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_番外 上(/if线/E/女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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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上(/if线/E/女装) (第4/4页)

桦更是一眼都不能看,一看他我就会想到明天的事,脸部肌rou不可控地抽动起来,导致杨桦看见我的表情也会很艰难地憋笑。这就令我很不乐意,总感觉我又像藏不住尾巴的狗一样被杨桦拿捏了。

    这么样到了第二天,改完签从公证所出来时,杨桦看着我的表情有点失落似的嘀咕:“你看起来也没有很开心嘛。”

    我的表情确实比较平静,大概是我的某份不安终于落了地,可以踏踏实实地放松下来了。但看他好像不乐意,我就解释道:“因为我昨晚升级了大脑CPU的情绪管理模块。”

    我们正一起下楼梯,杨桦被逗笑了,连连几步下到我前头,又停下转身仰着脸看我,认真的问:“那成为了我互相的意定监护人,现在、你开心吗?”

    介于他认真地问,我也认真地答:“如果你要我证明自己开心的话,我大概只能给你写个程序:让你一打开手机,就有一个小人儿在放烟花转圈圈。”

    他不置可否,只小声念:“哼~这样啊。”

    我跨大步子追上他,和他并肩,他又忽然反应过来,问我:“诶,为什么是小人儿——”

    “因为从昨天起,我的脑子里就一直有个小人儿在放烟花转圈圈。”

    我坚定地看着他,尽可能地微笑着。杨桦也定定地看着我,脸一点点地变红,又别过脸憋不住笑了,吐槽我:“你个人机!笑得好像傻子哈哈哈——”

    我心里嘀咕:我哪里像人机了。手上也没忍住,捏了一下杨桦暴露在我眼前的、通红的耳朵。温热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他捂着脑袋跑走了,我寻思他真的很喜欢在一些奇怪的点害羞,我也没说什么煽情的话啊。

    说起来,那个程序其实我也真打算写的。我的意识渐渐从无穷无尽的回忆里抽回来,雷雨早已停息,天蒙蒙亮。我看着杨桦睡着的脸,心想让他多睡会吧,就听到细微的猫叫声从床下响起,“喵——”一只白色的毛绒生物跳上了床,很不给我面子地往杨桦怀里拱,仿佛不把我挤走就誓不罢休。

    啧,这傻猫不是我领回来的吗?怎么还跟我抢人啊!我彻底从迷糊中醒来,开始和“拜拜”搏斗,打地鼠似的、把它伸进我和杨桦中间的爪子揪出去。它很嚣张地“喵呜——”一声,一直闭着双眼的杨桦终于暴露了,从我怀中一骨碌滚到床边,背对着我开始狂笑:“噗……哈哈哈——”我很无语,冲着转眼就下床逃离的他嚷嚷:“杨桦,你他妈从什么时候开始装睡的!”转头又看见拜拜坐在床上,很幽怨地看着我,我恶从心起,冲它歪嘴冷笑:“呵,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有。”然后把它稀里糊涂地撸了一顿。

    慢吞吞地起了床,我瞅着日历怎么又到3月14日了。除了那一次自杀计划,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杨桦从来不在日历上的这一天做任何批注,以至于我这几年都没法通过日历来预测他在这一天的计划。

    好比现在刚刷完牙洗完脸,我就想不到他突然给我的早餐额外泡了杯咖啡。咖啡的香气使我感到愉快,喝了一口,一种怪异的甜味却留在了味蕾,我问他:“你放糖了?”

    他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今天是你的生日外加白色情人节诶……你连这点甜的也不喝吗?”

    我很严肃地向他解释:“不,这不是我吃不吃甜的问题。咖啡加糖就像西红柿炒蛋加葱花,你可以葱花炒蛋或者葱花煮西红柿,但你也不能把这三个放在一起煮——咖啡可以加牛奶也可以加巧克力,但是不能加白糖。”说着,我啃口煎饼,又喝了一口他给我泡的咖啡。

    “噢……那你为什么还喝这个咖啡?”

    “我还是想摄入咖啡因的。”主要这咖啡是他特意给我泡的,一年下来也就一次生日加白情,浪费是不可能的。

    “行吧——也真是怪……怎么我两任对象都这么钟爱咖啡啊?”他无奈着叹了口气,又疑惑地嘀咕起来,我听见了却不爽,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别提那个傻der。”

    “嗯?早都是前任了,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吃醋了?”他很玩味地向我笑,我心说不妙,正了正神色辩解说:“私人恩怨。仅从心理学角度说,你在和我的亲密对话中提及另一个人,谁都会不高兴的。”

    “是是是……全天下最理智的男人就是我男朋友——”杨桦调侃我的功力也是越来越强了,我心里正有点莫名其妙的羞耻呢,他又很认真的问我:

    “你是啄木鸟吗?为什么你都亲我几年了嘴还是这么硬?”

    我被他盯着,筷子掉进了碟里。

    “上班、走了。”我抛下这句话夺门而逃。

    跑到车站,又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

    【MyBug】:你是在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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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Bug】:啄木鸟先生?

    秉持着回答不了的问题就不回答原则,我发了一个啄木鸟狂啄木头的GIF,直接把手机关机。

    我现在一个大企业的科研部上班,独立的科技楼里亮堂整洁,唯独一个不好——那姓宋的居然好死不死是总研究员,算我半个上司。所以我说是“私人恩怨”,尤其是上次七夕,杨桦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顺便逛逛别的,我正好在茶水间和大学舍友兼同事一起摸鱼。

    “老天爷啊,我跟你大学4年舍友,从没见过你这个人机笑得这么春心荡漾过。”舍友非常大惊小怪地阴阳我,我只能故作谦逊地熄屏,说着有对象不好意思哈。他翻了个白眼,忽然又说起来,我当初为什么能赢宋某。

    我想了想,决定面无表情地贩个剑:“作为男人而言,我比他更大、更猛。”

    然后我继续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茶水间,身后才传来舍友撕心裂肺的呐喊:“卧槽!!!能不能算工伤啊!我被恋爱脑下头男袭击了啊啊啊啊啊——”

    这个恩怨跟宋某有什么关系呢,在于他后面真的作主扣了我250块钱。虽然这比起公司给我的月薪不算什么,甚至还不如迟到扣300,但这个数字的侮辱性极高。我就跑去平静又挑衅地质问他:“你管这个干什么,你他妈不是阳痿顺直男吗?”

    那一刻,姓宋的脸上好像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然后瞬间开始扭曲,咬牙切齿地让我滚蛋:“这里是科研部,不允许聊天时开黄腔!更不允许在我办公室里说、粗、口!!”

    公司哪有这规定,他分明就是对杨桦余情未了,针对我。我心里嘀咕着,被关在了办公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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