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凌】销长夜_02、古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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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古雪 (第2/4页)

环牵万霜走进内室。万霜被他拖得踉跄,跌跌撞撞间捂着喉咙才勉强透过点气来。

    里屋昏暗,段红镜燃了几盏烛火再回过头,见万霜仍只是垂首站在一旁,他走近捋了捋少年的额发,掐着下巴迫他仰起头来,冷声道:“你也该有点领罚的自觉。”不待万霜开口,脆响的一巴掌就扇在他的脸上,“衣服!”

    万霜猝不及防,那侧脸颊登时泛了红,痛化成热,灼灼烧在面上。他仓促应了声“是”,强压下混乱的呼吸把自己从繁复劲装中剥离出来,只余了颈环还束在喉间——段红镜让他留着。

    空气微冷,激得万霜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他向来使一条红巾束发,段红镜在他身后抽开活结,那一头黑发就落墨般披散了满肩。双手拢过青丝掖在少年耳后,万霜便觉眼前摇曳的烛光突然灭了——那条红巾牢牢地蒙上他的双目,视线里只剩下了虚无空茫的黑暗。

    “……段先生?”万霜赤身裸体站着,四下无依,他得不到回应,眼前的黑暗不同于夜晚,沉幽得直令人心慌,可脸上的那一巴掌犹烫得他不敢妄动,此刻目不能视,对周遭的声音就更加敏感,他只好凝了神去辨段红镜的方向。

    衣料声,脚步声,随即是段红镜开了口:“不是最爱讲你们的任务么?说说吧,这些天都去做了什么。”

    凌雪阁各部配合无间但又各成体系,这当中,吴钩台执行的任务向来牵涉机密,绝不可对外人语。这份规则早在万霜入阁时便听得生茧了,他向来恪守,只对一人例外。

    “十二日……往凤翔府传信。十五日,扶风暗桩有变,随队一同去接应……”万霜思绪凌乱,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拂过了他的胸口。

    那东西泛着冷意,在他身上似有若无地流连。万霜看不见,只觉得一路如虫蛇游走般细细勾人,引得他从筋骨里都渗出点痒。乳尖在微寒中早被激得硬立,叫那物柔柔一扫,酥麻穿胸而入,万霜终于忍耐不住往后避了半步。

    破风声骤然传来,冷厉的一道抽在他的胸前卷过皮rou,打出少年的一声惊喘。万霜惶惶抬手,只摸到身上已然浮现出一道血檩,正灼痛地凸着——那分明是一记鞭痕。

    “站好。”段红镜执着支短鞭语气冷淡,使鞭梢轻轻点了点万霜捂在胸口的手:“手放下,继续。”

    一切感知都虚浮得很,仿佛只有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方能把他和周遭空间联系起来。万霜垂下手臂站直了,又说道:“……十五日的夜里遇到了埋伏,我们事先截到了消息,所以并没有出事。”鞭梢在淤痕上磨着,痛痒一齐试图打断他的思路,可他不敢再躲了,“扶风的暗桩是叫人买通了,我们清理过……以后,又换了新的人驻在那边。”

    鞭梢贴着他腰侧描摹轮廓一样勾勒,随即腹上细细的一凉,是又一记抽了上来,段红镜幽幽开口:“如此,这当中也没什么出生入死,难为你闲着还避这么久。”

    那鞭子在段红镜手里,温柔时可称得上缠绵,狠厉时又如同对待囚徒。等着不知何时会来的下一鞭,万霜肌rou紧绷,额角泛出些潮意,段红镜一手横拢过他肩头,衣料窸窣,男人的发就垂在了少年颊边。万霜听见他问:“既不愿再见,小霜又为何随我回来?”

    许是久与刀兵为伍,万霜以往就常在段红镜身上嗅到冬雪般冷冽的气息。此时此刻,黑暗中那冷香重又无比清晰地侵进他的呼吸里,偏头靠上段红镜的手臂,万霜把下半张脸都埋进他的衣袖,喃喃道:“我想你了。”

    屋中一片寂静,随后耳边传来段红镜低低发笑的声音:“是么?”

