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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瘾 (第1/1页)
那天回去后季迟雨就没理过谢钰了,一是那天在苗寨里发生的那些事,二是他真的打算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最近心悸的厉害,在这里掩人耳目的活着,就会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季迟雨依旧按时吃着药,但欲望却在暗流涌动,那种感觉不好受,总会在各种不该出现的场合有感觉。也许是吃饭的时候,也许是在后山散步的时候,那种感觉一点都不好,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的硬了,身后的空虚和莫名的收缩让他很难堪,甚至那处地方还会分泌出肠液,像女人的阴户一样,到处流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双腿间那种湿漉漉的黏腻感让他有些恶心,让他总是想到那些恶心的人。 也是在这种感觉持续了好几天后,季迟雨才在浴室里把手伸向他那一根不算小的物件。季迟雨的性器和他人一样颜色很浅,又粉又嫩,但又不容小嘘。浴室的水汽很浓,季迟雨的喘息声也很大,他捋了半天,什么花活都试了一遍,那东西就是颤颤巍巍的不射,难受的要命。 明明那天谢钰就随便揉了几下就射了啊。季迟雨喘的厉害,他盯着自己那东西,手上的动作愈来愈粗暴,即使有些刺痛但依旧是硬挺着,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把手指塞进肠道的欲望。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谢钰,因为这电话卡里只有谢钰的号码。他不想接,但谢钰连打了三个,季迟雨就湿着手按了通话键。 “干什么?”季迟雨先发制人的问道,但他的手依旧没停,微喘着,声音也黏糊。 “对不起。”在浴室里手机的通话声有些不真切,季迟雨只听到谢钰絮絮叨叨的道歉和说着想见他一面。 那会儿季迟雨的大脑完全被rou控制了,他有些受不了的发出一种非常黏的喘息:“钥匙在门口花坛下面,直接来浴室见我。” 谢钰打开浴室门的时候,就看见季迟雨浑身赤裸的站在水幕之下,身体被热水和情欲激的发红,见他开了门,也只是机械的taonong着自己的依旧红的发胀的性器,谢钰一下就红了脸,进退两难的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季迟雨。季迟雨抬起头,脸上的情欲很浓,他微皱起了眉看着谢钰,就像在问他为什么不进来。 “我要进来吗?”谢钰咽了口唾沫,他有些燥热,说实话他没见过季迟雨这样,但脑子里只有那天季迟雨说做一次就当两清了。 “进来帮我……嗯。”季迟雨又喘了下,鼻音很重:“我弄不出来。” 谢钰只是脱了外套,他穿着衬衣走进浴室,站在季迟雨身前,抬起季迟雨的下巴很认真的问他:“今天一过,我们算两清吗?” 季迟雨按着谢钰的手就往自己那处按,但谢钰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季迟雨等他的回答。 “不算。”季迟雨那会眼睛都红了,他的理智烧透了,只想发泄。 至此谢钰才把手覆了上去,但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靠手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谢钰钰没犹豫,他跪在季迟雨面前,含住了季迟雨的性器。那一下爽的季迟雨小腹抽动,人也发出了一声叹谓。谢钰没什么koujiao的经验,他含的不深,但一直用舌头舔着顶端最敏感的地带,季迟雨这处只有沐浴露淡淡的香味,但含在嘴里依旧分量很足,不知舔了多久,季迟雨就扣住了他的头,不管不管的顶了起来。 季迟雨喘的很大声,顶的也不收力,弄得谢钰一个劲的干呕,那两双手几乎捏紧了季迟雨的腿根,但他也没挪开身子,就那样给季迟雨含着,一直到季迟雨顶进他的喉咙,低喘着射了他一嘴。 谢钰那会下巴都快脱臼了,那些jingye和夹着血丝的口水混合流淌而下,挂在谢钰下颌,他喘着气站起来,把脸上的体液冲洗掉,季迟雨就凑近他。 “喉咙破了吗?”季迟雨的声音带着歉意,他摸了摸谢钰的唇对他说:“对不起。” “没事。”谢钰依旧看着季迟雨,他咳嗽了几下,还有些倒不过气来。 由于水雾影响,季迟雨的脸不那么真切,谢钰带着一丝恳求的开口:“可以吻你吗?” 也许是出于补偿,季迟雨就同意了谢钰这个请求,那个吻来的温柔,但还残留着一些体液的气味,季迟雨感觉到谢钰抖的厉害,出于一种人道关怀的揉了他的后颈。一吻毕谢钰就捧着季迟雨的脸看着他,季迟雨这会儿刚从高潮余韵中走出来,人看上去懵懵的,但那张脸上的情欲还未消散,看的谢钰直接就硬了。没有什么得寸进尺的冒犯和询问,只是默默的后退一步,伸出手压了压那里。 季迟雨视线飘了过去,他只是勾了勾手:“衣服脱了,我给你打出来。” 直到季迟雨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的时候,谢钰才回过神,他就只是低头看着季迟雨让他给自己做这样的事儿。季迟雨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指节又很长,像那种展示手模一样很精致,那只手拂过他的性器,握住,上下捋动,揉捏,磨蹭,一点点的让那里血脉偾张。 季迟雨弄的很快,他剐蹭着谢钰的顶端,在冠状沟附近一直蹭,没几分钟就给谢钰打出来了,做完这些他又开了水,两人冲了一下就沉默的走出了浴室。 季迟雨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回到房间里有点尴尬的随便说了一句:“有点想吃点辣的。” “那我给你炒点菜。”谢钰套上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了。 季迟雨打开房间的空调,调了制热,随便套了件睡衣就开始抽烟,他脑子一片混乱,又想起了一些不堪入耳话……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现在怎么就随便一拨撩就到处乱来,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恶心。但他没办法克制,也无法忍受。 谢钰拎着一大袋菜回来了,在厨房里待了半个小时,弄了两菜一汤,招呼着季迟雨吃宵夜。这人做饭确实好吃,季迟雨也爱这一口。他给自己找着借口,适当的放纵。 谁知打那天后,谢钰就不走了,赖在他这儿也不回去,说他爹妈在市区里开了家民宿盯装修去了,他住这边可以很好的照顾季迟雨,说着照顾也就是个幌子,天天钻人家被窝,四处点火。季迟雨的禁欲大计也算是以失败告终,刚开始时还有些心里过不去,后面基本上只要来感觉,谢钰就会用手或是用嘴满足他,没有任何的克制。男人就是下半身,你只要爽了就没有任何底线。 就这样又快到新的一年了,寨子里也冷,季迟雨还是日复一日的去河边晒太阳散步划船,但依旧还是想着等元旦后他就得离开了,去沿海地区,或者东南亚那边,至于谢钰,就当是萍水相逢即是缘吧。 到了中午饭点儿,季迟雨悠哉悠哉地回家,里哪吊脚楼还有一程路的时候,他就看见了沿街停着几辆黝黑发亮的商务车,那一瞬间他心脏抽痛了一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季迟雨拔腿就跑。一进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快步上了楼,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那个让他有些生理性厌恶的人。 季明濯。 他居然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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