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0 触手 产卵祂坏心眼的将白煜快要排出的卵给推了进去 (第2/2页)
,时而又被吞吃进去,就像是白煜在自慰,用卵玩弄自己一样。 触手卷上来,却不是帮忙,而是又坏心眼的将白煜快要排出的卵给推了进去。 白煜闷哼一声,回头瞪了祂一眼,不知道那怪物从这一眼里感受到了什么,那纠缠在他小腿上的尾巴马上就绞紧了,那些触手更是兴奋异常,直接卷上了他仍带红肿的rutou和yinjing,让白煜不由得再次发出呻吟,声音甜得发颤,像是波浪一样,浪花推着,一层一层的排开。 rutou因为昨天一天的爱抚与抽插,早就变得红肿敏感,只单单被触手这么轻碰,就让白煜整个胸脯都瘙痒起来。 如果不是外面的声音,白煜早就在这些欲望里受不住了,他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理智,想让这些触手再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好的插弄一番,让自己的阴蒂,rutou被抚慰,再次让高潮的快感漫过自己。 白煜撑起身体,像是一株藤蔓一样依附上去,身体紧紧贴着怪物冰冷的鳞甲,试图用这凉意缓解了内心的yuhuo与焦躁。他的手搭在怪物的肩上,沁着薄汗的手指在怪物冰冷的肩甲上留下一层霜痕,很快又消失了。 “帮我,不要这些卵。”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怪物歪了歪脑袋。 白煜一开始脑子还有些混沌,用发热的脸颊去蹭怪物冰冷的脖颈,那脖颈修长,如同由无数金属管道构成,透着一种机械的美感。 “我不想要生下它们,把它们都弄出去。”白煜颤抖着声音隐隐带着些哀求,但更多的,则像是撒娇。 可是很快,当白煜发现怪物不同于以往,没有动作,甚至连在自己身上抚慰的触手都收回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时,他忽然明白过来,自己在说什么。 他在要求一个怪物杀掉自己的子嗣。 那张脸没有表情,没有人类起伏的五官,只有一片冷冽而光滑的银色,以及一张几乎是占据了半张脸的嘴,上面的牙齿可以撕裂一切装甲,如果这样的面貌一定要有一种用途,那便是让猎物感到害怕与恐惧,尽管白煜常常会忽略它。 当祂的触手没有动作,不再爱抚他的身体,当那些欲望不再强加于他身上,白煜甚至不知道祂在想什么,甚至连自己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好像怪物是没有感情的,又或者只是自己,用人类的眼光去看待祂,将自己的感情强加于一个怪物身上。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是祂精心改造出来的母体,祂对自己的纵容,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如果不繁衍,不替他产下那些子嗣,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白煜一瞬间清醒过来,连身上的欲望都刷的退却了,那冰凉的感觉像是死尸爬上来,缠绕上他。 【为什么母体不愿意繁衍呢】 【为什么与我们亲昵】 【却不肯诞下子嗣】 那些触手靠近自己,眼睛冰冷的望着他,血淋淋的语言,一点点研磨着他。 白煜不敢去看那些眼睛,只紧紧抱住怪物冰冷的躯体,埋着头,像是蜗牛一般努力把自己的身体都缩进怪物的怀里,没有发出声音,可身体却在痛苦的抽搐。 很快连触手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白煜几近绝望的时候,怪物似乎有了动静,他感到祂转过去面向那些触手,似乎在与触手们争论,然后很快,冰凉而灵活的尾巴又重新卷上白煜的身体,那温柔的力道熟悉的让他想要掉泪。 “不要害怕,小奴隶。”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白煜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那张面具似的脸。 “那你喜欢我吗?”白煜很想问出来,但是他没有,他作为一个人类,去问一个杀人如麻的怪物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本身就已非常惊世骇俗,并且白煜近乎于悲哀的发现,这个答案于自己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自己对于怪物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一个可供繁衍的母体吗?自己对祂来说与其他人类一样吗?如果不一样呢?如果祂说喜欢呢?那么自己会跟他在一起吗?如果不是喜欢呢?那么自己又能彻底离开祂吗? 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最终只能像是一个病灶一般烙在心底,演变成难以根除的恶疾,轻则伴随一生,重则要人性命。 白煜知道这顽疾的厉害,而他固执的不肯吃药。 他恍惚里觉得自己没救了,如同一个斯德哥尔摩患者,因为绝对力量的一点点仁慈,自愿带上厚重的枷锁,因为在黑暗里感受到的一点点温暖,甘愿堕落于那深渊的怀抱。 触手涌上来,温柔的,却又像火焰一样舔舐他的身体,白煜很快沉溺于祂所给予的欲望之中,那些细小的触手进入他的rouxue,帮助他一个个的将卵排出来,也许是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好叫外面的人听到,白煜同怪物接吻,因为抑制不住的高潮的哼声而咬上怪物的舌头,怪物似乎也不甚在意,人类的牙齿对祂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而祂也喜欢纵容他偶尔小小的反抗。 祂的小奴隶是香甜的,这种香甜,根植于灵魂丰泽的土壤,并非浮于表面,怎么能跟那些一见到祂便只有恐惧与害怕的人类相提并论呢。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