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上身_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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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 (第2/4页)

公司。不到半小时陈南期便回到家中,恰好外卖小哥来到他的楼层,取走外卖带回家里,陈南期一边吃一边刷视频。吃完饭后,他摸了摸口袋里早上没时间涂抹的药膏,还是走进了厕所。

    又过了十几分钟,陈南期苦着脸走出来,药膏效果很好,昨晚涂了一次今天就消肿了大半,只是他的上药技术太烂,浪费了很多药膏。

    躺在沙发上,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又要去上班了。也就是说他折腾了大半天,实际休息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左右。闭上眼,不论如何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数数自己的存款。个十百千万……

    门铃响起,陈南期想不出来谁会在这个时间敲自己家门,邻居知道自己的工作时间,一般有事都是微信联系,他的几个好友都不在这个城市。那么还有谁?陈南期在沙发上打了个滚,门铃声再次响起,对方似乎并不着急。

    陈南期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他起身走过去,没有看猫眼,直接打开了门。见到来人他眉眼一松,果然。

    谢怀宁趾高气昂抱胸而立,一双与陈南期有八分相似的漂亮双眼斜睨过来,颇为流光溢彩,瞧着就是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他下巴抬起,鼻孔看人,一副你算什么东西,我用鼻孔对着你都是你的荣幸的模样。

    陈南期看见他心中就叹气,就是这位哥闹到他同学、导师面前,这才导致他无奈放弃学业,转而去寻找工作的。

    谢怀宁,谢家二公子,为人男生女相,容貌艳丽,傲气刻薄,对人说话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作为谢家人他拥有对人不客气的实力,不过对方心高气傲,空有外表,脑袋却是空荡荡,一旦被人吹捧北都找不着了。

    这位二公子居然屈尊光临他的寒舍,陈南期不得不说还是有些震惊的。

    两人在门口门神似的杵了半天,大眼瞪小眼,愣是没人吱声。谢二公子急了,脸上显出几分薄怒来,“谢幼宁,哑巴了?不懂得什么叫规矩——看见长辈要问好吗?”

    陈南期诚实:“还真不懂,毕竟我没有爹妈教我规矩。”

    谢怀宁哽了一下,气得眼尾都红了,鼻子出气,哼一声撞开陈南期肩膀就往里走,噔噔踹掉脚上一双精致的皮鞋,嫌弃地看了一眼貌似干净的地面,穿着袜子就踩了进去,噔噔噔坐到沙发上,一边嫌弃沙发不够软,一边对着陈南期竖起眉毛:“看什么看,给我倒杯水来,我大老远跑过来渴死了。”

    陈南期关上门真诚道,“你其实可以不用过来,有什么事发消息不好吗?”

    谢怀宁再次哽住,他眯起一双漂亮的眼睛,冷笑,“好啊,看来这一年的磋磨没叫你磨平棱角,变得圆润些,反而让你变得尖锐了?”

    陈南期谦虚,“宝剑锋从磨砺出,还是多亏了谢二公子您。”

    “……”谢怀宁发现这小子气人程度和大哥是一样一样的。他狠狠瞪了一眼陈南期,往沙发上一靠,不动了,大有不给我倒杯水来我就不走了的意思。

    陈南期只能又掏出一次性杯子。

    谢怀宁嫌弃地看了一眼一次性杯,终于还是喝了一口,立马撇到一边,翘起二郎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公子。

    “过几天爷爷过寿,你记得回去一趟。别穿这身破烂衣服去,走过去都是丢谢家的人,我……”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就穿这个去吧。

    没等他说完,陈南期默默道,“谢老爷子过寿,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怀宁一下愣住了,他没想到陈南期会是这个回答,他瞪大眼,“这是你爷爷的寿宴,怎么跟你没关系了?!”

    陈南期笑了笑,“二公子说笑了,我姓陈,父母也都姓陈,和谢老爷子有什么关系呢?承蒙二公子抬爱,这种高端场合,我去了也只是丢人,就不去碍诸位的眼了。”

    谢怀宁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他指了陈南期几下,几乎要一巴掌抽过去,但他到底忍住了,怒道,“这个寿宴你必须去,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谢幼宁,要耍脾气也等寿宴过去,到时候你爱干嘛就干嘛,我管不着你!”

    “我叫陈南期,我姓陈,不姓谢,”陈南期平静道,“也不叫谢幼宁,那是三公子的名字吧,二公子这么称呼我,怕是会寒了三公子的心。”

    “你!谢幼……陈南期你好的很!”谢怀宁气得胸口起起伏伏,他一把摔下手里的一次性杯子,水泼了满地,他指着陈南期说,“你最好一辈子都这么得瑟,别等哪天成了落水狗,别怪谢家没有庇护你!”

    泼天的富贵放到手里看都不看一眼,明明只要点头,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回到谢家当他的三公子。谢怀宁之前调查过,陈南期童年时期十分困苦,最大的心愿就是挣钱,反哺养父母和孤儿院。如今养父母已逝,他的工资多半都匿名捐给了孤儿院,自己就缩在这个小破房间里天天吃快餐,连汤都喝不上一口!明明只要陈南期一句话,一个点头,那家孤儿院立马就能得到谢家的扶持,成为最好最大的孤儿院。

    陈南期的骨头比谁都难啃,谢怀宁二十六年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和陈南期一样的硬,软硬不吃,威逼利诱熟视无睹,谁也分不清他到底想要什么。明明刚找回去的那天,还仰着头怯生生又乖巧地喊过他哥哥。

    怎么现在就变成一副油盐不进的刺头模样了。

    谢怀宁气急,他今天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就算是为了私心,还有大哥的嘱托。他冷哼一声,斜眼道,“难道你不想知道mama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吗?那时候的事你还有记忆吧,mama的笔记本就在爷爷家里。”

    他:“要是想知道,就老老实实回去参加寿宴!”

    说罢他拉开房门,把藏在门边的几个购物袋丢进来,下巴高抬,“别整天做出一副丢人的样子,看了恶心。”

    他转身离开。

    陈南期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以及泼了满地的水,叹气。

    又要打扫卫生了。

    ……

    谢怀宁刚走出小区门口,远远就看见穿着冷硬笔挺西装的大哥沉默地站在小区门口一侧,手指夹着一根烟。

    “哥哥。”谢怀宁走向他。

    谢亦宁略一点头,熄灭了手里的烟,跟着人上了车。司机沉默地扭转方向盘,驱车离开,小区。

    谢怀宁仍旧是气呼呼的,“都这么多年了,还一直都是这个态度,我怀疑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无论怎么捂都是又冷又硬!”

    “结果爷爷还特别挂念他,非要见他一面,烦死了,这种人有什么好挂念的!粗俗、鄙薄、土里土气……”

    “怀宁。”谢亦宁轻声。

    谢怀宁顿时不说话了,气鼓鼓。

    谢亦宁轻声,“他会这样,不都是我们的错么?当初要是父亲全力去找,怎么会找不到就在同城市不同区的幼宁。妈也不会因此患上抑郁症,父亲也不会为了哄妈抱一个小孩来顶替幼宁的位置。”

    谢怀宁沉默,那时候他仅有五岁,他无比清晰地记得三岁幼弟失踪的那天,整个谢家人仰马翻。父亲虽有意寻找,可当时公司正处于上升期,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人手,就只能在周边找找。当年他父亲做的最愚蠢的决定就是一意孤行,认为自己可以解决,而不选择报警,请警方出手。那时的父亲只是因为担心儿子失踪,贸然扩散消息会影响公司的股票,而在他们团团转的时候,人贩子恐怕已经把三岁的孩子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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