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x毛不易】深夜一角_【宁易】脱敏 猎艳后续,温柔,安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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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易】脱敏 猎艳后续,温柔,安慰 (第2/2页)

不肯继续,最多用他的手和小嘴替他裹出来。刘宇宁尊重他的意愿,想着来日方长,不在这一时,也就从未催促他。

    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无论是毛不易飞快的消瘦、对他触碰的恐惧还是这样绝望又热烈的态度,都让刘宇宁感到不安。因此他并不动作,只是愣在原地。

    毛不易却误读了他的表情,脸色渐渐灰败。“你…你不要嫌弃我,我刚刚洗过澡,我很、你可以cao我的。”他咬咬牙,扯开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惹人遐想的弧度。一看他还要再脱,刘宇宁回过神来,扯住他胳膊,温柔地把他放倒在床上。“宝贝,让我来吧。”

    刘宇宁动作很轻,他其实看见了毛不易手臂上的淤青和肩膀上的伤痕,但他始终未曾往那个方向想过。直到他褪下毛不易的浴衣,他的疑惑才最终有了答案:胸前的皮肤被搓洗地通红,暗色的痂痕横亘在那对刘宇宁曾经捧在手心虔诚亲吻过的双乳上,棉花一样柔软的腰肢处处都是青紫的掌印和凌虐过的痕迹,令人胆战心惊。刘宇宁看的怒火中烧,可是看到毛不易应激的颤抖,便又成了万般的心疼和苦楚。“毛毛,你…你是被…”毛不易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从缝隙里流出一点呜咽。刘宇宁在他额角落下一吻,暗暗自责,可恨爱人受尽折磨他却一无所知,可恨没有早些发现这些异常,可恨他无能为力。刘宇宁心内发狠,攥着毛不易肩膀的手重了些,“谁?谁做的?我把他杀了!”毛不易感受到滚落在他身上的guntang泪珠,微微一抖,哀切地转过头,“别说了,刘宇宁,别说了…”刘宇宁哽住,只好埋头错开毛不易的视线,稳定心神,直到他脱下毛不易的内裤。

    在毛不易的男性器官下还隐藏着一张美丽的花xue,随着身下人紧张的呼吸翕动着吐出yin液,两瓣yinchun看起来仍然肿胀,缝隙中露出一点艳红,在他的盯视下略微痉挛,小幅度抽动,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模样。

    毛不易看不到刘宇宁的表情,私处被刘宇宁的鼻息亲吻,引起他一阵恐慌。他无助地叫着刘宇宁,却看到男人抬起脸,泪流满面。

    他最不会应付哭的人了,毛不易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没事,真的,你不要哭啦,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话音未落,他被刘宇宁紧紧抱住,毛不易僵硬了,呼吸停滞,刘宇宁就突然松开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对不起,毛毛,对不起…毛毛,对不起…”

    毛不易慢慢平静下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啊,没关系,你不嫌我脏就好…我们做吧。”

    刘宇宁试探吻上他的唇,那里紧抿着失了血色。他以十二分的耐心舔舐着它,慢慢撬开齿关,小心翼翼邀软舌共舞。毛不易笨拙的回应,双手搂住刘宇宁的肩膀。歌手的肺活量都不错,刘宇宁吻了很久很久,毛不易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被他吻死多好。

    刘宇宁亲完他的唇,原先近乎透明的唇瓣变得红润可口,仿佛涂了一层亮晶晶唇釉,身下人眼神也迷离起来,只是双手紧紧勾着他的黑色衬衫。刘宇宁柔声引导他松开,转而抓住床单。毛不易乖乖照做了,期待又胆怯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刘宇宁沿着身下人脖子吻到乳尖,舔过那些粗糙的伤疤,尽可能温柔地揉捏那如鸽子般的胸乳。毛不易抓紧床单,极力抑制身体的恐惧反射。刘宇宁感受到他的抗拒,又安抚式的亲亲他的嘴唇。刘宇宁有时会幻想他们的第一次,毛不易会害羞地红了脸,身上也变得潮红湿润,他们会亲密狂乱地zuoai…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要像现在这样伤痕累累。感受到刘宇宁情绪的低落,毛不易直起身子吻上刘宇宁的脸,小猫一样舔舐他流泪的眼睛,毛茸茸地依偎着他。刘宇宁伸手搂住毛不易,把一具纤细的骨架抱进怀里。

    漫长的前戏过后总要进入正题。毛不易下意识并拢双腿,被刘宇宁不容置疑地打开。刘宇宁俯下身子,埋首进爱人的股间。“不要…我好脏…”毛不易想伸手抓住刘宇宁的头发,又怕弄伤他,只能虚虚搭在他的脑后。“不脏,毛毛很干净,很漂亮。”刘宇宁真挚地看向毛不易的脸,又开始专注服务舌下的蜜园。他用极轻的力道触碰被虐玩的肿大的yinhe,让毛不易发出微弱的呻吟。刘宇宁受了鼓舞,又向深处舔进敏感的内壁,饱受蹂躏的花xue又流出潺潺蜜汁。“好,好了…好了,”毛不易怕羞似的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要舔了…”

    刘宇宁闻言抬起头,又把毛不易搂在怀中亲吻,“你确定可以吗?如果你不能接受,就喊停,好不好?”刘宇宁耐心安抚怀里颤抖的人,生怕他再次受伤。

    “可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毛不易还是松了口。

    刘宇宁将阳具抵在毛不易xue口,感受到身下人的害怕,刘宇宁咬紧牙关,忍耐着直接插进去的渴望,慢慢送进去一点。

    “不,不行…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了…不要了…”刘宇宁入到一半,毛不易抑制不住恐惧,崩溃地哭喊起来,身子抖如筛糠,瞳孔张开,下体骤然夹紧。刘宇宁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他咬紧牙关,额上爆出青筋,按捺住自己的动作,俯身将毛不易揉进怀里。“好了…好了…”刘宇宁禁锢住他颤动的身躯,缓缓抚摸毛不易的后颈,“我抱着毛毛,毛毛很安全。要不要停下?”刘宇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毛不易,酸涩的感觉弥漫到眼眶。

    毛不易慢慢在爱人怀里平复下来,埋在刘宇宁的胸前:“弄疼你了…”“害,没事儿,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刘宇宁笨拙地安慰他,“如果实在害怕,我抱着你弄吧?”“不要,我想看着你,”毛不易闷闷地打断他,“宁哥…我想看见你的脸。他们后来一直蒙着我的眼睛…我想看你…”他抬起头,哀哀地看着刘宇宁,上目线因为情绪激动绯红一片,眼泪沾湿了一大块前襟。

    刘宇宁心都要化了。他重新将自己的宝贝珍重地放在床上,亲昵的碰碰他的鼻尖,然后注视着毛不易盈满泪水的双眼,轻柔地占有了他。他慢慢律动着,研磨着身下人的脆弱处,如愿听到毛不易细弱的呻吟。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刘宇宁鼓励毛不易张开牢牢锁紧的齿关,一声声娇喘如同曼妙的音符,缠绕在相拥的爱人身上。他同他耳鬓厮磨,拥抱,亲吻,温柔的zuoai,直到双双攀上云端。

    事毕,刘宇宁打算抽身出来。毛不易却缠紧他,“不走。”他执拗地看着刘宇宁,脸却通红,“不要走。”他停顿了一下,小小的补了一句,“老公。”

    刘宇宁抱着毛不易睡了一晚上,他紧紧搂住怀里的爱人,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一条巨龙,盘踞在山洞中永远守卫着自己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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