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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肋骨C小批,怀表塞P眼,鞭刑拷问谋反的小王子  (第2/2页)
他的目标,于是成了他的同僚。他开始思考,如何才能颠覆“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预言。    但漫长无情的计划里,出现了一个变数。儿子。一个绝非出自于爱,诞生即注定死亡的产物。    修,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子,做到了无战争颠覆Alpha政权。那是身为父亲的他也没能做到的事。    法庭里第一眼见修,他就深深为自己曾经的决定后悔。甚至暗自感谢起康科,幸亏他没能完成任务。    从没人教过父亲爱是什么。但他莫名清楚地知道,对修的感觉不会出自其他,只能是爱。每次修说自己不爱他,他就像有满心冤屈和愧疚却哑了一样难受。    神经链接结束前,父亲的情绪先是焦急担心,然后尽数归于愤怒失望。    细小丝线收束,指骨从头顶离开。    父亲的记忆太多、太满,入侵时,无异于一场精神强jianian。修的意识在这过程中与他毫无保留地相贴、通感,穿插缠绵,水rujiao融,最后达到rou体性爱无法实现的高潮。    修无神睁着眼,不再挣动,像死了一样。    57.    阿瑞克的金属指骨来到修的小腹。    那里横亘着一道丑陋的烫伤疤痕,修被霸凌的痕迹。    在此之前,阿瑞克从未想过要关心这道疤痕的来历。    他想,原来他才是一个后来者,插足者,鲁莽侵占了修的身体,还妄图挤走修的“救赎”。这和那些该死的A、O有什么区别?    如果修不爱他,只恨他。他完全可以压抑躁动的欲望,当一个旁观者和守护者。    但潜意识里,修对他的爱意早已超越孺慕的界限。那些隐晦、贪婪的,甚至带着恶意的,对爱的索求,就像一个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这一切源头,都出自成长过程中父亲,也就是他本人的缺席。    修绝望地渴望着被爱。    这让阿瑞克的占有欲变得畸形。甚至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可以有很多条狗,但只有一个父亲。    58.    “莱拉·莫林。”    “凯森·阿尔伯特·弗林莱斯。”    无机质的声音,像死神在点名。    恐惧使修剧烈地发抖。    “修。有些人活了一生,只活成一个名字。”    “另外的人,连名字都不会留下。”    “他们以为,留下自己的姓名,比挽救一百亿个无名氏更重要吗?”    “你也这么认为吗?儿子。”    修呜咽着摇头。他只觉得父亲疯了。用一个来历不明的传说来麻痹自己,掩盖暴行和野心。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用处,足够让我不杀你?”    好歹他的求饶被父亲听进去了。    “反Alpha狂潮……只有我能平息。”他声涩,“我杀过Alpha和Omega,借此宣传Beta极端主义言论,那是狂潮的开端……我还主动流放过A、O难民……”    “我是一个,靠反Alpha一步登天的Beta。仰望我的人,都在等我从最高的地方摔下来。他们都恨我……爸爸……A和O都恨我,不恨你。”    “只要让法律走回公正的程序。我主动认罪,一定可以拨乱反正。”    他说得恭维。其实,就是把自己当成父亲,乃至所有疯狂的Beta的替罪羊,全揽极端主义的错误。    只要一面旗帜被扳倒,所有风声就会停息。    “但不是现在。等星球彻底统一,帝国成立,逐步开放格陵利亚后……”    这样,星球上所有性别都会空前团结,同仇敌忾。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讨伐对象——修。    能苟一阵是一阵。未来满身骂名地活着,也比现在就拉着母亲去死好。这是修的想法。    父亲也赞同。    父亲的肋骨从女xue中取出,金怀表也被拖出后xue。红肿的下阴像一朵开烂了,马上要枯萎的红色野蔷薇。    肥润的阴阜微张,拱作一个收缩的新鲜鲍鱼的形状。小yinchun糜红,带着盈水的褶皱,不知足地翻出,微微阖动。    yinnang和yinchun都有被金属刮过的微伤,冒出细小的血珠。    皮肤剧痛,但内里止不住地发痒。还没被触碰,它就已经sao得水流不停。    “我不觉得修只有这点用处。”    父亲话软了下来,因机械音的拖长,染上色情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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