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但是这毫无意义_六(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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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车) (第1/2页)

    古怪扭曲的建筑如同嶙峋的怪山一般怪异无序的竖立着。里面冒出的魔气将填空熏得法紫,如同半透明的火焰笼罩了整座魔窟城。

    苍玄宗的剿魔队伍停在了半里外的废墟里。

    李余站在山头观察魔窟城,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里面的哀嚎和幽怨的抽泣都仿佛就在耳旁一般。更重要的是,这城里的气息与一般的魔窟不同,就像是有人在指挥一般。

    魔窟的产生类似于自然灾害,通常产生在古战场和怨气深重的地带。

    此地名为旧楚,原来是数百年前某个国家的都城,陷落后被大火烧尽。刚开始周边还有人居住,但是这样的地方最容易产生魔窟,经历了几次剿魔后也渐渐地变成了废墟。后面剿的次数多了,渐渐地魔窟也不再频繁出现,可也再没人愿意移居此地。

    按理来说已经便反反复复剿过魔的地区没那么快产生魔窟,更不用说这么大型的魔窟。

    而且正因为魔窟是反常理的东西,里面的怨魄也是无序而无条理的,就像是出了漏洞的程序一般,无止境的重复着令人难以理喻的行为,吞噬看到的一切。

    可是这个魔窟却产生了“建筑”,以及那些在城里游荡的魔们并非是无理的乱窜,而更像是保护王城的护卫。显然万古澜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难得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而是颦着眉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身后的匣中剑也因为他的不安而震动起来。李余想起他小时候做错了事而难以入眠时的模样,也是这般不安,只是那时眼里还会噙着眼泪,现在长大了自然是不会再哭鼻子。

    “你也觉得不对劲对吧?这些没魂的畜生竟然有模有样的巡逻。”

    “恐有魄王。”

    怨魄在吸食不到人的精气时会互相吞噬,吞噬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形成魄王,可是魄王也不过是强一点的怨魄,并没有神智。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抿紧了唇没有继续说。

    “魔修也不可能勾连这些畜生。”

    虽说魔修也是运用邪门魔气来修炼,可魔窟对于魔修来说不过是素材库,魔修再怎么不做人也还是rou躯,没有理智的怨魄只顾着吃人吸精气,谁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虽然有魔修利用法宝和控魂术来cao纵怨魄,这术法本就折寿反噬,更何况如此这魔窟如此巨大,哪怕是魔尊也不能cao纵所有怨魄。

    看来只能进去一探究竟了。

    “走吧,该休息了,等明日午时进去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万古澜点点头,转身朝自己的帐篷中走去。

    当李余掀开自己的帐篷时,就看见陈瑶躺在席子上,正吃着不知道从哪摸来的桂花糕。见李余进来,他笑嘻嘻的从袖子里又掏了一块出来。

    “孝敬您的。”

    “算你识相。”

    陈瑶变戏法似的拿出另一个枕头,往一旁挪了挪。

    “真羡慕万古澜那家伙,当首席弟子就是舒服,可以一个人独享帐篷。”

    “师兄是嫌我烦人?”

    “你倒还好,总比跟闵师弟分在一个帐篷好。”

    昏黄的灵焰在烛台上跳跃,聊着聊着,困意袭来。御剑数月才来到这鬼地方,今天下午才扎营安顿好了,着实是困了。

    他朦朦胧胧中看见陈瑶正在宽衣,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散下的发尾渐渐地染上了暗淡的金色。陈瑶转过头,还是那张平凡的脸,却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有几分妖艳,他没有细想,陷入了沉眠。

    灵焰忽的灭掉,陈瑶身上泛起紫色的微光,不一会那微光就如同萤火虫一般黯然消逝在空中。

    陈瑶一头披散的黑发也在那微光消逝后变成了一头微卷的暗金色编发,他伸出手在面上一拂,那张带着诡异微笑的平凡面容如同雾一般散开,露出一张苍白妖艳的脸来。他的尖耳朵像是山中的精怪,更奇特的是他那双如同野兽一般的银白双目明净如同平静的湖面,却又暗藏着缠绵的欲念。

