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7）-2-穿刺、打P股、洗B、致残、背景故事 (第1/2页)

    “为什么讨厌指挥官？”卡拉斯问。

    那是卡拉斯不知道的事，奥林不想回答。成为艾洛温的官员之后，奥林跟随艾因的将领为部队修路。虽然职责如此，但工程之中遭遇突袭并不在少数，奥林记得自己时常躲在士兵后面跑走。这一系列懦夫行为被翼骑兵不齿，维玻更是直言：懦弱的亲王不该成为帝国的继承人。此事之后，艾因拥立了皇太子平息老臣的不满，却没有修改继承法。

    想到这里，奥林又烦躁起来。他不想要帝国，也不喜欢被掏出来和侄子比来比去。

    “你还是边境的君主，就要把公务办完，”卡拉斯敲了敲奥林的脑袋。

    奥林不再说话，忍着回到漆黑城堡，和维玻赔礼道歉、安排翼骑兵的补给和市民避难。

    空中魔城在避难安排好之后的半个小时内消失了。两个小时后，古伦希德也带着好消息返回漆黑城堡：文塞尔接受条件、答应供认同谋，暂时被押送到时空神殿下的地牢里。

    表面上来看，堪称完美的斩首行动。

    公事结束，奥林松了口气。卡拉斯在桌下拽拽奥林的尾巴，他们从议事厅离开。

    卡拉斯从窗户向外望去，漆黑城堡被驻军和魔偶们修好了，没有倾斜的角度，视野也变得清晰，卡尔迪兰的夜幕一览无余，静谧黯然，仿佛无事发生。墙上并排挂着十三把魔剑，魔剑都是卡拉斯送给奥林的，均为异星钢铁打造的利器。剑身洁净，寒光四射。

    卡拉斯坐到卧榻上，拍拍自己的膝盖。奥林就乖乖地跪坐到他面前的地毯上，把脸埋到他膝头上。卡拉斯揉揉奥林的脸，探手抚摸干燥起皮的嘴唇、越过开启的牙关，攫住湿润的舌头把玩起来。奥林闭上眼睛随他摆弄。

    “你要是被戈尔绑架，这场仗就不好打了，”卡拉斯说。

    “嗯，呜呜。”

    舌间的津液很快随着搅动干涸了，卡拉斯挪出手指，挠奥林下巴鳞片和皮肤交界的地方。

    卡拉斯又问：“戈尔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奥林睁开眼睛，卡拉斯从中读到若有若无的疯狂。这眼神他先前见得太多，在漆黑城堡之后的山洞里、在泡影之塔里、在他们相爱的一切空间里。

    “米亚德的市长我当够了！我想要皇位，很难理解么？”

    卡拉斯叹口气，起身伸开双臂，抓住奥林的腰，轻柔地把他举了起来。相同的事情前一阵子刚刚发生，那时奥林还恶狠狠地对卡拉斯说，自己把财政收入全部贪污了，绝对会被绞死。结果也是经不住查。

    想到这里，卡拉斯笑了出来，他看着奥林因他的笑容不知所措。

    “与其说是皇位，不如说是追求皇位的结果吧？”

    那结果会是什么呢？除了粗暴惨烈的对待，不会有其他的东西。卡拉斯看着奥林眼中溢出恐慌，那恐慌不是因为要为失算付出代价，而更像是被抛弃的惊恐。这恐慌让奥林从卡拉斯手中挣脱，往后退了半步。

    “我还是死了更好，”奥林说。

    伤害别人来获得对自身更大的伤害，这简单的逻辑不难看破，但卡拉斯心中还是被刺痛了。

    卡拉斯抓住奥林的手腕，用力一拽，引得对方身体失衡、仰面摔倒，一把魔剑飞入卡拉斯手中，紧接着寒光闪烁，卡拉斯在手上感到些许阻力，魔剑没入奥林的胸膛，从后穿出。

    “呜……咳……”

    奥林想说些什么，卡拉斯确信那是咒骂，但是虚弱很快涌上奥林的喉咙，阻断一切语言。紧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魔剑，每一把都经过不同的伤口、深深嵌入地板形成奇异的支点。金属穿刺声络绎不绝，十三把魔剑撑起奥林的身体。他剧烈地喘息着，呼吸先是粗重，随后渐渐变轻，最终归于疼痛的均衡。鲜血从伤口流出，将地板染成深红。每一把剑都避过了内脏与核心，只留下疼痛，奥林和十三把魔剑看起来像是个精细打造的雕塑，适合摆放在空旷的庭院之中。

    卡拉斯蹲下身：“收回你先前的话，以后每七天你都可以要求这样的待遇。”

    “……嗯，我收回先前的混账话。”

    奥林不假思索地回答，这种好事只要一句承诺就能无限拥有，他当然乐意。因为被剑刺穿的体验格外奇妙，他自己可没有这等能耐——刺穿自身是需要勇气和力量的，而获取疼痛的。他该死的yinjing勃起了。

    卡拉斯坐到奥林身边，捂着额头念动咒语、将魔剑逐一复位。仿佛那句“我还是死了更好”已经深刻地坠入永恒的时间，将宇宙砸了个稀巴烂。但他还是坚持着维护思绪的恒常。

    “如果你需要了，就告诉我，你想要’鲁克·沃林恩的待遇’。”

    奥林勉强坐起来，疼痛和伤口也随着剑的抽离而褪去，身上的衣装已成破布，而隐匿的快乐显形、在他心中搅动不已。他爬到卡拉斯身边，像求食的猫似的枕上对方的膝盖。然而看到卡拉斯的凝重表情，他又觉得这欲求太过分、让配偶感到沉重不堪。快乐生于痛苦，带来罪恶。奥林焦虑、难过、不知所措，只好悄悄地把自己的尾巴塞到卡拉斯手心里。

    尾巴是突如其来的忏悔，它让卡拉斯稀巴烂的宇宙略略复合了些，但还是一团乱麻。卡拉斯把奥林抱到自己膝头，脱去对方破破烂烂的裤子，边打屁股边长篇大论地教训他。白皙的臀部啪啪脆响，奥林忍受他的抱怨，一言不发，yinjing射精不停，随着他的厌恶一同排泄、生成、排泄、生成，暂时消亡，又准备在不久的未来重现。

    卡拉斯拍打着、训诫着，他要求奥林不要隐瞒自己的欲求、不要伤害配偶。要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愤懑和不快，还可以哭。卡拉斯觉得自己把一生的话都讲完了，哪怕在成为守护神的庆典上、在结婚典礼上，他都没有说过这么多话。好像他的所有爱和耐心都是留给这个坏东西的。

    白皙的臀部很快留下卡拉斯的掌印、变成诱人的粉红，其中有一点红得异常。那是一颗痘，奥林的某个因果律魔法的代价是屁股上的痘。某位古老神灵曾经很疼爱他，以微小的代价给予他强横的力量。这个痘换来的魔法曾经造就了“命运倾斜之日”，让米亚德的生灵命运神秘地改变。如果没有这个痘，戈尔恐怕还未曾谒见荒原之主、不知虚无的宏大、也不会有复活菲丽艾雅女皇的念头。

    卡拉斯通常不管一颗屁股上的痘，但今天格外气愤。他拍向小小的痘，jingye般的细小白浊夹带着血滴喷射出来，那颗痘消失了，奥林和古老神灵最后的联系也消失了。如果奥林想要对等的魔法，只能重新学习。显然，以他现在的情况，学会那个水平的起源魔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就这样，奥林失去了屁股上的痘，也失去了旧日最强悍的魔法。

    “唉……”

    奥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