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开曼Cayma(1) (第2/3页)

此保有空间。只有少部分激进教派，会尝试并吞较小的派系，壮大自己。

    莱昂之前就听过过圣殿教义，信仰帝王为真神之子，因此受到不少老一辈的人支持。他要院长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有教派靠着流血冲突扩张，众议厅一定会出面制止他们。

    结束导览後，莱昂把开曼安置在大宅的其中一个房间。让他跟随其他人帮忙打扫环境，或是到厨房准备大家的餐点。

    莱昂解释着自己在审判庭的工作，要逮捕对帝国安全有危险的人，因此不会时常出现在家里。开曼说他了解，也逐渐习惯在大宅里的生活，帮忙照顾孤儿。在莱昂回家的时候，便会跟在他身边，不停要他许愿，说是能减轻压力；但莱昂总是笑着说，自己忙到没办法许愿。

    同时莱昂也注意到，开曼虽然会帮忙做菜，但从来没在食堂吃过饭。开曼只说自己是恶魔不需要进食，回应莱昂的疑惑。这反倒让莱昂更担心，於是每天早晨便会拉着开曼到食堂，一起吃早餐。

    开曼看着桌上的浓汤和面包，问莱昂说：「我能理解人类要获得能量，但不明白为什麽特别换地方。」

    「因为吃饭不只是进食而已。」莱昂把面包撕成一小片，沾着浓汤，「在哪里吃饭，跟谁吃饭，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你们需要吃饭才能生活，而我不用。」开曼模仿莱昂，把面包沾着浓汤吃，「因此对我来说没什麽意义。」

    「虽然你是恶魔，但你有味觉吧？」

    莱昂看到开曼点头，再次撕开面包，沾着半熟荷包蛋的蛋汁，配着香肠一起吃。「你可能不需要，但你可以享受美食。」

    开曼照着莱昂的方式，嘴里咀嚼着食物，「的确味道不太一样。」

    「当然，我做的早餐可有是专业水准。你要是喜欢，我有空就可以做给你吃。」

    「为什麽？」

    「我想要你享受生活。」

    「那你是如何享受的？」

    「我可以带你去看。」

    莱昂带着开曼，前往帝国的科研院。里头除了制造武器外，还会研发各种民生用品。他兴奋地向开曼说，科学家会研究各种奇特的事物，将其转变为可利用的发明。莱昂抱怨要不是公务繁忙，早就想成为科研院的一员，推广科学生活。

    莱昂表示自己对信仰保持尊敬，觉得可以和科学一同并行。

    开曼看着莱昂开心的样子，知道这就是他的慾望。他再次提起许愿的事，莱昂却摇头，说科学不是靠许愿，而是实践。

    「许愿不是b较轻松吗？」开曼问。

    莱昂笑着说：「那就少了享受的乐趣。」

    莱昂虽然察觉到开曼有些怪异的地方，但并不妨碍两人的相处。开曼除了在大宅帮忙外，偶尔也会准备便当，连同将莱昂忘记带的东西，一起送到审判庭。

    在平凡的日常下，帝国却逐渐步入危机。

    随着联邦的兴起，民众要帝王下台的声量加剧，喊出国家需要改革的口号。这让众议厅有机会通过法条，让帝国转变成共和制，但也会因此剥夺帝王的权力，导致众议厅分为保王派与共和派，彼此的争斗也逐渐加剧。

    莱昂在不断奔走时，发现有更多人利用能量石进行破坏。其中就包含圣殿教义，在一次次冲突下收拢更多的信徒。

    有次开曼来到审判厅，要送午餐给莱昂。由於他经常出现，许多职员都认识他，直接放他进办公室。

    就在莱昂感谢开曼，要特地帮他做早餐报答时，突然外头传出SaO动。有职员开始拿起武器，攻击其他人。莱昂赶紧将发疯的职员制伏，发现到对方的手掌出现焦黑的痕迹。

    开曼马上意识到是恶魔附身，他看向桌上发光的石头，推断是问题的来源。在他跟莱昂警告的同时，又有更多的人被附身。办公室瞬间乱成一团，被附身的职员拿起手枪对准莱昂，开曼用身T挡住了子弹。

    莱昂急忙压住渗血的伤口，但开曼要莱昂把能量石拿给他，「发疯的人跟发光石头有关，我能处理。」

    「可是你的伤需要治疗。」

    「你相信我，听我的。」

    莱昂看着开曼如此确信，於是起身从混乱之中，把能量石交给开曼。

    开曼伸手触碰能量石，石头里的光芒逐渐黯淡，被附身的人也向人偶般，原地停止动作。

    确认一切恢复正常，莱昂要送开曼去医院时，发现他的伤口消失了，开曼再次提醒莱昂自己是恶魔；而莱昂面对刚刚眼前发生的事情，开始不得不相信开曼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类签订召唤契约。」开曼解释是家族给他的考验，所以才会被人类召唤出来，和莱昂签约，「我不会害你的。」

    「你要是想害我，就不会帮我挡子弹。所以刚刚到底怎麽了？」

    「我猜测只要过度接触能量石，就会被感染。」

    开曼猜测职员需要检查能量石做纪录，因此手上出现痕迹。被感染的同时，也会导致守护灵虚弱，让恶魔趁虚而入。虽然莱昂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但职员感染是事实，便听从开曼的建议，要采用另一套方式专门处理能量石。

    在科研院研究下，很早之前便得知能量石蕴含庞大的威力，而且只有帝国境内才有。一开始限制开采除了预防发生危险，还能避免被联邦利用，然而近期越来越多人偷采，不但用於仪式，也被加工成武器。科研院进一步调查後，发现使用过的能量石会对环境造成W染外，被人Tx1收後更会产生各种不良的副作用。

    莱昂好几次跟上司汇报，希望能让众议厅重视能量石的危险。不过众议厅现在的焦点，完全放在处理走向共和制的议题，没时间理会其他的议题。

    开曼看莱昂对此感到焦虑，再次提议能通过许愿改变现状。

    莱昂说出自己拒绝的理由，是因为只靠许愿建立的制度，无法通过群众的考验。

    「你们不是有一位帝王，他怎麽不出来领导大家？」开曼问。

    「既然帝国要走向共和，就不能再依赖帝王。」

    莱昂忍不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