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的生日宴_第一章 前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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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前菜 (第2/2页)

氧,脸涨成紫红色,才突然松开。血液轰然回流的那一刻,阿木像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发出近乎窒息的高潮尖叫,yinjing已经射不出东西,只剩透明前列腺液一股股往外涌。

    他们把他的身体当画布,用jingye、血、尿、蜡油、烟灰、甚至唾液涂抹出yin靡的图案;有人用牙齿咬住他耳朵,几乎撕下一块rou;有人把yinjing塞进他鼻孔,让他只能靠另一边鼻孔和被cao得破烂的喉咙呼吸。最后他们干脆把他从台上解下来,按在地上像狗一样从后面cao,膝盖在地面摩擦得血rou模糊。

    他的喉咙早就被cao哑了,嘴角全是jingye和血丝,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瞳孔涣散,视线里全是晃动的rou体和闪光灯。但每一次有人射在他脸上,他都会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因为那咸腥的味道此刻比任何毒品都让人上瘾。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四小时或者更长,阿木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他只知道自己射了无数次,jingye早就变成透明的液体,最后连干射都射不出来了,只剩下痉挛和抽泣。全身布满咬痕、鞭痕、烟头烫出的焦黑小洞、蜡油凝固的硬壳、干涸的jingye结痂,屁眼肿得像一朵彻底绽开的烂rou花,合都合不拢,jingye和血一股股往外涌。

    他软软地瘫在地上,意识像被泡在guntang的蜜糖里,黏稠又甜腻。

    “结束了……”他在幸福的迷雾里想,眼泪混着jingye滑过脸颊,“我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极致体验……”

    看台上突然爆发出掌声。猪皮面具男人走过来,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小寿星,前菜结束了哦。现在,真正的生日宴会即将开始。”

    刚才那只是……前菜?

    大厅的灯光忽然转暗,只剩顶上几盏冷白色的手术无影灯,像屠宰场里照着待宰牲口的那种。金属轨道“咔啦啦”作响,一排生锈的铁钩从天花板降下,钩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几个戴着橡胶围裙的男人推着不锈钢推车进来,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推车上整齐摆放着:粗大的工业水管、长短不一甚至带着锯齿的刀具、绞rou机,还有一台底座固定在地的怪异机器——它像一台工业钻孔机,却在前端连着一根闪亮的空心金属管,管径足有成年男人手腕粗,表面布满螺旋状的凸起,后面连接着好几根软管和泵,不知道作何用途,只看得人头皮发麻。

    阿木被拖到中央时,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他听见自己心脏疯狂地撞击肋骨,咚咚咚,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突如其来的恐惧将他从黏腻的意识中拉了出来。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即将是什么。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仔细读那份协议书。可下身那股被药物扭曲的渴望却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脊椎,引诱他把大腿再张开一点,好像只要再被填满一次,就能把恐惧压下去。

    “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他细若蚊鸣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一个耳光打断。咸腥的血味在口腔里炸开,却立刻转化成一股甜腻的快感,顺着舌根滑进喉咙,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羞耻得想哭。

    掌声再次响起。

    两个壮汉架起他,像提一袋垃圾一样把他抬到吊钩下方。粗糙的麻绳迅速勒住他的脚踝,打上死结,然后电动绞盘“嗡”地启动。阿木的身体瞬间离地,被倒吊着缓缓升起,血一下子冲上头顶,耳膜轰鸣。两腿被强行拉开到几乎撕裂的角度,胯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的屁眼因为刚才的轮jianian还肿得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烂的玫瑰,jingye和血丝顺着股沟一路滑到腰窝、脊背、脖子,最后滴进他的头发里。

    高压水枪的轰鸣像野兽咆哮,先从他的脚底开始。

    冰冷的刀刃般水柱狠狠劈在脚心,瞬间把脚底板上干涸的jingye、血渍、泥垢全部撕扯下来。阿木的脚趾猛地蜷缩又绷直,那种像被无数根冰针同时刺入的刺激被药物扭曲成一股直窜天灵盖的快感,他“啊”地尖叫一声,声音却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像在撒娇。

