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上身_小母狗/露出/g交/言语羞辱/扩张/抚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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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母狗/露出/g交/言语羞辱/扩张/抚慰 (第2/4页)

是某个品种的狗,那天陈南期见到的发病是牧行迟幻想的“藏獒”。

    难怪那么凶。

    姜莱说,“我看他今天的表现,估计幻想的是一只流浪狗吧。”

    他意有所指,“刚被主人抛弃的那种。”

    陈南期顿时心生怜意。

    怎么会有人忍心抛弃这么可爱的大狗狗。

    “现在市面上的特效药对于阿迟来说药效已经很低了,迟早有一天这种药会彻底失去它的效果。我之前和阿迟聊过天,多少了解过你们之间的状况。”

    陈南期抿了抿唇,脸颊微红。

    “你是在阿迟发病期间唯一一个没有受到伤害、并且和他共处超过十个多小时的人。我说得简单一点,你似乎可以抑制住阿迟的病症。”

    陈南期不可思议,这又不是写,他一个普通人怎么抑制精神疾病?难不成姜莱要说“你是阿迟唯一的药只有你能够救他”之类狗血的对白。

    大狗被冷落许久,脸颊蹭了蹭主人的手心,试图引起主人的关注。

    很乖很乖,没有吵闹。

    陈南期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大狗的脑袋上揉了揉。

    手感超好啊……

    思绪飘忽一阵,姜莱没注意陈南期已经很久没说话了,自顾自道,“我知道这在您听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作为阿迟的朋友,这么多年我看他饱受折磨,心里也不好过。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把握住。我恳请您,收留阿迟一段时间,期间所产生的一切费用由我们姜家承担。您把阿迟当成狗养就行了,不需要那么精细,主要是想看看治疗效果。”

    陈南期听了前面还有点触动,听到后面那句:“……”

    你们真是好朋友。

    姜莱说完静静等待陈南期的回复,他调查过这个青年,对方看似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其实只是还没软到一定程度。只要够软,他绝对会同意。

    一个拥有精神疾病,在发作时只在他身边获得安全感,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大狗……陈南期舍不得拒绝的,姜莱坚信。

    没想到当初只是想查查青年的底细,另外查出来一点好玩的东西。

    姜莱玩味地笑,谢家那种一旦踏入就无法自拔的泥潭,竟然出了这么一个菩萨似的主儿。

    假如对方真的对牧行迟的病症有帮助,那他也不介意在事后帮青年拿下谢家。

    “好。”静默许久,青年终于还是吐出了这个字。

    Nice,一切都如他所料。姜莱笑眯眯的,“那这段时间就麻烦陈先生了,我们家阿迟就拜托你了!陈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callme,我加你了~”

    陈南期看到自己手机果然多了一个好友验证,点下同意后,他似乎是想起什么来,随口问:“越兴集团的员工都喜欢下班后约其他公司的领导面谈的么?”

    “什么?”姜莱懵。

    不过陈南期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放在心上。挂了电话,他心想再不点外卖就要饿到小狗了,于是问对方,“你喜欢吃什么菜?有什么忌口的吗?”

    大狗摇摇头,也许是流浪太久,他连发霉腐烂的食物都吃过,怎么会有忌口呢?

    ——陈南期的心被击中了,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抛弃了这只大狗狗,简直不是人!

    牧行迟低下头让他摸脑袋,不动声色地往青年怀里拱了拱,青年毫无所觉,下意识揽住男人的肩膀,大狗含着一抹笑意,乖乖地依偎在主人怀里。

    很香,是说不出来的香气,暖洋洋的,和主人的怀抱一样甜。

    主人的皮肤好嫩好白,身上的rou也软绵绵的。

    ……好想叼住他的后脖颈啊。

    流浪的弃犬垂下眼眸,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光。

    他不想再失去主人了,他想要标记,只有把对方标记进自己的领域,他才彻底属于自己。

    陈南期给男人点了个四菜一汤,加上他爱吃的麻辣香锅和酸菜鱼,不知道牧行迟的饭量,他干脆买了五碗饭,反正吃不完明天还能做蛋炒饭吃。

    等他回过神来时,大狗狗的爪子已经摸进了主人的衣服里面,抚摸主人嫩滑的肚皮。

    陈南期:“……”

    他耳根骤然红透,“你做什么!”

    牧行迟抬起上半身,将青年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神色茫然道,“不知道,但是感觉这样就会变得很舒服,头也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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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病恹恹地耷拉着眼皮,很小声地说,“期期,想要摸摸你。这样就不痛了。”

    “……”他都那么难受了,让他摸摸又怎么了?心中的天使笑容圣洁道,陈南期忍不住心软。如果是大狗狗的话,摸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陈南期浑身泛起热意,“只能摸一下。”

    他知道对方现在不清醒,不能趁着病人生病的时候占人家便宜。他完全拒绝不了那个眼神,仿佛只看一眼就能沉溺其中,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清凉的水流灌通。

    狗狗真的很乖很乖。陈南期这么想着,任由对方揉捏自己的肚皮,完全没有腹肌九九归一的羞愧感。他一个久坐的社畜哪来的腹肌,又不是里的霸道总裁。

    可是摸着摸着就突然变味了,看着这个将自己死死压制在沙发上的男人,陈南期浑身一抖,终于回忆起了那一晚被男人支配的恐惧。

    他颤颤巍巍发声:“迟迟……放开我好不好?”

    “不行,要标记期期,像上次那样,”他像一只大狗一样在陈南期身上闻来闻去,认真道,“我的味道淡了,必须要再次标记你。”

    “不……住手,迟迟——牧行迟!”陈南期挣扎,可他的动作却被认为拒绝和大狗交配,牧行迟喉咙发出一声呜咽,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明明应该是他委屈才对吧。

    陈南期咬牙,用对待病人的语气温和道,“你先冷静下来迟迟,嘘,嘘,跟着我深呼吸,放松你的心情……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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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裤子被撕开了,一条裂缝从左裤腿贯穿到右大腿内侧,露出薄薄的白色内裤。

    陈南期眼皮一跳,他扭身要跑,脚踝被人拽着扯了回来,他的力气完全不敌男人,只能被压制在沙发上,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全身一僵。

    就仿佛是饥饿已久的野兽看到了他的猎物。

    要被吃掉了。

    大狗在他脖颈边嗅嗅,又舔又咬,从颈侧舔到锁骨。他撕开青年的棉T恤,顺着刚才在锁骨留下的痕迹继续往下,含住那颗艳红的小豆,舔、吸、咬,就像上次那样,一直嘬到两边都红肿了才罢休。

    陈南期颤抖着要推开他,男人结实修长的腿轻巧分开青年双腿,膝盖直直压在青年胯间,用最轻的力道旋转。

    “啊!啊!不行,不行!迟迟——”陈南期不知道自己叫起来有多好听,他胯下被男人亵玩着,已经颤颤巍巍地硬起来了,男人扯下他腿上那几条所剩无几的布料,连同内裤也拽下来,顶端冒着粉意的roubang弹跳而出,男人的西装裤布料柔和,可是摩擦在性器官上却叫人如此难耐。陈南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呜呜咽咽地叫出声,“嗯!不要,那里不行的,迟迟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嗯啊——”

    大狗也硬起来了,guntangguntang的,几乎能把人灼伤。

    两只手捏住青年胸前艳红奶粒,膝盖猥亵青年的性器,陈南期浑身颤抖,被欺负得哆哆嗦嗦,哭哭啼啼地叫床。

    “唔嗯……!”青年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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