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病(骨科兄妹 狗血 产奶)_我是他的童养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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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他的童养媳 (第2/2页)

到盛家的时候,但她现在没有不想去,她很想,非常想。

    ——

    出站后她直接打车到拳场,虽然才第三次来,但已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模拟。

    第一次跟着盛也到这里,是因为发现他总是浑身带伤,从一开始的破皮淤青到红肿流血,那天就连脖子上的旧伤疤都在滴血,安冉心想,她就来看看,不行就报警,结果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满是血迹的衣服招来毒打,她的维护让盛也反抗,最后b得姚晓萱雇凶杀人,杀自己的亲儿子!

    第二次来是发现他在自残,为了救他挤进恶臭的男人堆里,最后换来少年的一声“滚”。

    第三次迎着冬日暖yAn,轰隆隆的钻井声是街道放烟花,风温得两颊绯红,小熊挎包怎么也甩不掉。

    “小meimei,又来找人?”

    她不知道怎么从外面进后台和练习室,只能从擂台中间穿过去,刚进去就被一个红头发男人拦住去路。

    “嗯。”安冉敷衍一声,她不认识这个人,推开他往里走。

    男人露出肌r0U硕大的胳膊,拽住她:“上次我们不是聊好了。”

    “上次?”她实在没印象,“这位…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叔叔?!”红发肌r0U男瞪大双眼,拽住她的手更用力,“初四那天还喊哥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meimei,这可不行。”

    他提到大年初四,安冉这才隐隐约约想起来好像是有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和自己说过话,但她当时一心扑在盛也身上,根本没注意那个人长什么样。

    应当有些误会,安冉扬起小脸,理直气壮:“我不记得了,能不能让我先走。”

    “走,你不就是来找人的吗,走什么走。”

    手腕被拽得生疼,安冉没挣脱,眉毛蹙起:“我来找我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

    这人像喝了酒,眼神聚不上焦,说什么也不放。

    安冉急了,用力挣扎,抬脚踹他的下T,红发男人猝不及防,没想到矮矮的小nV孩力气这么大,他痛得往下栽,但拽住nV孩的手没有一点放松,眼看安冉就要被拉着一同倒地——

    熟悉的味道划破嘈杂人群,一条手臂从身前打横一抱,安冉撞进一具男X怀抱,稳稳地站着看红发男人跌坐在地。

    “他娘的…BOS?”地上的红发男人眯着眼认出坏他好事的人。

    安冉回头,果然是盛也,她笑得b头顶的S灯还要耀眼:“哥哥!”

    “还真是来找哥哥的,”红发男人深x1一口气,这里不方便看下T的伤,痛得嘬腮,咬咬牙朝二人撂下狠话,“下午的b赛,给老子等Si吧。”

    “呸!”安冉靠着盛也壮胆,作势还要踹他,原以为盛也会继续给她撑腰,结果身后的少年缓缓拉开距离,她尴尬一瞬,只好悻悻放下腿,一边朝红发男人踉跄的身影翻白眼,一边往盛也身边挪。

    “你怎么在这?”

    盛也把她带到休息室,训练用的梨球还在晃,他解开绷带用手控住。

    “啊!这个!”安冉见状想起自己带来的拳击绷带,递给他,“哥哥,给你买的,你…空了试试…”

    少nV把两卷白sE的拳击绷带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和他一直用的看不清血sE的黑sE绷带完全相反,像是担心他不要,安冉很快收回手退得老远。

    但盛也只扫了一眼,视线落在冒线头的小熊挎包上:“坏了就不要背。”

    有钱人无意识的提醒总是那么让人窘迫。

    安冉用手捂住挎包的线头,垂下头:“会扔掉的…”

    头顶的人听见回答表情更不满意,想说什么最终作罢。

    “对了,”仿佛打定主意要扳回一局,安冉咬着下唇措辞,“你…之前在游乐园帮我赢回来的角sE卡,我才看到…”

    “什么?”

    看他完全不记得的模样,安冉急得凑上去证明:“就是我小学毕业那个暑假,我们不是一起去游乐园吗,你还把铁皮盒子还给我,还——”

    没说完就被盛也打断:“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安冉一下就泄气,只有她一个人在努力的挫败浇得心透凉。

    她一直追在盛也背后,就连小时候最亲密无间的时刻,也都是她强求来的,自顾自跟着他,和他说话不会有回应,不管他一次次把熟睡的安冉抱回她的房间,早上起来身旁总还是会睡着她;

    无理取闹、任X撒娇、冷战失联,包括现在她卑微地讨好,都是她一头热,她对盛也来说可有可无,心情好了应两声,心情不好便是恶言相向。

    怎么会才明白呢,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那个给她做蛋烘糕的人,在她小口小口吃着那些失败品,安慰他“没事儿的哥哥!我在家里把饭煮g了还烧穿了一个锅我妈都没骂我,你b我好多了!”时,突然拿起盘子里的面皮掐住她的下颌往她嘴里塞。

    她一边咳一边吐,呛得鼻腔气管都是,盛也又猛地松手,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以后别吃了。”

    对人类行为懵懂的孩童,不知道哥哥的行为是饱含恶意的,她觉得哥哥做什么都是对的,第二天就忘了个g净,还是缠着要吃。

    记忆被打上锚点,只有在触发时,才能串联起过去,她美化一些,逃避一些,也模糊一些,最后得到一段此时此刻自己希望拥有的回忆。

    为什么每次一见到盛也,人格就变得割裂,变得不像她自己。

    安冉茫然地想,没注意地上放着壶铃,脚踝一歪,膝盖跪下去马上就要磕到壶铃立起的握把上,她刚刚在心里狠狠埋怨的人,不知道何时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桌上。

    原本应该磕到坚y握把的膝盖,此时磕到少年的X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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