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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坦白时刻短暂温情,旧时事揭开(过渡) (第2/2页)
滞一点,懈怠半分,祁疏影便心急心忧,害怕他压不过魔毒,按照往任长老卷宗记载那般教导他,用邬曳白激励他,没想到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邬宴雪冷笑一声:“我留那把破剑在这,是为了能感受师尊气息,没想到师尊竟用血让它失灵半刻钟。” 邬宴雪把慑霄封在阵群里,祁疏影想找也找不到。 而他脖子上的乌环,把他对阵法的感知屏蔽了一部分,空间阵造的小院还在,可他看不见里面的灵力流动。 有关慑霄的话题无疾而终,邬宴雪带着傀火炉离开,晚些时候带着蜜饯回来,哄祁疏影喝下药,再把蜜饯给他,晚上便睡在一起。 接下来邬宴雪便整日与他同吃同睡,自然也少不了欢好。 他们的媾和不休不止,一有机会身体就融合到一起,从早到晚,歇上半个时辰,那巨物便又插到了xue里,有时醒来,花xue还含着roubang,蹭两下又硬了,邬宴雪便按着他大早上再做一回。 衣物总是好了坏,坏了重换,床榻被褥亦是如此,腿间总是湿的,蜜液和精水黏满了屁股和大腿,有时xue因为太过敏感,roubang刚插进来祁疏影就喷了。 有时邬宴雪会低下头舔xue帮祁疏影高潮,祁疏影偶尔也配合把roubang上的液体舔干净,被哄的时候也会蹦出几句yin语。 虽然祁疏影看着一如往常,但清醒时,眼神里流露出的神色被邬宴雪捕捉个正着。 那是本不会出现在飞琼仙君身上的词,叫郁郁寡欢。 于是某个沉静的夜色,祁疏影坐在小院里抬头看那棵树,而邬宴雪坐在他身旁看他。 “师尊,我之前进过你的藏室,看见了一些东西。” 祁疏影发着呆:“簪子?” 邬宴雪送的玉木簪此刻别在祁疏影的发间,小珠子微微晃动,晃得人心神荡漾。 “师尊知道啊。”邬宴雪痴痴笑起来:“是邬……我爹赠师尊的?” “不是。”祁疏影声音很缓,像是融进回忆:“是你爹,送给你娘的,那是你娘的遗物。” “我娘的遗物,怎么到师尊手里了?” 祁疏影眼角颤了颤:“……因为,都死了,没人要了。” 总得有人,记着那份念想。 邬宴雪的声音轻了:“我知道,我娘走得更早,魔尊说我体内有魔毒时,我还以为我娘是魔族。” 祁疏影回:“她不是,她是个普通人,凡人。” “天之骄子,爱上凡人。”邬宴雪笑了声:“像俗套的话本,他们怎么相识相爱的?” 据祁疏影回忆,邬曳白当时斩杀了一条骗村民要新娘的河伯妖,结果村民不领他的情,群起围攻他,当时被他救下的献祭新娘带他跑了,那姑娘名叫薛清铃。 原村子已经容不下薛清铃,邬曳白就带着她一路斩妖除魔一路寻找归处,相处后彼此相知相爱。 他们寻了个地方,盖屋,成了个小家,过几年,生下了邬宴雪。 “然后呢?” “然后……” 薛清铃得了疯病,无论邬曳白使多少法子都无力回天,死的那天,邬曳白外出求药,薛清铃跑到了湖边,淹死在里面。 从河伯手里逃出的姑娘,还是没逃过溺死的命运。 薛清铃死后,邬曳白方查出,她的体内已经被魔气侵蚀得不成样子了,就连喝过母乳的邬宴雪也未能幸免,留下魔毒。 而魔气与魔尊同宗同源,邬曳白提着慑霄去找魔尊算账,临走时,把孩子托付给祁疏影。 邬曳白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他死也忘不了。 祁疏影不想和邬宴雪透露太多前尘往事,可他不能看着他毅然决然踏上那条不归路。 “魔族没有礼法约束,也无情感道义可言,魔尊亦然,魔毒,我自有办法解决,如今收手,还来得及。” 祁疏影停顿一下,又道:“事情解决,我同你离开焚荒宗。” 邬宴雪歪了歪头:“当真?” 祁疏影扯谎的技术还有待提高,他没去看他的眼睛:“当真。” 邬宴雪看了他一会,咧了咧嘴:“师尊,与我做个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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