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菟丝花失去反派老公后[快穿]_掌门囚美人做娈宠喷水发s,温泉内摇晃被扇T后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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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囚美人做娈宠喷水发s,温泉内摇晃被扇T后入 (第2/2页)

把自己的师弟囚禁起来当媚奴一般养着,这几夜里光听那美人娇媚的叫床声,都已足够让他们心痒难耐了。

    谁能想象得到那清艳端雅的剑尊居然是这等yin荡心性,掌门这才出门几日,便在夜里摇着肥屁股自渎娇喘了。

    “呼,干死你……妈的……sao货……”

    美人浑然不觉,并紧了膝盖磨蹭花蒂。他身上渗出了薄汗,寝衣便贴得愈发之紧,更加勾勒出纤细窄瘦的腰线,以及丰满肥硕的臀rou。yin水不断地从指缝溢出,不多时便在榻上留下一摊潮湿痕迹,宋栖姿仿佛是觉得不够一般,便将寝衣慢慢卷至腰间,露出股间光景来。

    窗外的偷窥者们登时屏住了呼吸。

    夜色之下,其间种种其实并不能全然辨清。但这中模糊与朦胧反而增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勾人,见那微微翕动的xue口中反复抽送的玉指,淋漓的银丝从xue中垂落,yin液溅满大腿之间。

    “不行了……哈啊……要、要喷出来了……”

    宋栖姿腰脊紧绷,随着指尖发力掐弄一番花蒂,一股yin水也从股间喷射而出——他竟生生把自己玩到潮喷了。高潮过后即是瞬间的脱力,美人剑尊躺倒在榻上,任由寝衣盖住股间阴阜,yin水沾湿华贵衣角。

    平日只见剑尊清艳的姿容与凄丽的病颜,何曾见过这等香艳风sao的一面。众人只觉胯下耸立勃发,一阵撸动之后,股股精浆登时泻出,湿哒哒地射在墙角地面,掀起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眼见着窗内美人潮红未褪,似乎还沉沦在情欲之中,众人恍惚间竟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污浊阳精尽数射到了这高贵坛主身上,射在了他sao媚的xiaoxue里一般。

    余韵未尽,众人正大汗淋漓地回味着,却听身后一声冷喝:“干什么呢。”

    夜色之下看不清那人的形容,只见他着了昆仑管事的长衫,众人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跪伏在地:“我等……我等……”

    “还不快滚!”

    给了台阶当然要快些滚下去,几人不多时便散的干干净净。未曾见那“管事”从月色下抬起眼来,赫然是二师兄屠筝的脸。

    屠筝站在窗边凝望片刻,变声敲了三下窗棂:“坛主,后山备了温泉供您疗伤之用,可前去沐浴一二。”

    宋栖姿身躯一凛,并没有听出此人是屠筝,只颤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温泉?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要他去什么温泉,宋栖姿下意识地察觉出其中有猫腻。不过后山也是暗香来结界所罩之地,应该出不了什么大篓子,难不成是墨珐诃给他留了什么东西?还是龙潭里的秘密被人发觉了?

    他心情复杂地缓缓支起身子,披上衣服推开门,决定将计就计。

    后山并不远,凭着印象走半柱香便到了。宋栖姿顺着热气走到了池旁,伸足探了探那池水,热的。

    这里就是那人所说的温泉了吧。

    四下寂静无人,宋栖姿将外袍卸下,小心走入池中。温热的水即刻包裹了身躯,身上的旧伤也缓解了不少,仿佛多日的疲意都在顷刻间消解大半。他就这样伏在池边,只觉困意袭来,便自顾闭上双眼。

    “呜……啊!”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力道,将他推到了温泉池沿。guntang坚实的胸膛抵上他的脊背,宋栖姿感觉大腿被人的膝盖顶开,雌xue外即刻碰到了硬邦邦的阳具,半句虚言也无,就这样直愣愣地顶了进去。

    多日不曾被人侵入的雌xue立即贪婪地吮吸讨好起了入侵者,池内水花翻搅,将宋栖姿的身体尽然打湿。衣摆被人卷上去,雪白丰臀半泡在水中,露出的雌xue被男人的阳具撑至泛白,一次又一次被顶进深入。

    “哈啊……是谁……呜……大胆……”

    话音未落,便被人在臀瓣上狠狠落下一掌。丰腴柔软的臀瓣抖动一番颠簸出臀浪,当下便泛起了红色,偏偏yinxue里又喷出一股热液,不知廉耻地绞紧高潮了。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又“啪啪”落下数掌,鞭笞一般扇得这肥满臀rou满是掌印,红艳艳地吐着yin汁。连腰后的yin纹仿佛也为此兴奋一般,在月色下灼灼闪出微红的光芒来。

    “不过是扇了你这sao屁股几巴掌,居然就这样高潮了啊,师尊。”

    屠筝攥紧美人散落的黑发,埋在他xue间的阳具先是慢慢厮磨几次,而后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猛烈抽插。脆弱的病美人被他按在池沿,雪白奶子挤着池壁,只有被扇打得微肿的臀瓣和阴阜高高翘起来接受jianianyin。

    宋栖姿听出了他的声音,被cao得断断续续道:“啊啊……哈……筝、筝儿……你怎么……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吗?”屠筝笑了一声,“哪样?像我哥一样,还是像陆焚天一样?这样cao你就变得像他们一样了是吗?”

    扯着他的黑发让他仰起脖颈来,屠筝的眼里藏了烈焰般的偏执疯魔:“我倒想问问师尊,从小你教我的人伦仁理,被你放到哪儿了?嗯?和林烬上床的时候,你便都忘了吧?”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他想解释,然而雌xue被这发疯的狗崽顶得太凶,除了怒浪一般掀卷神智的高潮,他已经分别不出任何其他情绪了。奶子摇晃不休,雪白的乳浪波涛起伏,想要顶开寝衣的束缚而不得,只能在其中用rutou磨着衣料,敏感地泛红,难耐地求人吸吮把玩。

    池中水声愈发激烈,屠筝像使用最下贱的媚炉一样使用着他。柔弱的美人大病初愈,无助地推着徒弟的小腹企图把这扭曲的关系拨回正轨,然而手腕却被屠筝反剪攥在手心里,一下一下cao干出白沫,后入得更凶猛。

    宋栖姿眼尾薄红着落泪,哭喘着求他,叫着筝儿,好筝儿,师尊不行了,快出去。

    “不行吗?偏偏是我不行吗?”屠筝冷笑,“陆焚天,我哥,现在连掌门都成了你的榻上宾客。师尊身边的男人真多啊……偏偏我不行吗?”

    低头咬住师尊泛红的细嫩颈rou,撞进他的zigong:“我偏不。师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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