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的生日宴_第二章 灌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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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灌洗 (第2/3页)

流浪狗。

    最后一次气压灌入时,他整个人猛地向后弓起背,脚趾死死蜷缩,脚踝上的麻绳勒得血rou模糊。

    “噗——!!!”

    最后一口水带着长长的气泡从喉咙喷出,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落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空气还在他肠道里乱窜,发出此起彼伏的咕咕声,像有一窝老鼠在他肚子里打滚。

    他们关掉空气压缩机,换成反向抽气,阿木的肚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原本鼓得像临产孕妇的巨型气囊迅速塌陷,像xiele气的皮球。肚脐从凸起的樱桃缩回一个小小的凹窝,腹部皮肤松松垮垮地垂下来,带着一层层细密的水纹。

    他瘫软下来,浑身湿透,皮肤泛着青白,腹部塌陷成一道道难看的褶皱,肛门口因为反复的扩张和收缩而微微张合,像一张小嘴在喘气。

    我被掏空了……

    这个念头让他既恐惧又兴奋。像一块被洗净、吹干、准备上烤架的猪胴体。现在,连里面的水都被榨得一滴不剩,只剩下一个空荡荡、干干净净、等待被填满的躯壳。

    他哭着笑,嘴角抽搐,舌尖舔过唇边残留的水珠,咸的,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下一个……下一个会灌什么进来呢……

    第三轮开始时,空气里已经飘着一股刺鼻甜腥的醇香,像把整桶二锅头倒进屠宰场。

    他们换了一根更精致的灌注管,管口带着一个单向阀,防止液体逆流。管子插进去时,阿木的肛门已经肿得发亮,括约肌软得像一块被煮烂的布。

    “咕咚——!”

    冰凉的高度白酒像一条火蛇,顺着透明管子哗啦啦地冲进他空荡荡的肠道。

    第一口酒灌进去的瞬间,阿木整个人像被闪电劈中。

    先是彻骨的冰,酒液贴着肠壁滑过,像无数把冰刀刮过最敏感的黏膜;紧接着,酒精开始发酵,灼热从肠壁深处炸开,像有人往他肚子里倒了一桶guntang的炭火。冰火交叠,烧得他全身毛孔唰地一下全部张开,汗毛根根倒竖,皮肤泛起一片病态的潮红。

    酒精渗进血液的速度快得可怕。

    不到十秒,他的脸颊、耳根、胸口全部烧得通红,血管在皮肤下突突乱跳,像一条条要炸开的火蛇。酒精顺着肠壁毛细血管直接冲进静脉,再被心脏压入大脑,视野瞬间被染成暧昧的粉红色,眼球充血,瞳孔放大成两颗湿漉漉的黑葡萄。

    “哈……哈啊……”

    他醉了。彻底醉了。

    那种醉法不是喝一口茅台的微醺,而是整个人被丢进酒桶里泡了三天三夜的烂醉。脑子像被泡在酒精里,软绵绵、黏糊糊,所有理智、羞耻、恐惧全化成了一滩甜腻的糖浆。

    酒精灼烧肠黏膜的感觉被药物放大十倍,变成一种从内而外的yin热,像有一只guntang的手伸进他肚子里,攥住他的肠子一下一下地揉捏、拉扯。每一次酒液冲过前列腺的位置,他就浑身抽搐,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像一条被剥了皮的蛇在勾人。喉咙里挤出带着酒嗝的呻吟,黏腻、甜得发齁,像在发情。

    “呕——!”

    第一口吐出来的时候,像是在吐火。

    guntang的、混着胃酸的烈酒从喉咙深处喷出来,带着刺鼻的酒精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白雾。酒液淌到他脸上,辣得他眼泪狂飙,却又烫得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像在舔最烈的毒品。

    第二口、第三口……

    每吐一次,他就醉得更深一分,眼神彻底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酒丝,笑得像个傻子。

    烧死我吧……把我从里面烧熟吧……

    这个念头在他被酒精泡烂的脑子里翻滚,甜得发苦。

    酒液灌满整个消化道时,他的肚子再次鼓起,但这次不是水,而是醇香透明、晃荡着气泡的烈酒。皮肤被酒精浸得发亮,能看见底下血管在疯狂跳动,像一条条被点燃的引线。

    他醉倒在自己的呻吟里,舌尖尝到酒、血、泪、胃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咸的、辣的、甜的,酸的,像一整瓶被摇晃过的毒药。

    继续灌我……灌满我……

    他哭着扭腰,主动把屁股往管子上送,像最下贱的婊子在求cao。

    等他们终于拔出管子时,他整个人像一坛被泡烂的梅子,醉得连骨头都软了。醉得连灵魂都想被开坛倒出来,一滴不剩。

    接下来,醉醺醺的阿木被两个壮汉粗鲁地从倒吊改成正吊。麻绳粗粝的纤维勒进他伤痕累累的手腕,瞬间陷进皮rou,血丝渗出来,却立刻被酒精的灼热蒸腾成甜腥的酒气。他软得连脖子都抬不起来,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胸前,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上,混着呕吐物和酒液,像一朵被污水弄脏的娇花。

    脚踝的麻绳刚一解开,他两条腿就毫无力气地垂落下去,“啪嗒”一声并拢,膝盖内侧的鞭痕被撞得生疼。失去支撑的瞬间,肠道里残存的烈酒再也兜不住,像开了闸的酒桶,“哗——”一股脑从那朵肿烂外翻的rou花里喷涌而出。透明的酒液混着淡淡的血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膝窝处积出一小洼,又沿着小腿滑到脚踝,最后滴滴答答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酒花。空气里立刻弥漫开更浓烈的酒香,带着体温的腥甜,像刚开封的酒坛子被打翻。

    “这小saoxue,还把酒捂得挺香。”有人笑着,用手指蘸了一点,顺着他的腿根抹上去,在鞭痕上留下一道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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