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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炼R花茶(3)  (第2/2页)
吮吸。他的呼吸真的很粗很快又很烫,简直要把安鲤的耳朵烫熟。他的下颌上喉结上都是汗水,蹭在安鲤的后颈上。    “唔……!”安鲤的身体剧烈抽搐,许少卿就赶紧抓住了他抓瓶子的手,固定着,接住了强喷出来的一大股热流。    安鲤绷着身子扭动,后xue简直是拧毛巾一样绞紧了往里吸。许看着瓶子里突然暴涨的水位线,不再忍着,用力干了几下,把头靠在安鲤的身后,粗野地低吼着射在了他的里面。    安鲤摊在许少卿的身上不动弹了,光喘气。    许拿过他手里的瓶子。里面有些贴在瓶壁和底部的jingye,那是一开始安鲤射进去的。    安鲤也充满希望地看过去。他希望这个量达标了。    他俩看那瓶液体的表情不像那只是个尿液,而像是两人共同创造的某种来自实验室的心血结晶,劳动成果。    ……这个场景是真的变态。安鲤想。他在厕所最靠里的阴暗隔间里,坐在一个男人怀里,被他插着后面,然后手里举着半瓶子尿,两人沉默着,充满期待地看着。    如果在去年黑白无常给他看了一下这个场景,然后告诉他这是他明年的样子,他绝对二话不说就跟着俩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安鲤就挣扎着坐起来,抽了点纸擦下面,然后堵着站起身,让狗东西已经软下来的狗rou从他身体里滑出来。    简单清理了一下,他就从许兜里抽出内裤,靠着墙壁,抬腿穿。    ……一时间腿抬不起来。    系好了裤子的许少卿就拿过他的内裤,蹲下去,拾起他的一只脚踝。安鲤很配合地绷起脚尖,许少卿就套进去,然后再换另一只。都套进去以后,就提到膝盖再交给他。    安鲤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又扯扯裙子。    然后他拿过手纸把许少卿脖子和额头上的汗擦掉:“你把衣服脱了散散热吧。后背肯定都湿透了。”    许:“……”    许少卿看着他。    他问许少卿:“看什么。我的假发乱了吗?”    他的嗓音给叫得有点糙了。    许少卿把瓶子拧上,又拿出一片湿纸巾把瓶子仔细擦干净放进兜里,再擦擦手,然后给他把假发理顺了些,又把兔耳朵摆摆正。    “好了。”他说。    “哎。”安鲤说,“我衣服都湿了。”    安鲤抬起门闩,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有几个人在小便。还有一个人正往坑这边走,然后进入了一个隔间。他快速对许少卿说:“我先走,你收拾好了再出去!”    然后他飞快地闪出了隔间,故做神清气爽地走掉了。    许:“……”    那么做作干什么。像蹲坑能固本培元一样。    他抬手把马桶冲了。    ……    然后他又坐在马桶盖上。    也许是累的。他发了会儿呆。    ……    刚才,我为什么要狡辩?没必要。    ……还有。为什么要跟他说自己没交会员费的事?    ……神经吧。    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想啃指甲了。但是手指甲现在不干净,他就撕了两节纸抠来抠去。    因为自己理亏?    自己理亏的时候还少吗。    对,问题应该是,安鲤为什么那么生气吧。    ……许少卿开始搓手纸。    ……    这笨蛋并没有被哄好。他后来根本都心不在焉了……就因为那个破事?我只是想说明那样真的很舒服而已。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安鲤要那样做了他自己不是也会舒服吗。炮友不就是为了zuoai舒服才在一起的吗。    他未免也太矫情了吧?    cao。这个炮友也太难伺候了。要不还是算了。他一晚上就说了三次不做炮友了。一言不合就要一拍两散,着急找下家似的。何必呢。    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那样矫情。    我的话……    ……    “许少卿,这样那样干我,你会很爽的。什么,你不会?鄙夷怎么能不会呢?之前cao过我的那些人都好喜欢的呀,弄过我都说好……”    1    咔嚓!    手纸被撕成两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嚓嚓嚓嚓嚓!!!!    他把纸屑扔进纸篓里去。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写到:    炮友守则    1,不要在zuoai的时候提别人    ……    喵喵娜看见安鲤从远处走来时双腿打晃的憔悴样子,吓了一跳:“我去,叔,怎么去了这——么久。没事吧?”    “我,我拉肚子了。”他撒谎,脸红了。    1    肚子里没有清理干净,他感觉怪怪的。但没有办法,只能挺到晚上回家。又来了桌新客,他走上去递餐单。    许少卿也走回来了,坐回他朋友那桌。    俩人还在瞎聊项目的事儿。看到他,杨广生问:“怎么这么久啊?看电影去了你。我这视频会议都开完两个了……你怎么,看着很热啊?”    “没有,”他随口低声说,“处理点事情。”    几个人都看向给隔壁点单的兔子女仆屁股后面的毛球。因为那颗毛球就在他们眼前动来动去,不注意都难。杨广生撑着脸笑了一下,手指敲了敲速写本。    许少卿看了他的手指一眼。    安鲤给隔壁桌点完餐,说了台词就要转身往回走。他下意识往许那边投去一瞥。    ……他看到大半瓶里面粘着不明物白点点的“西方树叶”搁在桌子中间的一个本子上面。    “往花茶里加炼乳?我去,啥味。你好重口啊。”那个撑着脸的朋友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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