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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发完男妓回忆录塞纳河在他的裙摆下盛放  (第1/9页)
    当第一只飞鸟掠过彻夜狂欢的都城,希欧多尔的窗边照常投进了一支粉玫瑰。    系着松垮睡袍的美人脸上还留着昨日的脂粉,行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他慵懒倦怠的含情目在玫瑰上掠过,匆匆从钱袋中掏出几枚擦得锃亮的法郎丢向窗外。    临街靠着一辆卖花的推车,靠在车旁的少年伸手接住法郎,冲他脱帽敬礼,笑容灿然,“愿上帝保佑您,希欧多尔。”    他倚着窗,居高临下地看他,声音轻飘飘的,像一阵随时可以吹散的云,“上帝可不会保佑皮加勒的流莺。”    少年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红了脸,抿起的唇边有一个小小的酒窝,“……您说笑了”他扶起自己的推车,脚步轻快地跑开了。    希欧多尔目视着他远去,直到其变成远方的一个小点,才用力拉上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香气馥郁的卧房霎时成为黑暗的窠巢,孕育着白日迷蒙。    他一头栽进高床软枕中,手扶上酸软的腰肢,稍微按了两下,额前就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疼出来的。    “…真是个畜生”柔软的羽绒被吞没了他还未说出口的抱怨,化作香甜的梦。    半梦半醒间身上压上来一具精壮的男性身躯,他皱起眉,推拒不成,缓缓睁开了眼。    棕色的短发在颈窝处有些扎人,登堂入室的客人有双与性格截然相反的温柔的湖蓝色眼睛。    “昆汀?”他任由那人压在身上,支起上半身靠在枕头上,按着肿胀的太阳xue,语气困惑,“你不是去打猎了吗?”    “没什么意思,就又回来了”昆汀靠在他的胸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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