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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53  (第1/2页)
    遵照医嘱,贺清停止了对陈言继续使用希林B2药剂。    停用之后,陈言又开始出现妊娠剧吐的情况,还偶尔伴随有腹痛症状。    最为严重的病况,还当属信息素异常导致的激素分泌紊乱。    随着孕期胎盘分泌的各种对抗胰岛素的激素分泌量增多,从而出现了胰岛素的敏感性下降的问题,陈言的血糖逐渐偏高。    不得已,陈言只能开始服用一些抗糖药物来控制血糖值保持在合理区间。    胎儿一天一天地发育成长,陈言的身上表现出来的多种妊娠反应也愈发明显,譬如全身浮肿、双腿抽筋、食欲不振等等。    他的精力大不如前,也没有力气再同贺清去角力抗争,一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蜷在被子里养精神。    贺清不放心陈言,怕他突然出什么意外情况,便一直让他在圣心医院的单人病房里住着。    若非遇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否则贺清都不会让陈言离开自己的视线,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在贺清人不在医院的时候,给陈言送药送饭的事情,都由他亲自指定的人来代劳,其他人一律不允许和陈言有什么接触。    贺清挑选的人,是个沉默寡言的年轻护理师,做事循规蹈矩,认真负责,给陈言换针水或者是送药送饭的时候,绝不会同他主动多说一句话。    贺清对陈言的看管十分严格,事无巨细地洞悉陈言的一切情况,那护理师按照着贺清的要求,每次都是亲自盯着陈言吃完药后才收拾东西离开病房。    在护理师关上门离开之后,坐在病床上的陈言,慢吞吞地扶着肚子掀开被子下床,推门进入厕所。    他趴在马桶边上,尽可能地低下头遮挡住脸部,伸出手指拼命地塞进喉咙里,逼自己做出呕吐的假象,然后趁机把藏在舌根底下的药片弄碎,收集一小点点,再把药片小心翼翼地藏起来。    陈言并不清楚,贺清有没有在厕所里也装上那套该死的监控装置,他不敢轻易冒险,就只能用这种笨办法来收集降糖药。    一连在圣心医院里住了将近十天,医生确定陈言的身体各项基本指标都恢复平稳之后,贺清便把他带回了贺家。    陈言还是照旧地住在那个冷冰冰的房间里面,贺清怕他又故技重施地发疯砸东西伤害自己,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会去玻璃花房里采摘新鲜的玫瑰花送来给陈言观赏。    贺清变得比之前更加谨慎细致,几乎是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房间里再也没有任何一件可能会产生危险的东西。    陈言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贺清忙于工作没空来陪他的时候,他便坐在书桌前面,低头看书,或者是提笔写写画画。    他的乖顺叫贺清感到满意,可并不能使得贺清对他放松警惕。    暗自思考了很久,陈言才想出解决的办法。    夜里贺清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抬眼一看,陈言还坐在灯下看书。    贺清的作息一向规律,见到陈言这么专心致志的模样,不免觉得他有些可爱,想了一下,贺清走过去在他身侧站定,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脑,温声提醒他道:“该休息了,明天再继续看。”    “嗯。”    陈言顺从地点了点头,把书合上,低眉顺目地由贺清牵着坐到床上去。    壁灯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静默的黑暗。    陈言默不作声地蜷着身体,感受着贺清略微有点炽热的呼吸打在裸露的脖颈附近。    忍了又忍,贺清还是没有忍住,他伸出舌头,轻柔而又矜持地在陈言的腺体位置舔了一口。    像是隐秘的示好。    陈言一下子就被贺清舔得麻了半边身体,他才刚刚动了动,贺清便隐忍着,瓮声瓮气地在他耳畔说道:“别乱动,我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结束。”    顿了顿,陈言才伸出手去,抓住贺清的手掌,探到自己的肚子上。    贺清以为陈言是肚子疼了,便替他柔和地按摩起来,陈言享受了一会儿,低低地从唇缝里冒出一句:“贺清,下面……也要。”    声音含糊得几乎快要听不清楚。    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会儿,那只按摩着腹部的手掌,动作停顿了好几秒钟,才有了动作。    贺清把手收了回去,继续规规矩矩地抱着陈言,语气平静:“既然肚子不痛,那就早些睡觉吧。”    “……”    陈言咬了咬唇,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不再吭声了。    坦白地说,贺清和发乎情止乎礼这种事情完全不搭。    他如果真的想要zuoai,只会面无表情地告知一声他的伴侣,希望得到对方的应允同意。    一直以来,贺清都是一板一眼到有些不解风情的作风,在他身上,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存在心怀叵意但假装正经的可恶行径。    他说睡觉,就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睡觉,完全没有在故意抻着陈言的意图。    眼见贺清没有领悟到求欢的言下之意,陈言只得睁着眼睛,小心谨慎地听着身边贺清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稳了,这才敢偷偷摸摸地伸手探至身下,小幅度地自慰起来。    陈言在这头又是撸动yinjing,又是揉捏阴蒂的,自己把自己玩了个满脸潮红,不可避免地从鼻腔里发出了几声低浅的闷哼。    贺清何等警觉,一瞬间便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一声不吭地瞧着那个轮廓在黑夜里窸窸窣窣地自己把玩自己。    正在兴头上,陈言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中途停下来休息休息发酸的手指,哪曾想,一只手掌突然地探了过来,不打一声招呼就掰开他虚虚并拢的双腿,修长的手指,驾轻就熟地钻进冒出yin水的yindao里去。    “啊!”    陈言惊慌地低叫了一声。    身后的Alpha愈发贴近上来,一手挽起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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