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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碎/神碎】剧情/激烈指J/c喷/C手心 (第1/2页)
李惊却去了一趟灵堂,在棺椁旁默哀。 子书令从侧门进来,看见他,面上闪过几分意外,却也在他旁边的蒲团跪下,俯身磕了个头。 他直起身体,轻声道:“我当年未及弱冠,师父算出我八字太轻,需要命格重的人借姻缘压一压,否则时日无多;我才从白帝城跑来沧州,找到了灭斩的父亲。” 李惊却侧头看着他,子书令继续看着棺材,继续道:“灭斩年少失恃,他父亲一个人拉扯他,正分身乏术,我说明来意,他问过灭斩后,立刻应了下来;后来,灭斩大了些,去碧血营参军,我同他相互扶持,算来也有快十数年了。他是个很正直的人,把灭斩教的很好。” 李惊却点头。 “你也觉得灭斩很好,是不是?”子书令笑了一下,眼里却蕴着悲伤,“可惜灭斩父亲没能见到他如今的样子……他一定会为他骄傲。” 李惊却没说话,子书令道:“一般不是会说‘他泉下有知,也会为灭斩骄傲’的吗?” 李惊却发现子书令看起来很比较冷淡,其实很温柔,有时候还会跟他开玩笑。 “人死如灯灭。”李惊却说。 “忘了你是碎梦。”子书令说。 “也有会说‘泉下有知’的碎梦,只不过我不是。”李惊却将视线移回棺材,“什么时候下葬?” “明日卯时。” 李惊却跟完了下葬的全程。 最后一锹土盖上去的时候,他看见灭斩眼睛湿润。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流泪,只是很沉默。 …… “不是回白帝城吗?”李惊却说。 子书令不说话,于是李惊却看向灭斩:“不回碧血营吗?” “在放婚假。” “……” 对此李惊却没有做任何表示,转身对叶少侠说:“再见。” “唔。”叶少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父子,“有麻烦可以随时给我写信。” “谢谢。” 子书令和灭斩也跟着道谢,叶少侠在灭斩父亲的丧礼中帮了不少的忙。 叶少侠摆摆手,朝另一个方向走了,三人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李惊却一动,两人也跟着走。 李惊却叹了口气。 …… 越靠近仙居原,周围的动物就越多。三人一路上称得上被飞禽走兽包围,它们懒得理人的模样,懒洋洋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子书令在沧州呆了太多年,别说飞禽走兽,连只蚂蚁都少见,感兴趣地四处看着,休息时甚至弹奏了一曲,竟然引来了许多鸟兽,还有一只灵鹿。 灭斩抱起一只狸猫,举到李惊却面前。猫黑白毛色,水眸亮晶晶地看着人,不怕人也不挠人,安静地和李惊却对视。 李惊却:“?” 灭斩:“喜欢吗?” 李惊却安静片刻,摇头。 灭斩“嗯”了一声,却也没把猫放走,抱在怀里撸了两把,又示意李惊却看子书令四周的鸟兽:“喜欢什么?” 李惊却盯着看了一会儿,唇边噙了浅淡笑意:“狼。” 有只狼极为醒目地坐在子书令身侧,比子书令还要高上一大截,毛发漆黑,金眸像是会发光一样,阴沉又危险,令人毫不怀疑它一爪就可以将人的肚腹剖开。 灭斩自然也看到那只狼,他意外地看了眼李惊却,只说:“狼养不熟。” “是吗。”李惊却说,“真聪明。” 他对黑狼感兴趣,难免一直盯着。猛兽自然敏锐,也朝他看过来,片刻,起身走到李惊却面前,绕着李惊却走了一圈。 李惊却惊讶地看着它,小心地摸了摸它的脑袋。黑狼低低呼噜了一声,趴在李惊却脚边。 李惊却笑起来。 灭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子书令也从琴上移开视线。鸟兽见他停下,徘徊一会儿,便离去了。然而李惊却只是浅笑一会儿,便又放下了唇角,只安静地坐到黑狼身边。 “它倒是会亲近人。”灭斩说。 子书令摇头:“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村里以前有个女人,见到要冻死的独狼,发了善心将它带回家,不曾想去烧热水喂它的间隙,被狼潜入房间吃了刚满月的孩子,当场就疯了。” 灭斩问:“余姨吗?” “嗯,你还记得,就在你去参军之前。”子书令点头,“你走之后,余姨病得一日比一日重,就是不肯相信孩子死了,挨家挨户地找。他丈夫有天晚上为了寻她,没注意被雪埋了的井,跌了进去。” 灭斩皱眉:“……她不是还有个小女儿?” 子书令面色不忍:“余姨看见丈夫尸体,竟恢复了清醒,却是一头撞死了。她小女儿当时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当场也不好了。好在村里人一人一口饭将她养大,给她许了村里的一户人家,起码能有吃穿。” 太过惨烈,三人一时无言。半晌,灭斩道:“若是她没有寻死,恢复清醒后,或许本可以挽救。” 李惊却道:“清醒比痴傻痛苦。” “我也是这么想。”子书令轻叹,“她的命太苦,已经不容她去思考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 三人再次沉默,李惊却靠着黑狼。 一般喜欢小动物,都会摸摸它逗逗它,然而李惊却除了一开始轻轻摸了一下黑狼的毛发,便不再动它。 不知过了多久,黑狼才动了动耳朵,起身离开了。 …… 木柴燃烧着,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依然无法掩盖暧昧的啧啧水声。 三人躺在地上,李惊却上衣被撸到胸口上方,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上身,被两人夹在中间,正被灭斩搂在怀里,捻揉着敏感的乳蒂亲吻。李惊却的嘴唇很软,颜色淡淡,被强势地磨碾后便鲜红如胭脂,张开一线空隙,轻而易举地就能撬开贝齿,掠夺香甜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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