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小寡妇进宫给朕做乳娘_爬床(大吃特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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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床(大吃特吃!!!) (第1/3页)

    再见李则宁,是三日后回到小院取为囡囡做的新衣。

    她似乎等了很久,迫不及待地开口:“我就知道,公子今日定会来此。弥纱今夜就会入宫,这京中夜夜为她放烟火,闹花灯,可见陛下有多在意她。”

    胳膊上的伤还未好全,惊羽已经许久未见到甘泉宫之外的人了,自然不会知晓皇宫中每日会发生些什么。

    倒是那些烟火,确实夜夜燃放,偶尔还会吵得囡囡无法安睡。

    惊羽转身欲走,李则宁却不想放他离开,伸手拦住他:

    “那位弥纱郡主才是真正能夺走陛下的人,你难道就不想全了与陛下的夫妻之情吗?真要与其他女子分享吗?”

    少女的胳膊细嫩白皙,手腕处那枚玉镯在阳光下闪着轻柔的光芒。

    桃夭。

    那日齐焱走后,他特意去问过,宫里的人都知晓陛下有一只名曰桃夭的玉镯,珍贵异常,是要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之物。

    锦锦桃花雨,灼灼玲珑心。山中无甲子,暧暧青梅深。

    惊羽也是见过这只镯子的,那时齐焱说了要许给新夫郎。

    如今看来,青梅之情,竹马之谊,都敌不过帝王心术,最珍视的镯子也不过是步步为营中的一枚棋子。

    惊羽觉得自己终于弄懂了齐焱。

    既然相识于桃夭之时,便将他归还给桃夭。

    他冷冷地盯着李则宁,“镇吴的势力竟如此强劲,能让李姑娘忌惮到拦住我的去路。”少年琼林玉树,朗月清风般轻笑一声,“别说你们二人相斗,哪怕日后整座京城的名门贵女皆入宫为妃,也与我无关。”

    在李则宁讶异的目光中,惊羽转身离去,疾行了一炷香的工夫,才停下脚步喘了口气。

    琉璃易碎彩云散,往日种种,是他穷极一生也做不完的一场梦。

    既是梦境,又何必难过。

    思绪流转万千,他在偌大的皇宫里徐徐而行,直到第一颗星星挂上树梢,才走到甘泉宫门外。

    烟火又一次在宫墙内绽放,绚烂无比,转瞬间便在眼眸里破碎,消失不见。

    惊羽立在原地,夜放花千树,这一朵朵烟花皆是凡尘墨蓝夜色中最美好的期许,却在消失的瞬间夺去了世间所有的热闹与欢喜。

    “小羽,去哪里了,朕等着你用晚膳呢!”

    心上人就是眼前人,惊羽转过身来,仿佛看见了一整个春天积攒下来的希望。

    然后,又眼睁睁看着春天消逝。

    他早就该懂的,齐焱堪断朝局却难断命数,殚精竭虑只为江山明晏,霜雪二十载,红袖亦诡谲。

    这是一条不归路,他的肩头已有了朗朗月光。

    “阿焱,我想出宫去。”

    齐焱有些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朕自会收拾李则宁,她的话你都不必在意。”

    “与她何干?”惊羽目光如月华,清冷淡然:“我只是知道你肩头千钧,我离开,你才能无后顾之忧。”

    说得大气坦荡,心中却酸涩难忍。

    到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才能将只给意中人的‘桃夭’送给李则宁?

    惊羽没问,也不想知道。

    齐焱几乎是咬碎了牙,和着血夤夜将人送出宫去。

    细雨蒙蒙万物皆醒,城楼彩绸高挂,檐角飞扬,气象万千;城内绿窗朱户,十里银钩,满目繁华。

    大兴王朝,承平盛世,昭昭灼华。

    ——————

    东桥街的那间小屋,惊羽婚后住了半年多,他原本应该回京郊林家老宅,齐焱却将他与孩子安排到这里住下。

    所有的布置都与宫里一般无二,也早就有人整理打扫干净。

    张嬷嬷带了四名宫人前来侍奉,小院里几乎到处都是人影,囡囡笑得也欢畅,惊羽却依旧觉得冷清。

    “公子今日好好休息,囡囡同老奴睡在西厢房,您放心。”