    鞭梢抵上万霜的嘴唇,稍一用力就捅进他的口中。他顺从地拿舌尖去迎,皮革泛苦,促得少年泌出满口津液。段红镜无意磋磨他的唇舌,搅弄几下便抽了出来,鞭头盈着涎水,就这么一路勾连着戳在万霜左边的胸膛上:“是这儿想了,还是……”鞭子顺着胸腹下滑,从万霜身前划出道隐约水痕,停在他微微翘起的性器顶端,“这儿想了?”

    万霜的呼吸当即就急促起来,鞭梢存心作弄,挽了半圈绕在上头一点一点地磨,磨得他腰身都泛了软,却不等他再多尝些甜头就倏然撤走了,旋即又抽在少年绷紧的小腹上。腰斩一样的红痕横亘着浮现,皮鞭带水,骤来的疼痛更甚,万霜咽下一声呻吟,性器颤颤冒了些清液出来。

    “说话!”段红镜冷冷道,“别只顾着发sao。”

    “我……”万霜脸颊红得彻底,牵住段红镜的袖子想要凑进他的怀中,段红镜顺势握了他一边的手腕把人掀过去伏在墙上,鞭子抵上他的腰:“声音大些。”

    万霜埋下头去——他目不能视,却怕段红镜看他的脸:“只要闲下来,我就会感觉像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又身在哪里。”心中所思实在太过不堪,少年的声音里几乎要带了哭腔,“上次回去我就总还是忘不了……从来没有过的,段先生,我不知道还可以那样安心,那样……舒服。”

    薄薄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在皮肤下起伏,段红镜手合在万霜背上抚平他的颤抖:“小霜既这样想,往后就不要再违心了。”万霜刚要作答,就感觉那鞭子长长地横在了臀rou上,他心中一紧,只听段红镜又道,“站好了,且领这回的罚。”

    万霜咬着嘴唇,额头抵上墙壁,手也虚虚撑了上去。先前的几道鞭痕在灼痛下幽生出彼此纠缠的痒来,他不着痕迹地把胸膛贴上白墙,企图让那点冰冷盖过身体的热。性器竖在身体和墙之间,墙面正凉阴阴的往脑袋里钻着一丝寒气,万霜就听见鞭子破风,自后毫不留情地抽上了那两块软rou。

    “——!!”鞭子短,力道就匀,嫣红的一道清晰印上双臀,万霜身子一紧,嘴还张着,这口呼吸就滞在了喉间。还没等他匀过一口气,接二连三的鞭子就骤雨一样往他的皮rou上抽来。

    段红镜手极稳,每一下的痛感都如出一辙,可是鞭痕纷繁累加,重合的伤处就格外明晰。他的手早就离开了万霜的肩背,没了那一点压制,万霜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在这样的责罚下往前躲去,然而空间有限,墙壁冷冷地阻着他的逃离,少年腰肢发沉,性器让他自己磨得愈加红热,腿上也失了力气——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在段红镜的手下了。

    他喘息得艰难,额角也淌下热汗,意识昏沉间忽觉腿心一凉,是那鞭梢幽魂一样从后面抵进了他大腿内侧。

    皮革粗粝径自磨过嫩rou,万霜扭着腰分开些腿,鞭子就顺理成章小小地抽在两侧,在他腿间发出些清脆的声音来,那令人耳热的动静不由分说全灌进他耳中,引得少年的双腿打起了细颤。

    万霜被作弄得恍惚,可他听不见段红镜发出一丝声息,没有命令也没有训斥,只是全由这一根短鞭代劳。这灵巧的死物直把他腿根的软rou全都料理得发红发烫了,鞭梢才贴进会阴,以最轻柔的力量向上抬了抬。

    “……是。”万霜顷刻会了意——他给打得软了身子,段红镜是要他再仔细站直了受着这些。

    重新规矩地站好了,他又如受罚之前那样像棵小树般立在了墙边,可是耳边的碎发让汗水浸得成了缕,蒙眼的布巾也沁染出一些深色;旧伤泛出粉来,他的腰身还是白而韧的纤长姿态,只是臀上腿根俱蒙了层红,鞭痕如岩层纹理一样叠在上面,明艳却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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