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爸的男友攻了_被咬吻痕没脸见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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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咬吻痕没脸见人 (第1/1页)

    安择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司鹗的五指压在床垫上,目光灼灼地凝着司鹗熟睡的面庞,他含住男人微张的唇,舌尖滑过两片性感的rou瓣,钻进男人的唇齿间拨动被烈酒浸过软舌。

    他浅浅地试探,舌尖缠着舌尖翻搅,浓郁的酒气在鼻翼见蔓延瞬间点燃炽热的气息,安择压在司鹗身上,两人的胸膛紧密相贴,他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快速激烈地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安择含着司鹗的唇瓣热情地吮吸,啧啧的水声掺杂着男人粗壮的呼吸,司鹗微张着唇,晶莹的津液顺着艳红的唇角淌下,醉得任由摆布。

    安择压在司鹗的身上动情地深吻,舌尖勾勒出每一道细碎的唇纹,舔过男人激吻后红肿的唇角,湿润的唇瓣辗转司鹗的下巴、耳根、脖颈,舌尖划过他的guntang的肌肤留下一行行yin靡的水痕……

    安择低头埋在司鹗的脖颈,鼻尖磨蹭着棱角分明的下颚,呼吸男人独特的阳刚的气息,安择的薄唇贴着司鹗蜜色的肌肤感受藏在深处跳动的脉搏。

    他的舌尖舔过湿润的唇瓣,目光流连在司鹗凸起的喉结,不时的上下滚动撩拨人心,安择的眸中闪过犀利的精光,贪婪地渴望这个男人只属于自己,他低头狠心地咬上去,牙齿嵌入肌肤……

    “呃……”熟睡的男人不安地蹙起眉头,安择扣着司鹗的手掌用力地压在床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化身yin兽般啃咬吸吮着他的脖颈,留下触目惊心的爱痕。

    司鹗做了一个很累的梦,梦里他被一只戴着眼镜的白毛狐狸一口咬住,无论自己怎么做都挣脱不开。

    安择被情欲侵占的眸子渐渐清明,汗水顺着他的发丝滴在司鹗结实的胸膛,他垂下眸子,瞧着烙印在司鹗脖颈上几乎渗血的齿痕,爱惜地舔舐那寸肌肤。

    第二天早上,司鹗揉着宿醉后胀痛的脑袋走出休息室,迎面撞见老狼正要推门进来,男人盯着他顿时瞪大双眼,硬生生地把司鹗推回房间。

    “靠!”司鹗的起床气很大,嘴里骂着老狼,“你他妈干什么?”

    老狼揪着司鹗的衣领帮他遮挡脖颈上暧昧的痕迹,“你小子!这里多少大老爷们呢!你注意点影响!”

    “什么?”司鹗满头雾水地瞪着他,老狼轻咳一声,指了指司鹗脖子上的吻痕。

    司鹗愣了愣,转身走到镜子前打量自己,脖子上浮现一块块暗红充血的痕迹,司鹗还以为是被蚊虫叮咬过,侧过头才瞧见一排清晰的齿痕,他不信用手指搓了搓,是真真实实地印刻在皮肤上,恐怕没个几天都消不下去。

    “cao!”司鹗爆粗。

    这是谁他妈搞上去的?

    老狼提醒道:“昨天安择把你送回来,你们……”他也不好意思开口,“你们真是那种关系啊?”

    安择!

    司鹗目眦尽裂,怒火直冲脑门,宿醉胀痛的脑袋快要炸了,莫名其妙想起那天睡醒时自己也是浑身酸痛,那种熟悉的不适感,胃里翻江倒海似的快要吐出来了。

    “cao他妈的!”

    司鹗拉上衣领,抓起办公桌上的手枪冲出房门。

    “司鹗!”

    老狼看他脸色不对赶快追过去,“司鹗!你干什么去!”

    司鹗站在雇员宿舍楼,来来往往的雇员看见他阴沉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躲得远远的,司鹗揪着一个雇员质问:“安择在那间?”

    雇员指了指楼上,“403。”

    司鹗直奔过去,追在后面的老狼喊道:“妈的!拦着他啊!要出人命了!”