    他俯下/身掐着李余的脸,伸出如同蛇类的青蓝色分舌,在他干燥的嘴唇上细细的舔舐着。很快这种舔舐就变成了轻咬,在心满意足后进一步撬开了李余的唇齿,肆意的侵入那湿润的rou腔中搜刮着糕点的余甜。

    稀薄的空气让身下的人呼吸急促起来,喉口软rou也痉挛着蹭着男人探寻着的长舌。唾液伴随着因为缺氧而抽搐的身体从唇角蔓延。

    “哬——”

    细小的悲鸣从喉咙里溢出,被莫名梦魇缠住的李余,无力的挣扎着,却被真实存在的异人按在地上粗暴的纠缠着黏糊糊的口腔。

    男人亲了个够,满意的放开了李余,细瞧着那张平庸的脸上因为缺氧而染上的艳色,就连平日里带着刻薄微笑的干燥双唇,也因为破皮与唾液而泛起湿润的血色。他伸出手抚摸着“师兄”眼角的细纹,然后解开了他素白的外袍。

    李余爱干净,就连发尖都有着皂荚的香气,平日里又爱点香薰,柔和的熏烛甜香混着皂荚从洁净的衣衫里透出来。干净整洁让男人想将他推进尸体堆里变成跟自己一样身沾血腥的人才好。

    虽说样貌普通,但是剑修身材倒是不错,匀称的四肢和劲瘦的腰肢——只是臀上rou少了些。不过也不打紧,有机会拐走关起来挑断脚筋让他动弹不得,时间长了自然会长出软rou来的。

    异人伸出手探向后/xue,倒也没有怜惜的意思,粗暴的将手指送了进去,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李余大腿根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他双睫疯颤似乎想醒过来,却又因为什么术法而只能陷在深层的梦境里,只得拱起腰试图离开那根撑开他xuerou的物什,然而等来的只是第二根手指的侵入。如今已经容纳了两根,男人勾着手指用力的顶开因为疼痛而疯狂收紧肠rou,试图探寻那隐秘的阳心,却在探得更深后被缠得寸步难行。他不爽的一挑眉,故意用指甲抵着rou壁用力的抽出了手指。

    腔rou被指甲尖刮得一颤,竟因为过度疼痛而淅淅沥沥的泌出粘稠的yin液来。或许是李余筑基晚,容貌与身体保持在了三十多岁的时候,后/xue也因为这身不紧实的皮rou一般不争气,男人抽出手指后怎么都合不拢,他也自然不会等xue/口缓过来,拔出李余的剑便将那缠着布条的柄发狠的插进那口xue里。这下碰到了硬物件,那干涩的rou口子只能可怜的淌着水,痉挛着吞咽着剑柄,试图容纳自己的契灵剑。

    “李余。”

    帐篷外传来了万古澜的声音,他起先只是低声呼唤,发现李余没有动静后又安静了一会,接着急促的敲了敲一旁的桩子。

    男人面色发冷,却又突然想到什么好法子似的将李余布置了一番,随后化成了一团灵火待在了一旁的烛台上。

    万古澜见帐篷里有火光亮起,以为李余醒了,便直接掀开帐帘走入帐内。

    只是见到里面的情形后,万古澜立刻就勃/起了。他慌张的背过身去,俊脸涨得通红。在发现李余半天没有动静后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李余此刻正双腿大张着躺在软席上,手虚扶着软着的性/器,臀缝间的rou/xue正含着剑柄,柄上缠的布条被yin/水浸成深色,吸饱和了的布料没办法承受那些继续淌出来的yin/水,竟是顺着把柄欲落不落的拉出许多粘稠的丝线来。

    本以为是李余自我抚慰,细看去万古澜才发现李余的脸上满是唾液,双唇破了皮,似乎是被人亲成这样的,嘴微张着,在烛火的照耀下,能瞧见里头那截被人亲烂了的舌。

    看起来是被人干迷糊了。

    与他同住的正是那陈瑶,想来是关系本就亲近,一来二去师兄便勾搭上了师弟,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也不知这陈瑶去哪了。

    唔…万古澜只觉得性/器硬得发痛,虽说第一次遗精时,便是做了还是青年模样的李余主动勾/引自己的春/梦。但也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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