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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瘾 (第2/2页)

发火,盯他半天后只是把证书给了他。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就算在班里打地铺天天睡大觉,我也不能说什么,你的知识,现在去高考,考个名校也大差不差了。但侯王,还有那个孟珊珊,他们俩想考一本,还得保证自己高二高三不退步。以后别再和他们上课讲话了。”贱贱算是隐晦的批评了他。

    盛青杄认错道:“对不起。”

    贱贱点点头便没再深究,转而问了真正要和他说的事:“你在涟海上学的时候,接受过竞赛培训吗?”

    “有过,但我学得不是很好。”盛青杄随意拿着证书,这是他早早准备的回答,他不打算在联赛考的很好,在考出不理想成绩前,他先骗过周围的人。

    贱贱以为他是谦虚,道:“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学校给你查了,你初赛是市里第一,有几率在联赛考前几名获得保送机会,放轻松。”

    完了,早知道初赛控分了。盛青杄面如死灰。

    “不过你要是觉得自己学得不行也别担心,学校请了外面的教授在下个月给进联赛的学生讲课,大概占用你们暑假一星期的时间。还有九月去联考,省会大学也会请教授给你们讲十多天课,别怕自己学得不行。”

    贱贱贴心和盛青杄梳理了他未来两三个月的学习流程。

    “贱贱没找你茬吧?”侯王虽站如松,依旧顶风作案回头和盛青杄讲话。

    盛青杄把折起来的证书塞书包里,沉默片刻后:“没有……那两个人叫什么?”

    “谁俩?哦哦那俩,不知道,蹲坑俩哥没说名字。”

    还好,总算有点让人心情好的消息。

    盛青杄似乎没被贱贱叫出去说暑假补习般,仅仅和家人说自己进了联赛,完全不提暑假补课的事情。等盛白杄去洗漱,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时,盛青杄掏出手机,在某软件搜索栏输入几个字:

    「怎么让自己快速发烧」

    如果参加了学校的补课,那么在盛青杄心里,联赛他不考好就是辜负学校的栽培。

    所以只要不参加补课,他还有底气考差。

    生病,是他思前想后得出的最好的推脱补习的方法。

    盛青杄点开其中一条赞数蛮多的回答,答主:「这个天浇凉水没用的,建议猛灌啤酒,越多越好!小区跑几圈,回家吹风扇汗干后洗热水澡,完事睡觉,第二天立见效。」

    似乎可以一试。

    不过喝酒的话,盛青杄回想自己天天半夜拿盛白杄手乱蹭,如果喝醉了……他不能确保自己还只是拿弟弟的手蹭。

    他放弃这个法子,又找了条高赞回复。

    「首先,对身体不好,请不要拿健康开玩笑!其次,洗热水澡,水温要足够热!最好皮肤发红,让毛孔充分打开。晚上坚持住,吹空调不盖被子。最后,祝好病!」

    盛青杄记住了这段话。

    盛白杄今天实在扛不住了,盛青杄天天燎他的火还不给浇,他就这么干烧着,直到今天,他感觉舌头边上有点疼。他洗完澡对着镜子张开嘴巴看,舌边有一小块颜色深红。

    yuhuo焚身啊,终于给他熬上火了。盛白杄极其可耻的低下头,擦半干的一头长发炸的像狮子毛。

    就一天。不能再碰哥哥!哪怕一根手指!连续忍那么久已经到达极限了。

    然而走近卧室,盛青杄拿着吹风机正在等他……盛白杄没骨气的坐在哥哥身前。就让吹吹头发,今晚只接触这些。

    盛青杄给他吹完头发就去洗澡,盛白杄趁机老老实实躺在床尾。

    盛青杄再进门看到的就是自己弟弟头朝床尾,盖着薄被面对墙睡觉的样子。

    “一树?怎么睡这里?”盛青杄问。

    盛白杄不回答,开始装睡。

    盛青杄轻推了他两下,发现依旧没反应,便关上灯,到客厅用吹风机。

    姥姥姥爷在电视机旁放了个鱼缸,里面没观赏鱼,只有两条姥爷钓的小鲫鱼。十点左右,这两条鱼和姥姥姥爷作息很像,在水中不游动睁着眼睡觉。

    盛青杄打开吹风机,嗡嗡声惊醒了两条鱼,它们噗嗤游动,在鱼缸里划出一小圈涟漪。等适应了噪音,两只鱼躲在小假山里一动不动。水面又平静了下来,制氧机产生的泡泡有规律的浮上来。

