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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的从前  (第2/2页)
    傍晚的时候汪愠带着汪歧来到府上找魏乾。    汪歧跪在魏乾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是我不对,我就是为了公主鬼迷心窍才出此下策,求将军开恩,原谅小的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大将军,小儿真的知错了。”汪愠也在一旁说道,“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为个女人闹成这样,贻笑大方。还希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切勿伤了我们将相之间的和气。”    魏乾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丞相父子俩一唱一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似乎早就料到这父子俩会找上门来这么一出。    “所以丞相大人这是来主动求和的?”魏乾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那可不。”汪愠道,“毕竟咱俩还要同朝为官,可别因为这种小事让皇上为难的好,您说是吧魏将军?”    后来魏乾把其他人都支了出去,只留下他和汪愠在房里。    汪歧一秒都不想在将军府多呆,出门便迫不及待地上马车走了。    而汪恒还要等他老爷,只好和我一起在花园相互干瞪眼。    这时我才看清他身上的鞭痕,有点触目惊心。    “丞相打的?”我问他。    “你说呢?”他满不在乎道,“能动侍子的只有亲老爷,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虽然我有点同情他,但却毫无办法。    我给他倒了杯茶,坐下来。    “小心,你怀兜里的布鞋要掉出来了。”我提醒他,“是因为身上疼所以腰带不能勒太紧吧?”    他不理会我,把汪愠随身换用的布鞋往衣胸里塞了塞,脸上露出痛苦却坚挺的表情。    “这么严重吗?”    “要不你也让魏将军打你一顿试试?”    “呃,我倒是想,但他不干啊。”    “滚!”    这时我又看到他挂在腰间的训奴鞭,那藤鞭又粗又长,还是用盐水浸泡过的,从磨损程度来看明显被经常使用。    跟我身上那条细细软软几乎全新,完全沦为装饰物的训奴鞭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是你老爷挑的鞭子?”他好奇地问,“比筷子还细,打人会疼吗?”    “我不知道,他从来没用过。”我说。    “那你挂身上干嘛,好看?”他很气。    “规矩就是规矩嘛,侍子身上应该随身携带的东西我也一样不落。”    “装模作样。”汪恒道,“你这样还当什么侍子,将军怕不是你老爷而是你干爹吧?”    看到他越来越气我都忍不住笑起来。    “哈哈,你就这么不平衡吗?”    见我突然大笑,汪恒叹了口气,也跟着苦笑起来。    “你为什么当奴才当的这么开心,仅仅是因为有个好老爷吗?”他问我。    “怎么说呢?”我想了想,“如果我告诉你我本身就喜欢给老头做奴才你信吗?”    “信啊。”他脱口道,“虽然很少,但天底下的确存在这样的侍子。”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我又不傻!”汪恒道,“但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侍子。”    我愣了一下:“为何这么说?”    “魏将军身边的传言很多,关于你的也不少。”汪恒不再像先前那么见外地跟我攀谈起来,“都知道你是将军从西藩边陲的蛮夷部落强抢回来的,那时他还不到五旬,不具备纳侍的条件,却开始强迫只有十来岁的你给他做奴。”    “我知道啊,那又怎样?”    “但听说你曾以死相逼都不肯就范,几年之后来到将军纳侍之日,你还是被几个魏家家将按着给魏乾磕完一百个响头,强行完成的认主仪式,哭的那叫一个惨。他赏你溺液的时候你还吐他脸上,全文都的老百姓都知道魏将军收了个逆奴,认为你做了他的侍子最多活不过几年。”    “我的天哪,真的假的?”我没忍住叫道,“好刺激!”    汪恒诧异地望向我:“你别告诉我你失忆了。”    “如果我告诉你之前那个人不是我你信吗?”    “你到底是失忆还是脑子傻掉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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