抱臂,看着女人如有怵头,跟着景行的吩咐走,因为在长安城里所有人都知道景行代表的是太子,太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皇帝,那他们还是不要得罪来的较好。 待热闹散去,深港恢复了宁静,风浮过吹动江离的长发,也把饭香味飘进她的鼻息见。 这个地方不适合吃饭,所以江离带着景行来到了家茶盏,点了一壶茶放着,指着便当道:“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要是不好吃,你也得吃下去!” 听见如此蛮狠的语气,景行不免微微一笑,注意到江离手上多处的伤口,顿住动作,只问,“疼吗?” 大概是习武多年,这点疼根本对江离造成不了太大的疼,摇了摇头,“不疼的,真的一点都不疼。” 景行静静看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斟茶递给她,没有拆穿她眸中的不自在,继续吃着饭菜不说话。 只要下过厨的人都知道被油溅到是有多疼的,景行私自下了决定,日后绝对不允许江离下厨,因为江离的手是拿来握剑的。 “明日太子就会下旨赐婚,我定会备万金来说亲的。”景行扬了扬头,吃完最后一口饭,“我知道岳父的担忧,但我能和你保证,我会活着回来的。” 江离不太敢相信,因为战场上的事情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哪天被敌方万箭穿心,又哪天被敌方取了首级,这些又谁能知道呢? “如果哪天匈奴来袭,我想和你面对。”江离打了打自己的手臂,“我才不要做将军家背后的女人,我要与将军肩并肩走着,来为我们大岳国取得胜利。” 景行默了默,“你不限于大情小爱,大岳国未来一定有你的一番成就。不过我不会让你上战场的,战场多么凶险,你又不是不知道。” “凶险怎么了?” “我未来是要嫁与你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夫妻其利断金。”江离笑了下,“阿行,你就答应我吧。” 景行咬着后槽牙,压了压眉心,真是不知道江离这波撒娇是和谁学来的,只要他一见到总会很容易答应江离。 不行不行,他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 难怪每个人都想成为纣王,原来偶尔当纣王还真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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