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琥珀斑】伊甸之门(契子paroD/S)_初体验(捆绑、滴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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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体验(捆绑、滴蜡) (第2/2页)

些羞耻。

    斑按琥珀所期待的跪在了他的腿间,琥珀以居高临下的视角俯视斑赤裸的身体与微红的脸,没由得感到心口漏了一拍。他轻咳一声,把袋子的东西拿出来,一捆全新的麻绳沉甸甸地挂在手上。

    琥珀抑制着兴奋的呼吸声,飞快地在脑中过了一遍店里附赠的小册子里的教程,拿起绳子动手开干。他把斑的手掰到背后,用绳子圈住斑的肩膀,然后交叉,用力收紧。绳子陷入rou里时,斑扭动了一下,却被琥珀更用力地按住,不让他乱动。

    随着绳子的增加,绳结变得错综复杂起来,琥珀中途忘记了步骤,却又觉得回去翻教程太逊,于是自我发挥了几步。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也被捆了几道,再动弹不得。小腿也与大腿叠在了一起,与腕上的绳子相连。若干个绳结抵在斑的敏感部位,稍微动一动就摩擦得生疼。

    打完最后一个结,琥珀满意地拍拍手,欣赏了一下效果,觉得对第一次而言相当不错。他往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怎么样?还能撑几分钟?”

    斑呼吸不畅,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努力扯了扯嘴角:“就这种程度?一晚上都行。”

    本期待斑求饶,却只有这种不痛不痒的反应,让他不禁感到挫败,只好狠狠威胁道:“我准备的可不只是一套绳子而已哦?”

    “一起上吧,mama都要睡着了哦?”

    琥珀被挑衅得怒火中烧。他从带回来的包里拿出来一支赤红的蜡烛,拿出打火机,故意用力按下开关,按出响亮的啪一声。

    “你也就趁现在能笑了!”

    他拽着斑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面,让他用光滑的脊背面向自己。斑把碎发全数拢起扎成辫子,优美的颈部曲线没有一丝遮挡。骨头已完全舒展开来,后背宽厚又紧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琥珀一边慢悠悠地等待烛油积累,一边肆意地抚摸背部,故意转动粗糙的麻绳,在肌肤上碾动。

    斑一动不动,肌rou保持着紧绷着状态,又因为渐渐习惯琥珀细碎的sao扰而慢慢放松下来。下一秒,烫感骤然降临,激得浑身一抖。随之,若干滴烛油连续地滴到背部裸露的地方,终于把斑逼出一声呻吟。

    积攒的蜡油暂时耗尽,斑的背部一起一伏地喘息。小麦色的肌肤沾上点点鲜红的蜡油,因烫伤而略微肿起,看得琥珀口干舌燥。他不自觉地把手移到了斑的臀部,脱下裤子,狠狠顶了进去。

    斑抖了抖,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被绑起,被折叠起,重点部位暴露在外面,连遮挡一下都做不到。任凭他曾是多优秀多骄傲的雏态都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这儿挨cao。琥珀为眼前的场景而气血上涌,几近癫狂。斑对他说过,他是契主,可以强迫他。他当时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这个说法。但情欲真的冲昏头脑时,他却根本不能保证控制得住自己。这样诱人的权利,这样为所欲为的权利,他要怎么忍住不用?

    他疯狂地抽插,冲撞斑的身体。无法用手支撑维持平衡的斑被撞得摇摇晃晃,绳子在地面的阻碍下更用力地摩擦起皮肤。手里的蜡烛攒满了烛油,毫无章法地从斑的背部滴到臀部。斑几乎分不清烫感是从哪儿传来的,只是吃力地低低呻吟。其实低温蜡烛的烛油并不怎么烫,只是这种被完全征服的羞辱感过于清晰,放大了身体的一切疼痛。

    玩够了他光洁的背部,琥珀又扯着绳子把他拉起来,让他仰躺着,反绑的手压在背后,膈得他相当难受。

    “对你来说这种程度应该不算什么吧?”琥珀语气带着嘲讽,将蜡烛塞进胸口的绳结里,收紧绳子固定住蜡烛,再度用力撞进去。受到冲击的烛油飞溅出来,刚好溅在了rutou上。斑的腰猛烈地反弓起来,后xue紧得快把琥珀绞断。他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更多的烛油洒落出来,落在乳晕附近。

    这只是开始罢了。与刚才背部随性的乱滴不同,固定在胸口的蜡烛哪怕温度再低,热量累积在一起,也会变成不得了的痛感。加上蜡烛越烧越短,坠落的距离也越来越短,这种敏感脆弱的部位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琥珀能感觉到斑的喘得越来越厉害,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极力地想挣脱绳子,汗水如瀑布一般浸湿了地毯。

    琥珀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赶紧吹灭了蜡烛。微风拂过伤痕累累的乳首时,斑失禁了,液体自下身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不敢耽误时间,琥珀争分夺秒地拿剪刀将麻绳给剪开,只见陷入rou里的粗毛已经把皮肤都磨出血了,手腕处最夸张,血液顺着手臂流得到处都是。至于其他青一道紫一道的部分就更不用说了。

    琥珀懵了。他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不敢说话,把一时动不了的斑抱到床上,给他一处一处地上药。过了好一会儿,斑才缓过来,打破了沉默。

    “是我要求琥珀桑这么做的。”他扯了扯嘴角,“琥珀桑只是在满足我而已,辛苦啦!”

    琥珀像是心口被打了一拳一样难受,想骂一句笨蛋,转到舌尖却化作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他悔恨的眼泪落了下来,感受到重重的挫败感,作为一个契主,他竟然连最基本的保证契子的安全都没有做到。居然只顾着自己享受,犯错后还要自己的契子先给自己台阶下。这种渎职的挫败比任何的失败都要强烈。

    “对不起,我没打算真的伤害斑はん的!只是斑はん一直说可以可以,我就不知道分寸在哪里。”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落,抓着酒精棉球的手不断颤抖,“我以为我们是互利互惠,但斑はん只是在纵容我而已,实际上只是我一个人在享受。真正的你是怎么想的……我根本一无所知。”

    斑将手指插进琥珀的头发,温柔地一下一下地理顺发丝。

    “我想的就是之前告诉过你的,这是很符合我身份的对待方式,琥珀桑继续这样就可以了。别哭啦,我真的没事,不过是小伤,mama可没那么柔弱哦——?”

    琥珀盯着斑看了半天,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知道斑はん经历了什么才会这么想。但斑はん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作为我的战友还是契子,都是优秀又坚强的人,我从不觉得你配不上什么!”

    斑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些。

    琥珀想了一下,闷闷地道。

    “你选一个喜欢的词吧,做我们的安全词。”

    斑眨了眨眼睛。

    “只要你说出这个词,我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马冷静下来。”琥珀看着斑,眼睛里写满了认真,“我想做一个称职的契主。我会努力去学习的。虽然现在我还不太明白斑はん的真实想法,但我会去真正满足你的需求,保护好你,不会再让你受伤。”

    有那么一瞬,斑看起来有些羞赧。他一直自视年长,把琥珀看作小孩子。居然被琥珀说出“保护”和“满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但面对琥珀的眼神,他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不需要”或是“这是我的台词”,只是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紧。

    “樱花,好不好?”

    “你看,你的姓里有这个字。我说出这个词的话,像在叫你的昵称一样,很不错吧?”

    琥珀在嘴里细细回顾这两个字,慎重地点头。

    “好,就这么决定了。”

    琥珀感受到肩上的担子变得沉重,却又如此地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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