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师尊法则_18、马车骑乘GX,情期来临哄说Y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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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马车骑乘GX,情期来临哄说Y语 (第1/2页)

    “多谢款待。”邬宴雪一挥袖,两人交媾留下的满地痕迹瞬间消失,焕然一新。

    没人觉得不对,摊主爽朗冲他们拜别:“两位慢走,下次再来!”

    邬宴雪往空中抬手,一辆马车凭空从远处疾驰而来,停在两人面前。

    两人一进马车就滚到一起,斗篷披散,邬宴雪膝盖挤进祁疏影双腿,捧着他的脸索吻。

    鼓躁喧嚣隔绝在外,因被注视而一直紧绷到堪堪断裂的神经骤然放松下来,祁疏影觉得自己昏了头,身心皆为此感到美妙。

    邬宴雪也好不到哪去,他赤裸犀利的嘲讽看似咄咄逼人,不过色厉内茬,幻阵复刻他的记忆,不曾想复刻得这般完整。

    摊主一声招呼,他一眼看到了那根银簪,曾经他偷爬进祁疏影的藏室,从里面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陈旧木盒,打开,躺着一根打磨粗糙的素银簪,上面刻着两个字——曳白。

    那是刻在记忆深处的梦魇,堂而皇之躺在上巳游街的珠翠中。

    惶恐如蜘蛛爬满全身,不能让祁疏影看见,否则如今对祁疏影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邬宴雪掩饰得太好了,没被看出端倪,银簪的幻象被掐灭。

    惶恐过后又是汹涌的怒意和不甘,都是因为邬曳白,都是因为他,祁疏影才会变成那个鬼样子,这么多年,凭什么还要笼罩在已死魂灵的阴影中,凭什么还要为此胆战心惊?

    他最初以为是爱慕,祁疏影说不是,那就不是。更可笑了,那他们的情谊得多重要,祁疏影才会为了他牺牲到这种地步?

    邬宴雪嫉妒得要死,像要宣示和炫耀,他就在银簪出现的位置占有了祁疏影。

    过去之物便死在过去,祁疏影身边的人是他,世间与他最亲密的是他,最憎恨的也是他。

    以后就算桥断木垮,他残存的血污也会永恒留在祁疏影的身上,扎进他的根里。

    邬宴雪如小鸡啄米亲啄祁疏影的脸颊唇角,这一切并非出于爱意,他们的媾合滋养恨意,祁疏影不会回吻的,他向来是根木头,不懂情爱,不懂世故,犟得令人发指,身体一次次战栗和敏感的反应来源邬宴雪将他逼到绝路的调教。

    理应如此。

    本该如此。

    可对人而言,从没有什么理应和本该。

    邬宴雪的气息包裹了祁疏影,对方闭上了眼,额头的汗滑到眼角,像落泪,祁疏影晕乎乎,却在某个瞬间福至心灵,手臂撑起上身,在邬宴雪即将深吻时,侧头吻向了他,唇与舌尖在弟子的嘴上走了一遭。

    邬宴雪瞪大眼睛,手落了下来。

    祁疏影处在状况外,抬头看他:“怎么了?”

    巧舌如簧邬宴雪像被石头噎住了喉咙:“师尊,你,再做一遍?”

    祁疏影皱皱眉头。

    “求你了,好师尊,好疏影,疏影,再来一次。”邬宴雪黏糊糊叫着,近乎恳求,膝盖在他腿根细细毛毛地蹭。

    “唔……别叫。”祁疏影凑上去,在邬宴雪嘴上啄了一下。

    心脏轰然炸开,万花千叶缤纷狂舞,体内每寸脉络错乱般疯狂运转,邬宴雪揪住胸口。

    疼,可为何又那么让人欣喜若狂?

    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嘬咬祁疏影的唇,掠夺他口里的空气,勾弄他通红的舌尖,汲取他齿间的津液。

    他得弄明白,这份欣喜背后的原因。

    一吻完毕,两人都气喘吁吁,马夫的声音传来:“两位要去什么地方?”

    邬宴雪掰起祁疏影一条腿,架到肩上,脸颊蹭蹭洁白的小腿。

    “去,极乐之地。”

    马车在街巷穿梭,车轮轰隆隆碾过尘土石粒。车厢内香艳至极,衣带乱飞,衣袍挤到角落不成样子,两副身躯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祁疏影的xue吃了玉势又吃了roubang,无需扩张,那东西不费吹灰之力就cao开了xue道。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

    不用面对他人,维系那可悲的脸面,祁疏影的呻吟比平日还要动听,叫得阳具在体内胀硬几分。

    马车不停晃动,带动两人身体起起伏伏,roubang不间歇凿干xue口,祁疏影的身体被颠起晃落,xue便主动吞吃起rou柱,有外力协助,一切都这么水到渠成。

    祁疏影的两条腿挂在邬宴雪的肩上,墨发粘在腿上,隐隐有些发痒。

    邬宴雪大力抽送一会,便俯下身亲吻,祁疏影被那健壮的rou体挤压在身下,腿交叠起来,被迫分得更快,臀高高抬起,贴在邬宴雪的胯上,xue口大开,流出胶粘清稠的汁液。

    祁疏影稍一抬头,便看见自己张开的两腿中一片泥泞,yinchun里的xuerou翻了出来,媚红得像是抹了胭脂,而末端的口被紫红roubang撑圆,蜜液可怜兮兮地从那一点点缝隙里逃出,身体被cao干的模样尽数收纳进眼底,实在太过刺激,浪叫声持续不息,他根本停不下来。

    车轮声震震,却挡不住狭小空间里咕滋咕滋的水声,rou体每次的碰撞,都会让那连喘带叫的声音变得更为高昂。

    “哈啊……哈啊……嗯啊啊……哼嗯……!”

    邬宴雪抓住祁疏影的手向下摸:“师尊,你摸摸,都cao出来这么多水了,这根东西,上面都是师尊的水。”

    祁疏影的指尖触到一片湿热,花xue嫩滑无比,指节在蜜液上一滑,滑到正在吞吐roubang的xue口。

    指缝感受到那发烫的硬棒里里外外抽送,祁疏影这时才清晰地感受到,那阳具的轮廓有多可怖。

    为什么这么大,大得能顶到身体每一处敏感点。

    “呃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车轮碾过地面一处坑洼,马车剧烈地颠簸,车厢左摇右晃,两人滚到了角落,阳具从roubang里滑了出来。

    邬宴雪干脆换了姿势,自己在下,让祁疏影坐在他的腰上。

    “师尊,还继续的话,便自己坐上去。”

    这一幕似曾相识,祁疏影好像在哪里经历过,模模糊糊,就是记不起来,他自从上了马车还没去过,车厢震荡,软乎乎的花xue一点点蹭在邬宴雪硬邦的腹肌上,抹出一道水痕。

    邬宴雪知道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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