    司鹗一脚踹开403的房门,正在玩扑克的雇员们吓了一跳,站起身问:“怎么了?”

    司鹗环视一圈也没有找到安择,反倒是发现一张空荡荡的床,沉声问:“安择他人呢?”

    雇员忌惮司鹗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戾气,开口说:“他说自己不适合这里的生活,已经主动辞职了,昨晚收拾东西离开的。”

    司鹗气急败坏,妈的,他跑得倒是快,自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脚踹断原本属于安择的那张硬邦邦的床板。

    雇员们面面相觑。

    司鹗想派人去找,自己现在做的就是安保的买卖,还怕寻不着个仇人吗?

    老狼带着秘书及时跑进来,秘书说:“司总,军方在联系您。”

    司鹗一愣,暂时将安择抛之脑后,处理公事。

    林子彦是个好兄弟,给自己搭线外籍兵团,对方计划与佣兵公司合作训练新兵,开价上亿,这是在国际上打响名声的好机会,司鹗很重视。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安排与外籍兵团训练的项目,直到与楼栢的官司举行首次听证会。

    豪车停在办公楼下,保镖打开车门,司鹗沉着脸走下来,手指扣着西装袖扣,一身严肃的正装衬得男人身形挺拔,敛了戾气多出份沉稳。

    司鹗带着自己的律师团队走进大厅,迎面瞧见楼栢正走过来,他又扬起虚伪的笑容,“好久不见啊,我的亲外甥?”

    司鹗冷冷地盯着他,根本不吃楼栢这套,单刀直入道:“我没有以商业诈骗起诉你,你居然还敢来告我?看来你的脸皮真的比城墙还厚!”

    楼栢皮笑rou不笑地拍了拍司鹗的肩膀,“司鹗,做生意当然要脸皮厚,你看安择,如果他的脸皮不厚,能成你的小妈吗?”

    司鹗攥紧拳头,眯起厉眸睨着楼栢大笑着走开。

    难道自己要因为安择和老头子的破事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妈的!

    说曹cao曹cao到,司鹗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身瞧见那个假娘们修长的身形穿得西装革履,戴着半框智能眼镜斯文垂眸的样子,司鹗的脑袋里就蹦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他的身旁跟着一行职业精英手里提着公文包,信步走来。

    这段时间司鹗一直在处理佣兵公司的事,差点忘记那几天自己连脖子都不敢露出来,新仇旧恨加起来一起找他算。

    司鹗逼视着安择从容淡定地朝自己走过来,他眉眼温柔,刚要开口打招呼,司鹗迎面给了他一拳。

    “啊!”众人惊呼。

    这一拳说重不重,安择踉跄一步就站稳了,说轻也不轻,他抬起手,鲜红的血滴在白皙的手背上。

    司鹗揪着安择的衣领,压低嗓音逼问他:“你他妈不是逃了吗?来这干什么?”

    安择抹掉鼻血,镜片后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司鹗,从训练基地离开已经一个月了,司鹗晒黑了一点,也瘦了一点,安择有些自责没有陪在司鹗身边照顾他,心疼又无奈地说:“我没有逃,是回来处理楼栢和股东对你的指控。”

    司鹗嫌弃地推开他,“这他妈跟你有什么关系!”

    安择沉了一口气,转身介绍自己身旁的同事:“小鸟,这位是行政听证主持,张法官。”

    “张法官,这位是司安集团董事长司鹗。”

    法官站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生怕自己也挨一拳头。

    司鹗愣住,没想到自己在法官面前出了丑,像是做错事的熊孩子,紧张地连握手都忘了。

    安择解释:“我是这场听证会的听证员之一。”

    司鹗瞪大眼睛,还是他的律师打着圆场,互相握手后,司鹗目送安择和法官一行人离开。

    “cao!”司鹗骂了一句,对自己的律师说,“什么人都能做听证员吗?”

    他不是该避嫌吗?

    律师解释:“只要与案件没有利害关系,而且安择在业内颇有名声。”

    司鹗心想,老头子死了,自己把他逐出司氏,居然方便他撇清关系了?

    他妈的,怎么哪都有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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