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_杂车之纪凌篇:我的猎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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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车之纪凌篇:我的猎物 (第2/4页)

憋不住表情,乖乖跟着母亲走了,走之前还迫于父亲的yin威对白秦小声嘟哝了一句“叔父再见”。

    这一幕就像普通家庭一样。纪凌想着,白秦出声道,“想什么呢,走了。”

    纪凌回过神,跟上白秦的脚步。

    二人在大堂里转了一圈,所有人都对白秦尊敬热情而真诚,还有人悄悄嘱咐他小心身边人,显然是在指纪凌,毕竟家主身边这个叛徒看上去没有带任何约束行动的装置。不过转念一想,有家主在,谁都不可能搞什么小动作。

    他们对白秦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这与他强大到人尽皆知的实力和从十八岁成为家主至今所做的无数贡献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些年没有白秦,家族不可能发展得如此昌盛,几乎所有成员都接受过他直接或间接的帮助。即便之前白念筝接任家主,白秦在他们心目中依然十分值得尊敬。

    白秦在这,就是整个家族的主心骨。

    最后,两人来到白老太公和老太太跟前贺年。

    白秦如今重新做了家主,养个无关紧要的叛徒就是无所谓的事,白老太公视线在白秦和纪凌之间巡回一圈,眼神有些复杂,最终什么都没说,淡淡地点点头。

    老太公身体不好,咳嗽了两声,闵无诗将人扶上楼,老太太走过来,沉声说,“你告诉我,他是你养的什么?”

    白秦想了想,说,“恋人。”

    纪凌心跳不可控地快了一拍。

    “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没有爱上他。”

    “那时候确实算不上爱,”白秦笑了笑,“亏欠而已。”

    “现在呢?”

    “也是亏欠。”

    纪凌的心一瞬间往下坠,就听白秦接着说,“……但也是喜欢。”

    他说得太理所当然,太平静直率了,似乎这一切都是无比正常的事,纪凌感觉坠落的心脏回归原位,同时耳朵不自觉烧了起来。

    他猛然意识到,这跟见家长没什么区别。白秦这样说,就像是……就像是在家人面前确认关系一样。

    “那筝儿呢?”

    听到这个问题,纪凌的耳朵竖了起来。

    他听见白秦说,“亏欠,愧疚,而且是我的孩子,当然也喜欢。”

    纪凌在心里暗自计算,给他的是亏欠加喜欢,给白念筝的是亏欠加愧疚加父爱加喜欢。所以他是二分之一的喜欢,白念筝是四分之一的喜欢,如此想来,就有了一分赢过情敌的窃喜。

    下一刻,他就意识到这样算很蠢,忍不住笑自己如此小心眼,跟个豪门怨妇似的。

    老太太没再多问,叹息一声,转身上楼。

    闵无诗正好下楼,侧身微躬让老太太上去以后,下来好奇地问纪凌,“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纪凌觉得她是不敢问白秦才来问他的。

    闵无诗挑起眉头,越过他来到白秦面前,二话不说地勾住他的后颈,性感娇艳的红唇贴近白秦的嘴。

    纪凌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胸口骤然涌上一股nongnong的酸楚。

    白秦略一皱眉,伸手按在她的脸上推开,“干什么。”

    太不绅士了!闵无诗连忙掏出小镜子看看妆花了没有,气恼地跺了跺脚,接着轻哼一声,“看来确实挺好。”

    白秦懒得理她,她再次厚着脸皮凑上来,堆出满脸楚楚可怜,“大哥,我们都好久没有……”说着,还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故意在纪凌眼前暗示性地勾白秦的领口。

    白秦觉得这女人装起可怜来,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动人了,从前在他眼里,闵无诗确实是能勾起性欲的那种女人。也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有人了,所以兴趣缺缺,“关我什么事,去找白钟启。”

    此话一出,不远处白钟启身边一个气质忧郁的清秀妇人明显愣住,低下头不顾他的阻拦解释匆匆跑出宅邸。

    白钟启苦笑着看了一眼白秦,扭头追那妇人去了。

    “他最近正追在小寡妇屁股后面呢,”闵无诗抬臂掩唇,顾忌今天是浓妆出席,不敢狂笑,但也掩不住满脸幸灾乐祸,“大哥,你得多给他包几个红包,不然失恋之仇,不共戴天啊。”

    白秦明显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耸了耸肩,“希望他没事,我不想破产。”

    周围人哈哈大笑,场面其乐融融。

    闵无诗与白秦之间的气场,跟其他人和白秦之间都不一样。

    纪凌敏锐地察觉到,多数白家人对白秦说话都带着尊敬,闵无诗虽然也有,但她明显没有因为这份尊敬与白秦拉开距离,相反的,似乎在与白秦的相处中格外如鱼得水,以至于二人间多了一份别人没有的亲密感。

    走完一圈,纪凌与白秦上楼放行李,白秦住的是主宅三楼的唯一一间主卧,这种自然而然的地位划分还体现在诸多细节里。

    大得能开party的卧房里,纪凌将两个人的行李打开,白秦站在落地窗前翻看手机,“心情不好?”

    纪凌的动作顿了一下,走到白秦背后搂住他的腰,在他后颈上落下一吻,“没有。”

    “没有?”白秦的语气既不质问也不逼迫,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就是让纪凌有种不能在他面前说谎的感觉。

    “因为闵无诗?”白秦想了想,似乎今天只有这件事最值得恋人生气。

    纪凌没有反驳,他确实有些吃醋,明知道闵无诗即使跟白秦有什么也是过去式了,“你以前跟她……很亲密吗?”

    “有时候会做,”白秦很坦然,他不觉得这事需要隐瞒,“她丈夫生前是我的兄弟,后来侍奉白老太公,跟我和几个兄弟都有联系。”

    不止是这样吧,纪凌能看出来闵无诗那眼神,明显是对白秦有欲望,要么她舍不得白秦这个很好的炮友,要么干脆就喜欢白秦。无论哪种,纪凌都相当不爽,理性无法控制的不爽。“所以说你们关系很好。”

    “还行吧,她很热情,也乖。”女人大多感性,闵无诗则是个干练狠毒的女人,下手相当辣绝,看上去是个漂亮花瓶,其实单论拳脚功夫,是能跟白秦过招时间最长的几人之一,否则也无法留在老太公身边。她足够特别,自然会吸引白秦,在床上又很符合白秦一贯的情人标准,热辣诱人又知情识趣,使小性子也会看他脸色,见好就收。除了云浮筝,闵无诗是唯一能给他留下印象的女人,两者的印象又截然不同。

    说白了就是白月光和朱砂痣,纪凌从来不觉得自己善妒,此刻却醋得像一口吃了两个白念筝,酸溜溜地说,“也是,你向来喜欢这样的。”

    白秦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的醋意大发,怀念旧情人似的说,“是啊,她很不错,身体也是我喜欢的,上一次我们zuoai还是在……”

    话还没说完,纪凌直接掰着他脑袋转过来,物理堵住他的嘴。

    他肺都快气炸了,他一直知道白秦以前有一些情人,一些还是他亲自过手安排的。男人嘛,很正常,他觉得自己心态非常稳,嗯,非常镇定,反正现在白秦只有他,哦,顶多还有个小屁孩。

    云浮筝的事,知道真相后他就没那么介意了,可是现在又多一个闵无诗,那个妖艳的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秦居然还一副念念不忘的样子!

    白秦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吐槽他一句“我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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