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_养一只万人嫌崽崽(重重踩住了燕父的脚趾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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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重重踩住了燕父的脚趾头。...) (第2/3页)

    他低着头,把鞋带绕了一圈绑牢,沉默起身。

    ……燕教练说,录制综艺的时候会来一个叫“余牧”的编剧,要给燕隼当老师。

    这个余编剧,会想法讨好他们这些少年队员,在镜头前对他们处处关心。

    余牧会装得温柔周全,让他们去休息、替他们出头,说他们的训练强度太大。

    但其实对方不过是个三流编剧,根本什么都不懂,只是为了在综艺里刷脸装好人提升名望。如果真听了余牧的话,一定会打乱他们的训练进度。

    这段话对外保密,没人敢说出去。对内组里的所有人都听了,也都听得懂——谁被分来带余牧这一组谁倒霉。

    这套手段对付外面的人或许有效,对他们这些没日没夜训练、稍松口气就会被刷下去的花滑队员,除了荒唐只剩嘲讽。

    ——你休息的时候,别人难道不休息?训练不上强度,难道要看着别人练出高难度动作,一路碾压你去比赛?

    会有那种念头的人,根本不会被带到这个俱乐部,即使因为天赋侥幸进来,也会在前几轮筛选中就被淘汰出局。

    高益民的家境在花滑队里最差,早就猜到这个差事多半要到自己头上。高益民没什么不满的心思,毕竟对他来说,能进俱乐部就已经够像做白日梦,用高妈的话说,“肯定是哪个祖坟冒了撮青烟”。

    高益民也这么想,他就想本本分分训练、本本分分比赛,拿个名次,让家人过点比现在好的日子,再供meimei去学早就想学的芭蕾。

    至于在余牧这耽搁的时间,加练补回来就行了。反正他跟燕溪滑,也一样要加练。

    他没有回答之前的问题,那个“余编剧”看起来也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只是靠在场边,看其他少年队员的训练。

    高益民算了算自己的跳跃次数,记了个数,踩着冰刀滑过来。

    在余牧身边的那个小豆丁,自己跟自己玩得白雾缭绕,蹦得又高又飘,落地还都稳到不行。

    也不知这个余编剧是怎么做到的,小豆丁一旦蹦偏了,不等摔倒,就有只手稳稳当当的半道拦住,把人拢回原位。

    “你刚在做练习。”穆瑜说,“3F五十次,在尝试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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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们看不起余牧,实在是燕教练口中的“余编剧”是个纯纯的外行。

    就算临时抱佛脚,学了几个专业名词,光看动作就能分清哪个是哪个,对外行来说也算不容易了。

    高益民不知道怎么搭话,“嗯”了一声,又忍不住去看其他队员。

    3A,阿克塞尔跳,冰场上的荆棘王冠。

    少年组已经有几个能跳出3A的,虽然成功率不高,但在训练队里,依然令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

    高益民无意识攥紧栏杆,回过神时,恰好听见余牧的声音:“……我看了你的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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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益民深吸口气,把焦躁压下去,准备按燕教练说的,当成彩虹屁听完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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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益民:“……”

    第十四次,他在起跳后意外蒙对了轴心,反应过来前,身体已经旋转过三周半。

    “温室”会模拟伤病,但那毕竟不是真正的受伤和生病,只是疼而已,不会影响身体继续做出相应的动作。

    被那柄半旧的合金手杖点住脚踝,不轻不重推到位的、新的发力点和踝关节姿态。

    系统半猜半蒙帮忙翻译:“宿主,他可能是说您的鞋没有鞋带。”

    高益民踉跄两步跪在地上,投过来的视线有惊愕有嫉妒,他茫然大口喘气,扶着紧紧绑了两圈鞋带的冰鞋,抬头看向冰滑梯的顶端。

    穆瑜半跪在冰面上,一只手帮忙扶着保温壶,让小雪团安心小口小口喝水,右手轻甩开折叠手杖。

    “我鞋带散了。”高益民低声反驳,“平时不那么摔,就差半周就成了。”

    在系统的掩护下,恶狠狠逡巡了三次的小反派终于找到机会,护着穆瑜,重重踩住了燕父的脚趾头。

    嫌余牧碍事是一回事,不愿意被外行这么说又是另一回事。

    燕父死死咬着牙根,抬起手,拨开不知长了什么胆子、竟然敢跑到自己眼前晃悠的燕隼。

    这些孩子在燕父手下,成了转瞬即逝的冰上花火,要想绚烂,要想被人看到,就得抱着疯狂燃烧殆尽的觉悟。

    仍然是之前那种不算重的力道,高益民的脚腕却忽然一拐,歪得差一点跟冰面平行,整个人毫无预兆失去平衡。

    穆瑜等燕隼喝完水,拧紧壶盖,系上条两指宽的彩虹色带子,把小水壶挂在小雪团的脖子上。

    要早知道燕隼有这个天赋,燕父就会教他,哪怕把人教成个不会说话的花滑机器,只要能上比赛能拿奖就行了。

    ……这还只是个开始。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调整了动作状态,又用新动作摔了一次、两次……摔了十三次。

    穆瑜牵着小雪团的手,教他用鞋带系双层小蝴蝶,一只一只重新仔细系好。

    高益民在角落里挑战3A,他本来不想信余牧说的话,可一旦听了又哪那么容易忘——更何况身体的反馈更真实也更直接,几乎立竿见影。

    燕父必须为自己的执教方式找到个合理解释。

    穆瑜牵着燕隼的手,带小家伙去坐冰滑梯,走到最高处时,被一道人影拦在面前。

    高益民摔懵了,坐在冰上,愣愣瞪着眼睛。

    穆瑜说:“不急。”

    燕父盯着他,神色仍有忌惮不安,却又透出压不住的阴鸷。

    他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坐在冰上,手脚并用爬起来,脚踝外侧又被手杖点住。

    穆瑜没有和他再说更多的话,带着小雪团去坐冰滑梯。

    穆瑜撑着手杖起身:“连冰刀都踩不稳,你控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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