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师尊法则_13、师尊发烧弟子寻药,风动亦或心动?(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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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师尊发烧弟子寻药,风动亦或心动?(剧情)) (第2/3页)

他多年来对邬宴雪的忽视和残忍。

    回去的路程走了大半,邬宴雪正巧路过小镇,停下,在街上走了一圈,进了家店,很快拎着个油纸包出来。

    邬宴雪先去看了眼祁疏影,他依旧烧着,昏迷不醒。

    换了头上的湿布,他出了密室,进了另一间屋子,密室外的院子是空间阵形成的,但除此之外,外部是一间真正的院落,院落藏在某个山间,而密室正由这其中一间打造。

    邬宴雪搬出砂锅、药炉、柴火、秤砣,筛网木盆以及锅碗瓢盆的零碎,利落地掰柴烧火,撸起袖子,择好药草称好斤两,放到水里浸泡,稍等片刻,待锅内水沸腾,丢进砂锅煎制,煎到一半舀出一勺,和剩余药草丢进药炉,抬指使出灵力催动炼化。

    整个院落飘着中药的苦香,狐焦干站在一旁,眼睁睁瞧着邬宴雪来回忙活,这会儿他坐在药锅庞扇风控制着火候,神色平静,好像那天威胁说要折断他双手双脚的人消失不见了。

    修士修道修仙,只要修为够深,做什么要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不该和人间烟火扯上关系。

    但邬宴雪,和狐焦印象中的修士不大一样。

    做宗门叛徒的人,合该这样的人吗?

    他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大人,有没有我能做的?”

    邬宴雪有条不紊地扇着风,说:“盯着药炉,别炼过了。”

    狐焦蹲下来盯着炉子里那团火。

    两人间没有交流,此后是漫长的沉默。

    邬宴雪忽然出声:“我不在时,祁疏影怎么样?”

    “啊,啊?”狐焦想到祁疏影那两句梦话,不知该不该说,但魔尊曾教他,祸从口出,毕竟狐焦只是派来做事,多余的感情和同情只会徒生事端,何况这两人之间,能旁观就尽量旁观,一旦被波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回:“仙长一直睡着,没有醒。”

    不是谎话,反正他就当作没听到。

    邬宴雪端着盘推开门,和祁疏影的视线撞个正着。

    他上半身支起来,正在给自己把脉。

    “不必探了,是高热。”邬宴雪将盘放到桌上,取了刚从药炉炼制的丹药,连同一杯水递到他眼前:“先把这个吃了。”

    祁疏影抬眸,眼中疑惑一览无余:“……这是什么?”

    上一颗从邬宴雪那来的药,是阴阳噬骨丹,他怀疑这玩意的作用,再正常不过。可除此之外,当他见到邬宴雪时,表情未曾有大的变化。

    祁疏影已经不记得天色转变时屋内的旖旎缠绵,不记得邬宴雪在他耳边吐露的yin语,也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为迎合roubang而扭动的腰肢。

    对他而言,自己只是睡一觉便发起高烧,脑中的梦魇和身体的不适也是因为如此。

    邬宴雪有意逗他,嘴角不自觉勾起:“生孩子用的。”

    “生……?”

    他在祁疏影错愕的目光下哈哈笑出声。

    “说笑的,只是治病的药。”邬宴雪把药和水塞到他手里:“师尊不信,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祁疏影放到鼻尖下嗅闻,丹药散发出几缕药草被碾碎煎制熬出的酸苦味。

    这种酸苦的味道,他很熟悉。

    他仰头服下,苦味在他舌腔里蔓延,祁疏影眉头皱了皱,轻轻咂了咂嘴。

    邬宴雪随即拆开油纸包,从里面捏出一颗蜜果。

    “用这个压一压,就不会觉得苦了。”

    如此贴心周到,祁疏影有些别扭,但还是接过来吃了。

    邬宴雪笑了,一个转身,手里多了个小碗,碗中是乌漆麻黑,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药汤。

    “这个也喝了。”

    祁疏影:“……不用,方才那枚药足矣。”

    “师尊——”邬宴雪的笑脸岿然不动:“如果师尊实在没力气拿碗,弟子来喂不是不行,还是说,你想要我将这药汤从下面灌进去?”

    祁疏影:“……给我吧。”

    药汤入口,更冲鼻的味道弥漫开,苦得让人想吐。

    祁疏影生生忍住了,一口干掉了药汤。

    “这才对。”

    邬宴雪把空碗收起来,油纸包放到他掌心,端着木盘出去了。

    没人知道,祁疏影不喜欢苦味,更不喜欢喝药,从前哪怕受伤,只要能靠着身体和灵力运转捱过去,就绝不会让药汤碰自己嘴一下。

    显然,邬宴雪不知从何处得知这件秘事,他分明竭力在他面前展现出师尊该有的样子了。

    祁疏影吃到第三颗蜜果时,邬宴雪折返回来,手里什么都没拿,只是坐到床边,捻了捻被子。

    “还有胃口吃其他的吗,弟子去做。”

    “没有胃口,不用了。”

    邬宴雪翻过他的手腕,又探了遍脉络:“没什么大问题,明日应该就能康复。”

    “嗯……”祁疏影有些心不在焉,或许生病缘故,他没有平日那般,对何人何事都拒千里之外的样子。

    他犹豫地问了一句:“你是如何知道……?”

    “知道师尊怕苦?”邬宴雪替他补完剩下未出口的话,挪着凳子坐近了些,敛了眸望向他:“八岁那年,我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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