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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规矩】 (第2/2页)
情趣,你现在的样子,可比躺在床上生动多了。” 无尽的愤怒袭击着林眠秋的全身,他双眼发红,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养子,恨不得生啖其rou。 男人脚踝被卸,两条腿软绵绵垂着,只能边骂边扇傅听寒的脸:“老子就是喜欢和女人上床,你他妈算老几!有本事今晚弄死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傅听寒嗤笑出声,单手揽着林眠秋的腰就往床上拖,牙齿森白地警告:“你再闹,手也别想要了。” 被一直不当回事儿的小辈如此对待,林眠秋多年修养毁于一旦,连下城骂街的话都一股脑地爆出来了,怎么粗鄙怎么来,要是李原在这里,定会被这恐怖的词汇量吓得瞠目结舌。 林眠秋要打,傅听寒就把脸凑上去让他扇,一手按着对方因为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口,一手伸进睡袍里玩弄他的下体,晶莹透亮的yin液流了满手。 傅听寒将手送到林眠秋面前,微笑着夸道:“爸爸,你还是下面可爱些,娇娇地含着我,我都忙不过来了。” 他朝着对方饱满的臀rou扇了一巴掌,潮湿手指掐住臀尖不断揉弄,直把那处弄得红艳一片,全是湿淋淋的水渍。 林眠秋不可置信地抬眼,声音都带出隐隐的错乱:“……你,你居然敢,唔……” 傅听寒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怎么,只准你打我,不准我打你吗?”那白生生的臀在空中摇出微微的rou浪,连带着流畅的腰线收束起落,让人只想揉碎他雪白的身体,捣成胯下的yin物。 林眠秋活了三十三年,第一次被个毛头小子如此对待,猫抓老鼠般嬉笑玩弄。他越想越恨,既恨傅听寒的以下犯上,更恨自己一错再错,丑态百出。 若非颐神养性已成习惯,又或是再年轻几岁,他说不定真能把自己气撅过去! “傅听寒,你翅膀硬了是吧。”林眠秋一字一顿,近乎毒辣地从牙关里往外蹦。 傅听寒把林眠秋抱到腿上,揪住养父熟透了的奶尖,试图从微凹的乳首吸出想象中的奶水来:“林眠秋,你这里真软。”又白又嫩,像两个鼓起的小馒头。 他的鼻尖在林眠秋纤长的脖颈处逡巡,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半露的肩膀处,团团guntang的火焰顺着躯体一路向下,一咬就是一记混着淋漓水光的齿印。 感受到对方要杀人的目光,他才含糊地回应道:“爸爸,你怎么这么笨,我硬的不是翅膀,而是这里……” 傅听寒抓着养父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按向自己的下体。 黑色的西裤早已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那恐怖的巨兽蛰伏在布料下,烧红的烙铁般直直戳弄着林眠秋的指腹。若非后腰被人紧紧锁住,林眠秋能恶心得跳起来。 他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缩手,却在养子强势的控制下难以挣脱,傅听寒的脸上仍带着无懈可击的笑意,温柔地钳住对方的动作,逼他将自己的拉链一点点解开。 勃起的yinjing通红笔直,顶端怒张,瞬间脱跳而出。饱胀guitou嵌着凹凸不平的青筋,在林眠秋的大腿根部危险地滑动,不时流下些许水液。 傅听寒顶着一张和狰狞器具截然不同的脸,温软地咬住林眠秋的耳垂,用近乎气声的方式沙哑地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能如此轻易地捱过光障。这明明是件不可能的事……” 他笑着拿起床头柜的青瓷花瓶,那摆件不大不小,精致优雅地立在掌中,与少年纤丽的手指格外相衬,晕拢出幽远的微光。 “爸爸,八年来,你教过我很多规矩,今天我给你看看,我的规矩。” 在慢条斯理的叙述中,傅听寒一手箍紧林眠秋的手臂,一手倒提起那个花瓶,以相当狠疾的速度朝自己头上砸去! 砰—— 血rou撞上钝物的闷响,像一个从内部碎裂的西瓜,自后脊里榨出令人牙酸的汁液。那声音并不清脆,却在黑夜中显得无比恐怖,更因这匪夷所思的情状生发出突破人性的惊悚。 饶是见多识广的林眠秋都被这怪诞的场景吓得呆怔在地,连挣扎都忘了。他双目圆睁地看着傅听寒将那花瓶扔到墙边,额角哗啦啦流出无数血迹,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大滴大滴地糊住浓密的睫毛,绽放出妖异诡谲的红雾。 “这点痛算什么……” 傅听寒晃了晃脑袋,舌尖顶弄着口腔内壁,牙齿都染上无边的殷红。 “我傅听寒的规矩只有一条,凡是我要做的事,就不存在不可能——” 他没事人一样抹了把血rou狼藉的伤口,笑声堪比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那么,我亲爱的爸爸,你现在还想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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