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刀】恶人自有恶人磨_第三章 入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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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入局 (第2/2页)

小时候被你救过。”

    李相夷皱着眉扯谎,其实也不算扯谎吧,虽然这人把自己赶出破庙,不过好像也偷偷给自己塞过几次馒头。

    “我叫李相倚,你不记得我了。”

    单孤刀看着他似乎要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终究是笑了一下。

    相倚,原来是叫相倚的么?其实他已经记不太清那个会软软的叫他哥哥的小孩子究竟是叫什么了。

    相倚,真是好名字,总能与人相互依靠的。

    能在死前再见见故人也是好的。

    “你既然是四顾门的人,便不该救我,”单孤刀看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杀了你们四个堂主,李相夷肯定是要我死的,你别犯傻救我。”

    “李相夷又不是坏人。”

    李相夷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收拾好手边的夹板起身离去。

    见人已走远,单孤刀迅速收敛起笑容。

    不过是想打打感情牌让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放了自己,却不想是久未相见的故人。

    单孤刀不是傻子,不过是月余的照顾他不能指望这个李相倚会舍命救他。可若是自己逃了这少年怕不是也离死不远了,他六亲缘浅,能再多一个亲人也是好的。

    “单孤刀你还没死啊?”

    未关闭的窗口处突然伸出了一个脑袋,正是偷跑出来的角丽谯。

    “托角大美女的福,小的还活着。”

    单孤刀似乎还想开个玩笑,但很明显他的身体拖了后腿。

    “就你这半死不活的样,老娘怎么带着你跑?”角丽谯面上嫌弃,心里却终究是心疼的。染血的绷带早就成了黑色,何况这包扎的手法比她还差。

    “你怎么混进来的?”

    “我……”角丽谯一时语塞。

    她被封磬带来的,认亲。

    那据说是她亲表哥的李相夷,也是要杀了她的疯子。

    她找了个由头跑了,这种哥哥让封磬自己去认。

    “四顾门招侍女,我……就混进来了。”角丽谯觉得自己说谎天赋极高。

    却见单孤刀翻了个白眼便要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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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丽谯也没了斗嘴的心思,这几日她在万圣道打听了个遍终于知道了这些南胤遗族要做什么。

    疯了,都是一群疯子。

    一个灭国近百年的国家甚至想要复国?

    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接应的人音讯全无,负责遗产的人也躲起来了,谈何复国。

    何况……

    想让她角丽谯俯首称臣?李相夷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不成?

    封磬竟然还妄想让她相助,可笑,她若是想复国凭什么要把李相夷推上皇位,她早就自己当女皇帝,再给单孤刀这个便宜表哥封个首席大太监的身份玩玩儿了。

    “别睡了,醒醒,这个留给你保命用,照着你那个做的。”

    角丽谯把一个小瓶子用布包好,扔到了单孤刀右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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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谢了。”

    即使单孤刀右手无事他也是绝技不想碰那个布包的。

    角丽谯的制药功夫他是知道的,聊胜于无罢了。

    可他绝想不到角丽谯的功夫已臻化境。

    虽然这药确实以另一种方式保住了他的命。

    李相夷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晚饭的。

    精致的食盒里是肥鸡肥鸭,新鲜的虾蟹与酿好的美酒。

    美酒佳肴赶上满月岂非是最快意的事。

    可这些菜单孤刀一个都吃不了。

    “你跟着李相夷多久了?吃的这么好住的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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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孤刀喝了半碗白粥勉强恢复了点气力,也有心思陪这个十几年未见过的弟弟聊聊天。

    “我……去年,救了他。”

    “你?救他?”单孤刀暗自想笑,“莫不是他红绸剑舞从房上掉下去被你捞上来了。”

    “你才摔下来……”李相夷又嘟嘟囔囔了半天,还不时抬头嫌弃两句。

    “你师父师娘还好么?”比起这个拖油瓶的弟弟,单孤刀确实更感谢那对给了自己银子的夫妇,若不是他们自己应该也当不成郎中。

    “他们好得很,师父还是贪酒,总是会和师娘吵架。”

    李相夷似乎是回忆起了开心的事情,脸上浮现出笑意。

    但转瞬即逝。

    “这桃花酒到底是那小子会酿。”

    曾经,李相夷听师父酒后抱怨过一次,他只以为是师父怀念搬家的老李酒馆,看来师父也隐瞒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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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说说大哥你?你我分别后似乎你也过的不错。”

    李相夷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被套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被一个老郎中收养了,后来又捡回来一个表妹,”单孤刀的语气变得有些轻快,在老郎中的身边,和角丽谯拌嘴的日子真的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后来,被你们这个莫名其妙的门主追杀,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相夷喝酒的动作一滞。

    想着再转移个更好的话题。

    这时单孤刀手边的布包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

    单孤刀刚闻到这浓郁的莨菪子味道便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跟她说了八百遍就记不住这个要少加,加多了不就成了春药了。

    李相夷似乎很喜欢这个气味,狠狠地嗅了好几下。

    “荷包么?是大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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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夷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当他整个人欺身上来的时候,单孤刀无比愤恨自己动弹不得的身体。

    “大哥,你身上好香啊。”

    本来单孤刀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被砸烂的左手疼还是断了的小腿更疼还是被刮得见骨的皮rou疼。

    现在他知道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被侵入时最疼。

    未经人事的少年有着旺盛的经历和最本能的冲动。

    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渐渐得了趣。

    越发刁钻古怪,狠狠的戳刺那处软rou。

    一个遵循本能的野兽自然不会顾及断腿和伤残,只知道跟着本能的指引得偿极乐。

    被反复蹂躏的入口从酸胀变为麻木,起先得了的舒爽也渐渐成了疼痛,混着断腿处的疼痛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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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单孤刀不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求了什么,也不记得求了多少次。

    只在昏迷前听得一句兴奋至极的话。

    “哥哥,你让让我,再来一次。”

    一夜的颠鸾倒凤色授魂与终于让单孤刀没了半条命。

    刚被夹板固定好的腿又得重新打板,身上的绷带得拆了重新包扎。

    单孤刀盯着近距离放大的所谓弟弟的脸,迟疑自己伤好了要不要带他跑路。

    但终究,这一切结束在那一句话上。

    “门主,这是云先生的绝笔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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