    惊羽点点头,给囡囡喂了奶后便由着张嬷嬷抱去睡了。

    月朗星稀,众人皆已歇下,小院内安静得很,只余滴漏声,一下下打在空旷的心头。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窗外的雨好似越发大了,风也吹得窗户咿呀作响,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就在耳边。

    不对劲……

    床帐是今日新换的,宫里带出来的上等绸布,隔音效果不错,哪怕风真的掀开窗户,也不该有声音透穿进来。

    惊羽翻了个身,睁开双眼,伸手想要撩开床帐,却触碰到一只冰凉的手。

    “啊……”

    惊呼声被一个深吻堵在喉间,冰冷的手摩挲着他的耳垂和锁骨,唇齿被撬开,柔软的舌头横冲直入,细细丈量着他口中的每个角落。

    这种感觉好熟悉!

    漆黑的床帐,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还有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的粗硬……

    不好了,前夫的鬼魂来找他了!

    单薄的纱衣笼着颤栗纤瘦的身子,惊羽大约是用尽了毕生胆量才勇猛地推开趴在他身上的‘鬼’,抡起枕头就砸了过去。

    “你……离我远些!”他快速缩到床角,拿另一只枕头挡在胸前:“莫要碰我!”

    “我是你的夫君,这孩子都生了,为何又不能碰你了?”

    “就是不能!”惊羽眼睛酸胀得厉害,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掉下来,连呼吸都在颤抖:“嫁给你时,我失忆了,忘了很多事情,我们的确生了孩子,可我也已心有所属。你若是有什么冤情我自当帮你伸冤,只是床笫之欢,万万不能。”

    “夫人就不怕为夫拉你入地府吗?”

    惊羽皱了皱眉,心下不解,先夫从不会叫他夫人,更不会自称为夫,他胆小温顺,哪里会说什么要拉入地府这种威胁之言。

    难道人死后化作鬼魂,说话语气竟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吗?

    黑暗中的人不仅不像先夫,反而更像……齐焱!

    可方才的吻和他的动作,又确实是先夫无疑。

    难道先夫早已知晓他的事,此番回来正是为了戏弄复仇?

    “你是怪我不贞,来报复我的吗?”

    ……

    黑暗中的声音突然消失了,惊羽笼起衣袖慌忙逃出床帐,他的步履慌乱,刚下床便撞在桌角之上,踉踉跄跄奔到门边,还未来得及开门,双手便被拿住,反扣在门板上。

    “夫人小心撞坏了身子,为夫可是要心疼的。”令人颤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着仿佛是在关怀,可那只空闲的手却极不安分地在他胸口揉捏。

    “你松开我!”

    惊羽虽纤瘦,可浑身上下都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力气也不小。记得刚成婚之时,偶要去采买米面,先夫还不如他提得多,可今日却是半点也挣脱不了。

    看来做了鬼,连力气都会变大不少。

    还微微有些凉意的唇又紧紧凑了上来,含住他的唇珠,细细舔舐,不顾他的挣扎,用力撬开他的齿关,吸吮他的舌尖。

    黑暗中对方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层层衣衫下的硬物毫不掩饰地撞入他的双腿之间,还不时来回蹭动几下。

    惊羽一个哆嗦,用尽全力想要推开,却被拦腰抱起,就近放在桌上,一只青瓷茶壶和两只茶杯都被推到地上摔了个稀碎,闹出极大的响声。

    小院不大,张嬷嬷她们就住在隔壁,定能听到。

    “来人啊……”

    呼救声被一个几近粗暴的吻堵住,硬得发烫的性器故意压在他腿间的软rou上摩擦,胸前的丰腴被揉捻搓磨,奶水很快就溢了出来,里衣与对方的衣衫瞬间便黏腻到了一起。

    惊羽无助地捂住胸口,试图将对方的手推开,可始终摆脱不了桎梏,甚至连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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