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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狂的野兽,极力地渲泄 (第3/5页)

挑,如何用推子,如何用剪子。

    鲍瑞很耐心,对天柱也很诚心,认真地指导,严格地要求,所以天柱很快就从鲍瑞那里得到了真传,几个月下来,天柱已经可以在一些学生的脑袋上做实验了,并且这些实验都成功了,俨然一个剃头师傅了,但鲍瑞告诉他离美发师还差得远,于是做一名美发师就成了天柱的理想。

    在与天柱相处的几个月中,鲍瑞不仅给天柱工资,也给天柱感情;天柱不仅从鲍瑞那里知道了什么是美发,也知道了什么是同性爱,什么是同志。天柱觉得自己也许算个同志吧,如果仅是指和男人睡过觉,但自己是同性爱吗?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恋的对象!

    天柱没有看错,鲍瑞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因为他本来就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而且还是一位出过国的优秀美发师。

    鲍瑞告诉天柱,自己天生就是个同性爱者,从上初中开始发育就对班上的男生特别留意,为漂亮男生欢笑,为漂亮男生落泪。男人带给他快乐,可更多的男人带给他伤害,有人骗了他的钱,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同时骗走了他的感情,直到他的BF的出现,鲍瑞才再次苏醒,生命才有了春天。

    天柱注意到,鲍瑞说起他的BF时,脸上有了笑容,但转而又被眼泪掩埋。过了一段时间,天柱才知道他的BF二十五、六岁,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从鲍瑞的描述中,天柱觉得这个人好像很令鲍瑞醉心,而这个人的人品也应该很不错。但天柱觉得不解,就因为捉jianian在床,鲍瑞就远离城市到这里来寻清静,不再理会他的BF,这是爱吗?

    “你真的很在乎他和其他男人睡觉吗?”天柱问。

    “那当然,任何人都会在意的。”鲍瑞答。“为什么呢?”天柱又问。

    “因为他把给我的爱分给别人了,这是一种不忠。”

    “那你的意思是他和那人睡觉是因为他爱他吗?”天柱继续问。

    “也许,但不一定。”

    “那就是说,他不一定把爱分给了别人,那你烦恼什么呢?”

    “我说不清,反正当你爱上一个人时,就是不希望他和其他男人一起睡觉。”

    “那你还爱他吗?”

    “爱,一直爱着,永远爱着。”

    “那你为什么和我一起睡觉,你也爱我吗?”

    “我喜欢你,但睡觉和爱无关。”

    “也许他也是这样想的。”

    与天柱的谈话似乎让鲍瑞犯了迷糊,自己一个资深的同志,却好像还不如自己刚入行的小徒弟那样,把问题想得清楚透彻。

    鲍瑞想也许是自己把问题想得过于复杂,也许是这小镇的水土已经抚平他的伤痛,鲍瑞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挽救自己的爱情。

    天柱见鲍瑞像支箭一样冲了出去,想他一定是去解决“爱”的问题去了。果然,半小时后,鲍瑞又箭一样地飞回来了,幸福洋溢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打电话去了,结果如何?”

    “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啥?”

    “答案不就写在你脸上吗?这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我这个徒弟你还要不要?”鲍瑞不得不佩服天柱脑袋灵光,不仅学手艺快,学同性爱都快,现在真的还有点儿舍不得他那张嘴了,一瞬间,鲍瑞想到了天柱为他koujiao的场景。但只是一瞬间,因为他看到天柱的眼泪流下来了。

    “哟,天柱,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了。”

    “只是喜爱,但我不知道我以后怎么办了?”

    鲍瑞把手放在了天柱头上,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一个大哥对小弟,一个师傅对徒弟的感情,声情并茂地说:“天柱,对我来说,感情最重要,所以我要回去找他;但你和我之间也有感情,这个铺子值个伍陆仟块钱,这对我不算啥,但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我想把它留给你,因为我们也有感情,更重要的是你让我明白一些道理,才让我有决心去找他,才得到了幸福。”

    天柱本想推脱,无功不受禄,但明摆着鲍瑞要离开,也不会带他走,如果把这铺子推了,自己又要重新开始,天柱不愿意,便找了个折中的办法。天柱说:“这样吧,我先帮你打理这个铺子,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再还给你,等不到你回到,我就逐步把这个铺子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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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瑞已经没有心思在这件事上,笑笑说:“随便你,不过我喜欢你这么有志气。”

    第二天,鲍瑞和天柱一起乘车去了火车站,鲍瑞只带了少数的东西,大多数用具和衣服都留给天柱了。路上,天柱问:

    “瑞哥,你第一次就看出来我是个同志吗?”

    鲍瑞一笑,说:“你不是说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同性爱吗,这当时就更不知道了。那天看录像时,我一直看你下面冒得好高,便想你肯定很兴奋,便跟踪你,想认识你。没想到你一到厕所就开始手yin,我就一直看,你要知道你的东西真的很好看。”

    天柱问:“我的东西真的很好吗?”

    鲍瑞说:“是啊,是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

    天柱说:“那你还不爱我,还要离开我?你和我睡过觉,他还会爱你吗?”

    鲍瑞说:“傻瓜,同性爱不是恋一个人的jiba,看来你真不是同性爱,只是阳具崇拜而已。再说,我也从来没有要过你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把身体给过你,所以,我还有资格回去再爱他!”

    天柱说:“我想我是了,因为我有点儿舍不得你了,我想我还会想你的。”天柱突然有点儿想哭,并且真的随着火车的远离,落下了他第一次因为想念一个男人的眼泪。

    回到理发店,天柱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天上掉下的馅饼而兴奋,心里反而觉得空荡荡。这里没有鲍瑞和自己的说笑了,没有鲍瑞和自己在床上的嬉戏了,房间不再飘荡做饭的香味,也不再散发两人jingye的sao味。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了生命力,都随鲍瑞的离去而进入了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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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柱突然明白,为什么鲍瑞要说做一名同志是辛苦的,自己刚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就体会着其中的心酸,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冬天真的来了,天柱决定做到春节前就卖掉铺子,过完年就到城里去实现自己美发师的梦想,而不是个剃头匠。当转让广告贴出去后,很顺利地,天柱就以捌仟块的高价把铺子卖了,自我感觉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当收到钱后,天柱替自己开了个银行卡,把平身第一次赚的钱存了进去,加上原来鲍瑞给的工资和提成,整整壹万。

    所有后续工作全面完成后,天柱在回家当天先约了李敏出来吃午饭,并送了一份礼物给她,以感谢她曾经的照顾。但天柱这份礼物选错了,其实错不在这个音乐盒,而是盒子里的音乐,如果选一个《友谊天长地久》还比较适合,那怕是《生日快乐歌》也说得过去,但这个盒子里放的是《Lovemetenderly》。

    天柱并不知道这是支什么曲子,只觉得比较好听,但李敏却知道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就错误地理解了天柱的用意,要不是天柱晚上要走,李敏又准备忍痛献身了。

    在去车站的路上,天柱顺道去了修理铺,给了师傅孩子贰百元,作为新年压岁钱。师傅乐得合不上嘴,直夸天柱有出息,将来还会挣大钱,应该留下来继续开理发店。天柱觉得师傅说得对,自己会挣大钱;但天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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