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娇体软我yuhuo焚身_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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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 (第1/1页)

    被窝里好温暖,有人抱着他,谢予意迷迷糊糊地想齐墨昨晚好像来了,这么一想他就稍稍清醒一些,闭着眼睛沿着火热的胸膛向上去摸,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没等一会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挽住,似乎放在唇边亲了亲,痒痒的,手指根不自觉颤动两下,紧接着就被放在脖子上,腰被揽着往火热的身子上贴,像寒冷的冬天挨上火炉一样舒适,谢予意弯弯唇顺着力气抱住他脖子,黏黏糊糊地说:“芙蓉帐暖度春宵...”

    “哼,”头发被向上捋,落下轻轻柔柔的吻,“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齐贵妃就在今早许下了要让他的谢皇帝不早朝一回,好一番祸国妖妃的做派!

    最后齐墨光着上身一边穿衣服一边扯着谢予意要送他去实验室时,谢予意着急忙慌压着他到床上亲一口,并且丧权辱国答应不久给他一个妖妃待遇。

    于是齐妖妃躺在床上还算满意地答应了。

    谢予意穿着实验服赶往实验室,事不宜迟,就算没有路遥,动物医院这个事也刻不容缓。

    兽医好找,医德医术兼并的兽医可不好找,好歹先前除了路遥外他还已经提前联系好别人。

    先前收购的一所动物诊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设备什么的倒不需要cao心,当务之急是去兽医局办理动物诊疗许可证和防疫合格证。

    对,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考公务员到了兽医局,还存有电话号码!他正准备打电话约人时间吃个便饭,刚到实验室大门口就碰到一座门神。

    他那自认对学生循循善诱实则有些迂腐古板较死理儿的老教授。

    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把皱纹的脸上面露不善,“臭小子,你又在搞什么鬼,路遥那小子昨天劈里啪啦找我老头子来诉苦,我一把年纪还要来管你俩斗嘴,越说越气!哎呦,我的药!”老头子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拄拐杖捣地发出沉闷的响,唾沫星子满天飞,在清晨七点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谢予意不自觉就想到当初路遥偶然坐在第一排时的苦不堪言,多少年来前排无人问津后排挤成鹌鹑的盛况犹在眼前。

    “老师啊,别晕,我马上叫救护车。”谢予意一脸夸张扶住,边说就要拿手机,装模作样喊几句我在哪哪哪,让救护车快点之类的话...

    “行了嚷嚷啥,我老头子的脸还要不要了?”老头子哼几句,傲娇地扭头柱上拐杖往门口走,“跟上,不像话,快八点了才来懒成什么样!还说什么动物医院、法律的事...”

    “老师您说的是,我错了我错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果真不错,谢予意哄了几句,稳了脾气。

    先前的传闻也听了许多,老师一直不赞同自己的学生当动物医生,不仅是跟国家目前的政策侧重有关,还是因为其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想要当一个非世俗的动物医生,就不得不与当今大多数动物医院的策略背道而驰,当今国内兽医界还是防大于治,至于染上病的不肯下成本直接就成批屠宰焚烧埋葬,至于国外,确实比中国强一点但也只是一点,他们的保护也只是针对猫狗一类的宠物罢了,至于珍稀动物的偷盗问题,每个国家都伯仲之间,偷猎者还是防不胜防,说白了,只要人活着万事都达不到世外桃源的理想状态。

    不,不只是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罢了。

    可知道了缘由,轻飘飘一句就结束了吗?生物有情感,不是只要有一个定义的解释就算了。

    染上了利益,所有都会变成发狂的野兽,有人能控制自己,有人不能控制。

    我能控制住自己吗?

    不自觉抬头,英英白云浮在天,万里碧空如洗,环顾四周一切静谧,没有战乱的喧嚣,看上去不错,实则暗潮之下波涛汹涌,人心隔肚皮!

    谢予意看老人拄着拐杖坐在楼前的木长椅上。

    “摆那一副苦瓜脸给谁看,我有说不让你干吗?”

    他猛然抬起头瞅着自己的老师。

    “唉,你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给你个联系方式,你俩应该有共同话题。”老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字迹流畅,这电话号码一定很熟悉才能一划不顿写出来,谢予意接过来一看,上面除了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两个大字。

    吴钩!

    上马带吴钩,翩翩度陇头?

    凡是这个学校的没人不听说过这个名字,导师带的第一任学生,上升势头最盛的时候毅然退学,也没人知道缘由,只有些小道消息流传,可谢予意是实实在在知道原因的。

    她心气更盛,在2000年就敢公开叫板动物保护,在那个互联网技术不普及,大多人民群众还粗俗野蛮的时代,无疑被认定是个疯子。

    谢予意听说时,即使知道已经过去了也为她捏一把冷汗。

    2000年,要是他面对这个时代,可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自信,而这个学姐仅凭一己之力在美国开设了陇头动物医院,且站一席之地!

    如果有了这个人,先前的一切计划都要推翻了!

    “有所耳闻吧,你学姐有打算回国内发展,你俩聊聊。”老人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的笑容都舒展开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干。”

    “见到你学姐的时候记得跟她说回来看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没几年可活喽。”老人摆摆手示意不必送,哼着穆桂英挂帅小曲施施然走了。

    谢予意说不清的鼻子酸,直到看不见嶙峋的身影才一抹眼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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