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岩岛(4p互攻)_烟C尿道写侮辱词汇玩手手撸T吻戒尺打到失崩溃哭出来拍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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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C尿道写侮辱词汇玩手手撸T吻戒尺打到失崩溃哭出来拍照 (第2/3页)

玩那就算了。我这个人很尊重对方意愿的。”孟阎笑嘻嘻地说,“我也不强迫你,要是你想呢,就自己脱掉手套,乖乖把手伸出来,等好。”

    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商越不情不愿地承认想要被玩弄的欲望的屈辱模样。这和强迫他的感觉是不同的。

    “你……”商越恶狠狠地瞪着他,显然也明白了他是什么心思。但僵持了十几秒后,一双白手套纤尘不染的商人先生,还是慢慢抓住了自己的手套的指尖。

    特殊材料被牵扯,比手腕更苍白的肤色展露一角,近乎透明的肤色让手背上的血管根根分明,瘦长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近乎怯弱般蜷缩了一下。

    “继续啊,还有一只手呢。”孟阎接过手套放进特制的盒子里,悠闲地催促。

    商越又是僵硬了十几秒才慢慢动作,他咬着牙,在赤裸指尖触碰到手套的那一刻就浑身一抖,没法再继续下去。

    “不会脱手套的话,我可以抓着你的手教你。”孟阎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闭嘴。”商越从咬紧的牙关里挤出来两个字,瞪着自己手的表情就像在看什么仇人,又过了半分钟才紧绷着抓住手套的边沿。

    他飞快地将手套一把扒下来。

    “…呃。”一声闷哼泄出。商越眼睁睁看着自己不争气的jiba再次吐出一点腺液。孟阎挂着戏谑的表情,看了看他的手,又看看他顶端湿润的yinjing。

    “拿好我的手套。”商越冷着脸说,“要是损坏你又要多赔一笔了,丧家犬。”

    孟阎耸了耸肩,乐呵呵地把手套装好,放到一边。他开始解起皮带,拉下内裤,早已勃起的yinjing探出头来。

    商越盯着他的胯下。孟阎挺了挺胯,故意问:“喜欢它么?”

    谁都清楚商越当然喜欢它,不管是喜欢玩弄它还是喜欢被它cao。他这时候倒是不惮于承认这一点:“你在说废话吗?”

    “那你摸摸它。”孟阎凑近来,两个人的yinjing贴在一起,他抓着商越的手腕让他贴近,“嗯…jiba好痒,商越摸一摸…”

    商越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眼看着差点碰上那两根贴在一起的阳物,手指蜷缩却不敢握紧。孟阎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右手手背上的灰色花纹,颇为好玩地看到商越被烫了似的往回一缩,但却因为被攥着手腕被迫顿在原处。

    “这是什么?”他问。

    “……族徽。”商越语气生硬。

    孟阎沉默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手这么敏感是天生的吧?然后这是个……纹身?”

    商越面无表情,回答是一把捏住了他的guitou。孟阎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呻吟,而商越肩膀一颤,咬牙憋回去一声闷哼。

    于是孟阎识趣地不再多问。

    他将商越颤抖着的手拢在掌心,带动着一起撸动两根并在一起的yinjing,把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涂抹在商越的手指上。

    双手都被另一个人盖住,相比正常人被放大了好几倍的酥痒黏滑从指尖一路冲进大脑,连带着下体和另一个人摩擦、被指尖抚摸的快感。商越的喘息急促,从镜面中看到那些墨色的侮辱性词汇在他的肌肤上起伏。

    孟阎几乎整个人挤进商越腿间,紧贴着他大开的大腿抓着他的手撸动。雇佣兵的呻吟声比商越还清晰,情不自禁地向前倾身,用鼻尖去寻找面前人的颈窝。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喜欢抱抱,可怜的小狗狗。”

    在被孟阎拱进颈窝并咬了一口之后,商越静默了两秒开口。他的尾音还有点颤,语调不稳,只能尽量维持表面上的镇定。

    孟阎闷在他的颈窝里发笑,叼着他的皮rou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缓慢顶胯,让两根yinjing的顶端在他们手里摩擦。

    伴随着孟阎低沉的呻吟和商越克制的喘息,两股白灼几乎是同时在手指间绽开。孟阎一松开手,商越就一下子瘫回拘束架上,闭上眼喘着粗气,任由孟阎悠闲地用jingye把他的两腿之间抹得湿淋淋,再用沾着白灼的手指抓住他的手掌。

    商越条件反射地就想把手抽回来,但被握住的那一瞬间就软了力气,只能咬着牙顺从孟阎的力道立起身:“又要干什么?”

    “给你擦擦手。”孟阎答,然后低下头,将右手的中指含进嘴里。

    “嗯…”商越泄出一声短哼。炽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手指,舌尖在上面游走,舔舐指甲上的jingye和指节窝,模仿koujiao般吮吸。

    有别于koujiao但更为难耐的强烈刺激触发了他本能的防御机制,商越下意识就要推开身前的人,但另一只手刚触碰到孟阎的头发就猛地缩回去。孟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头顶,商越几乎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手指微微蜷缩着,整个人弓起身子发抖,眼尾泛红。

    “别……放开……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别放开?”孟阎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啊,定然遵守雇主大人的指令。”

    他把商越的左手按到胯下,逼迫他摸自己还在不应期的疲软yinjing,另一只手则把商越的右手抓紧,舌尖从指头来到掌心,一下一下慢慢舔舐掌纹和指间的间隙。商越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下身被固定着yin靡的自慰似的姿势,手指被控制着按在胯间软rou上;上半身则无法忍受地弓下来,挂在孟阎身上细微地颤抖,胸膛急促起伏。

    “不……孟,孟阎……”他断断续续地发声,拼命克制呻吟,黑白夹杂的鬓角已经有些汗湿。

    yinjing在他自己的手指下勃起,孟阎顶着他小幅度摩擦,粗糙的布料刮擦着大腿内侧的嫩rou。商越无力地埋在他颈窝里,被两只手上传来的刺激触感折磨地泄出一声声闷在肩颈里的呻吟。

    “别……难受……”

    “难受?”孟阎在舔吻间隙含糊不清地开口,“难受你的jiba怎么都把我的蹭湿了?”

    商越恼怒地咬了他一口。然而疼痛压根不能让此时的雇佣兵停手,反而更催发了他的兴奋。牙尖沿着掌纹刮擦,黑白鬈发的商人直接猛地一挣,无法忍受地一仰头,拉出喉结突出的线条。

    “哈啊……”他把自己摔到身后的架子上,如刚钻出水面一般急促喘息,并在孟阎丝毫不为所动的继续折磨中绝望地扭动身躯,徒劳地挣扎咒骂。

    “你这个该死的……哈啊…贱狗……丧家犬…不…不要……啊!”

    他的话语终止于一声惨叫。

    孟阎一口咬在他的掌心,尖牙叼着他的皮rou,笑得轻佻又凶狠。突然爆发的疼痛让商越眼前都冒起了白光,被按在手指下的yinjing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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