    夜晚的世界充斥着让人产生睡意的寂静。除了那颗躁动的心,它又开始牵制盛青杄的灵魂,把他身体里所有的理智慢慢排走。

    他变成了克制不住自己的人。

    赖床的懒虫到了时间点按下闹铃说再睡五分钟;他等到了可以遮住双眼的黑夜,想把自己揉碎在弟弟手里。

    “一树,睡着了吗?”盛青杄急促的呼吸,他像个瘾君子一样,想到被盛白杄的指尖划过乳rou、爽到小腿都打颤,他就握不稳吹风机,头发吹了个半干,就犯了瘾的爬上床,抓到了盛白杄的手。

    湿濡的呼吸包裹住盛白杄的指尖,吓了盛白杄一跳。怎么反应那么大?

    这就仿佛被灌了春药,一触即发,盛白杄来不及说话让哥哥冷静下来,盛青杄就隔着衣服抱着他的手乱蹭。

    盛白杄认输了,明天舌头边上绝对要起泡。

    “我今天很难受,一树,你摸摸我。”盛青杄用盛白杄的两只手指夹住一粒rutou,往外扯,硬涨的部位瞬间传来酥爽的痛感,爽的盛青杄不住嗯哼,断断续续的讲话:“联赛要让他们失望,一树、一树,你不会失望,对不对?”

    盛白杄差点没忍住把哥哥抱怀里,仔仔细细告诉他“爱你的人不会舍得对你失望”。

    可是盛青杄不给盛白杄任何表示没睡着的机会。

    他讲完后,大着胆子挤进盛白杄和墙壁之间的空间里,只够他侧着躺的距离。

    盛白杄被盛青杄这胆大的行为傻了眼,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立马暗自庆幸自己腿弯着,能隔开下身不让哥哥察觉异常。

    “三楼那个人不是你,一定不是你,”盛青杄把弟弟的手塞自己睡衣里,一点点往上挪,他这会不心急了,哼哼唧唧的享受着被自己喜欢的人由小腹往上摸,摸得每一寸肌肤在这骨节下发麻。而后指尖刮到他才发芽的稚嫩花粒,盛青杄的眼泪一瞬间就给刺激了出来。

    他让盛白杄的指尖顶着那涨大了些的乳粒向上推,推到rutou变形,让那因常年写字而有层薄茧的手指碾过rutou,磨得他敏感的嫩rou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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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青杄还嫌不够,他又用盛白杄修平的甲端对准自己的乳孔挖下去,勾住这隐秘的小rou球,疼到他猛一颤。可他依旧发狠的、伴着这股疼意,用力把整个乳粒往下扯。

    他拿弟弟的手反复狠狠揉捏自己胸口,舒服的要命:“你不和我睡一边了,一树,三楼的才不是你……”

    盛白杄瞬间睁开眼。他知道三楼那个人,似乎姓叶,确实不是他,但是,但是喜欢五楼盛青杄的是他,不睡一起不是不爱,是太爱了,爱到控制不住欲望:“哥……”

    “不能是你……不能是你。”盛青杄亲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声音。

    黑色瞳孔里,汹涌的海水怒嚎、翻滚,盛白杄看清眼下闭紧双眼吻他的人,然后认命的合上眼睛。

    太喜欢了,得顺着。

    但不能完全顺着,要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脾气的。

    盛白杄轻轻动了下手指,划过身旁人柔软乖巧的乳rou。

    一样的脸,你怎么永远不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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