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文颜】短篇合集_铃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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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 (第3/3页)

丑怀里,拢都拢不起来,文丑在这时却将手指抽了出来。

    “我记得从前若无意外的话,我每晚都会来找你。”他喃喃着,轻轻拍了拍尚未回神的颜良的脸颊,对着门的方向道“兄长,看看是谁来赴约了。”

    那一扇门应声打开,门上挂的铃铛一阵惊慌乱响,面容妍丽的少年在屋外就听到了细碎声响,推门而入便见自己的兄长被人抱在怀里,眼中含泪,二人皆是赤条条缠在一处,似在苟合。

    少年急步而至,袖中划出一柄短刀,眨眼间便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顺着一条长疤向上看,少年文丑看到了一张与自己几乎无二的面庞。

    “你是何人,放开颜良!”

    那略显得成熟的人被他抵着脖子也不慌,眸中浮现淡淡的笑意,在余下二人皆未料到之际,袖中亦滑出一柄利刃,轻轻松松便让少年文丑手中的武器脱了手,掉在不知哪个角落,文丑慢条斯理地收回了短刀,挑眉睥睨眼前的小少年:“原来我这时候的身手竟这么差。”

    少年人自是年轻气盛,比起文丑来说更沉不住气些,当下就赤手相击,文丑拆了他几招,忽地将人拉了过来,压在了怀中那小兄长的背上,少年文丑感到下头装上了软韧的两团臀rou,当下便不知所措起来,方才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熄火了。

    而颜良给他们两人挤在中间,胸口处挺立的嫩果撞在文丑身上一阵痛痒,迷迷糊糊地呜咽了一声,漂亮的少年人咬了咬牙,真恨不得将眼前那同他长着一张脸的妖崇的眼睛挖出来,耳朵割掉,然而那人被他气势汹汹的瞪着,却丝毫不畏惧,反将颜良往他怀中推了推。

    “我可是替你准备好了,你若是不要,我便自己吃了。”

    送上门的rou,哪儿有不吃的道理?

    只是在场那个多余的人实在碍眼。武器脱了手,漂亮少年只得在心中计划别的方法,文丑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冷笑道:“别盘算了论身手,现在的你比不过我。”

    说罢将被夹在中间的小兄长捉来亲了,颜良本就被他那一番折腾得晕乎,一下叫人吃着舌头,再一下胸口的软果嫩rou就落入了文丑手中被把玩,软哑的呻吟声止不住地往外冒。

    过于煽情的听得身后的漂亮少年红了耳朵,被偷了腥的猫儿似的,将颜良的下巴扳过来咬他的嘴唇。少年之间的吻总是浅尝辄止的,但有了在场另一个人做示范,少年文丑也仿佛无师自通了缠吻的技巧,软乎乎的舌头伴着尖利牙齿,全往颜良的唇上招呼。

    小兄长被前头的那一个玩着乳,又叫后面的这个吃了舌头,被两股冷香牢牢地拢在里头,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身后那扩好了的xue口又叫一硬物抵上,他被烫得浑身震颤,下意识往前方那人的怀里缩,被后头的漂亮少年咬了嘴唇,热腾腾的一根硬物随着就碾了进去。

    “呜、文丑……文丑……”

    颜良只感到身子要被劈成两半,然而又泛出酸软,他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紧张地攥紧了环着他的一只手。那一处娇软的嫩瓜被破开了,稍进去一些,就往外淌蜜水,漂亮少年被暖洋洋的温液包裹着,仿佛回到了母胎羊水中。

    他像只猫崽儿似的,去蹭颜良柔软的发丛,鼻尖顶开发丝寻到那一截光洁笔直的后颈,用尖齿轻轻地咬着。

    漂亮少年手上也不闲着,抚着颜良的胸口摸乳踩奶,毫无章法地揉弄那一小粒软果,将初经人事的小兄长摸得直掉眼泪,呜呜咽咽地叫了一会儿他的名字,下面那密处跟着一缩一咬,将文丑吸得爽利,不多时灌进去一股热液来,小兄长被烫得直哆嗦,捂着肚子只管哭吟起来。

    然而文丑偏爱欺负他,漂亮少年将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兄长翻了过来,欢欢喜喜地瞧着他被蹂躏之后,面上显出的欲色,亲亲他红红的眼角,又亲了一亲湿漉漉的脸颊,将他瑟缩于齿关后的舌头勾出来吮了,高翘的前端又往那一处蜜洞里进,将留在里头的旧精搅出一阵儿水声。

    颜良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眼前也一阵阵发晕,目光所及之处是文丑青涩的精致眉眼,周围是细细密密垂下的墨绿发丝,如一座密不透风的笼子,将他锁在里头了,但颜良甘之如饴,有几根轻轻蹭过他的鼻梁,他便偏过头,用嘴唇若即若离地亲吻几根青丝,只顾软声呻吟,年少的两人缠作一处,当真浓情蜜意。

    “小兄长同他玩得这么高兴,莫不是把我给忘了?”

    自颜良身后伸来一双手,手臂搂着小兄长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了,那一条青蛇极暧昧地在颜良耳边吐气,他的气息也是温凉的,真让人怀疑身后的究竟是人还是青蛇化身的妖,然而却有另一根烫热的物什抵在他的尾椎,在股缝中轻轻地磨着,似有要往身下那xue口去的趋势。

    那东西光是贴在皮肤上,就叫颜良一阵心慌,连连哭吟着告饶,这一回身后那人没再强硬,只笑着说“兄长也得让我用上一用”,牵了颜良的手包在自己的物什上磨动。

    于是三个人愈发亲昵地缠得紧了,颜良被两个人轮番掠夺着空气,眼前只一片模糊,唯见两双似鸟又似蛇的瞳眸望着他,两目含着温情脉脉,两目烧着灼热yuhuo,叫他浑身轻飘飘的,一时不知自己究竟在何处了,整个人便溺进那一阵冷香之中。

    翌日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身子异常困乏,尤其是那隐秘之处,虽然被清理得干爽了,然而稍稍动一下身子,那处就传来却仍含了什么物体的错觉,年少的颜良只得乖乖又躺了回去,漂亮的少年推开了门,带着一阵铃铛的声响而入。

    “怎的把项链取下来了?”颜良问“若是坏了,戴不上了,我给你修一修。”

    “兄长亲手做的项链,我自是悉心保管,哪里会让它坏掉。”迎着那人满溢着温柔之色的璀璨金眸,文丑走了过去,笑道“方才下雨了,伤口发痛,戴着项链倒有些闷胀,只得给它取下了。”

    “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全,日后定给你做一条更好的。”

    “兄长许的诺,从没有不兑现的时候,我便是等着那新项链了。”文丑抚摸着发胀的伤口,眼尾极让人怜惜地垂了下来“可是我现在疼得厉害,颜良,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那高个子的兄长沉默不语,却微微弯下了腰,温热的气息扑进文丑的颈间,柔软的唇瓣也跟着轻轻地落了下来,文丑揽住他的脖子,一手灵巧地卸了发冠,解了发髻,颜良的头发散下来了一丛,拂过文丑的手掌心那根躺在天纹与地纹之间的项链,翎羽同玉髓珠子相击,发出一阵悦耳的脆声,仿佛有人敲响了一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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