    水枪沿着小腿往下扫,肌rou发达的壮汉握着枪管,像在给屠宰后的猪胴体冲洗毛孔里的污血。水流刮过膝盖窝时,阿木浑身一抖,那里敏感得要命,冰水像舌头一样舔过神经末梢,他的小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接着是大腿内侧。

    水柱毫不留情地劈开那片布满鞭痕和咬痕的嫩rou,皮肤被打得泛起一片片鲜红。冰水朝着大腿根往下冲,卷走干涸的jingye和血痂,露出底下几乎透明的苍白皮肤。阿木的呼吸变得急促,像一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最致命的一击来了。

    水枪对准了他肿得外翻的烂rou花肛门。粗大的水柱直直射进那个再也合不上的洞里,像一根冰做的巨型yinjing猛地贯穿他,冰得他整个骨盆都发麻。阿木的尖叫瞬间破音,变成一种近乎崩溃的哭吟。肿胀的直肠壁被高压水柱打得翻开又合拢,粉红色的黏膜被冲得闪闪发亮,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冲刷、翻卷。残留的jingye、血丝、肠液被高压水柱打成白色的泡沫,顺着股沟“哗啦啦”往下涌,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浓烈的腥甜味。

    前列腺被水柱扫中的时候,阿木听见自己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有人拿铁锤敲碎了一块玻璃。快感从那个点爆炸开来,沿着会阴、沿着脊椎、沿着每一根神经往下窜,窜到头顶时炸成一片白光。他干射了,透明的前列腺液被水柱打成雾状,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在冷光灯下闪着银丝,像一场yin靡的小雨。

    冰水冲过会阴时,睾丸被打得剧烈收缩,那两颗被玩到发紫的蛋左右乱甩,发出“啪啪”的轻响,像两颗被冰水抽打的李子。皮肤紧绷到发亮,能清楚看见底下青紫的血管。冰水灌进尿道口,刺得他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因为倒吊的姿势,眼泪直接倒流进头发里,混着冰水一起滴落。阿木的哭声里开始夹杂笑声,药物让他分不清痛苦和快感,只能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抖个不停。

    然后是腹部、胸口、rutou——

    水柱像鞭子一样抽过rutou,发出清脆的“啪!啪!”两声。已经肿成紫葡萄的rutou被打得向内凹,又猛地弹出来,表面渗出细小的血珠,瞬间被冲走。冰水灌进肚脐眼,把里面凝固的蜡油硬生生顶出来,蜡油混着水流成白色的浊流,顺着胸沟往下淌。

    最后,水枪对准了他的脸。

    水柱砸在下巴上,发出沉闷的“噗”声,嘴角残留的jingye和血丝被冲得四溅,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灌进鼻孔。阿木被呛得猛咳,却因为倒吊的姿势根本吐不出来,只能让水从鼻孔和嘴里一起涌出,像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冰水灌满口腔,牙齿被冻得发酸,舌头麻木得失去知觉。水柱扫过眼睛时,他被迫闭眼,睫毛上立刻挂满水珠,像哭花的妆。

    水枪停下时,整个大厅安静得只剩水滴声。

    “滴答、滴答……”

    阿木晃荡在那里,全身皮肤被冲得青白透亮,整个人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白条猪。水珠从他脚踝上的麻绳开始,一路滚过小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再滑过大腿内侧的鞭痕,带走最后一丝血色,然后掠过仍在微微张合的肛门,经过被冻得青紫的睾丸和yinjing、抽搐的小腹、肿胀的rutou、布满咬痕的脖子,最后从湿漉漉的发梢滴落,砸在地上,溅起极小极小的水花。

    他干净了。干净得像一块等待被烹饪的鲜rou。

    不过,光是外表的干净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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