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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母亲的乞求,父亲扒灰 (第1/1页)
春纱照虎画瓢为母亲酌了一壶茶,新茶才倒出,将要倒杯茶水时。母亲微抬手止住春纱,叹气:“算了,别浪费这上好的茶叶。” “很是抱歉,母亲。”春纱愧疚不已,学了近一年的茶艺仍是不能满足母亲,无法让挑剔的母亲端起她煮的茶水。 母亲拉起榻榻米,从深藏的收纳箱里取出一盏清酒,没有酒盏,只能就着茶杯勉强喝着。边倒边说:“没让父亲准备酒杯,暂且用茶水将就一下,抱歉。” “不不不,哪敢劳烦父亲,我这就去厨房取来酒杯。”春纱作势起身,离开茶室。 “不用,厨房已落了锁。”母亲浅尝清酒,淡声开口:“只是陪我这老太婆一会儿时间,便无趣地想要逃离?若真让你当家,岂不是让叶君一个人忙碌?” “……”春纱跪回,垂下眸道:“我很抱歉,是我没有担当起叶君妻子的角色。” “的确,你没有完全将自己代入妻子这一角色里。”母亲重重放下茶杯,含怒意地说:“结婚已一年,没有辞职待在家里相夫教子,我且不说这点,我知你是新时代的女性,与我这等旧时代女性不同。但为了工作忽视丈夫,忘了妻子的职责,是否不好?” 大众观念里,女性一旦结婚有了丈夫,便需要辞职待在家中成为家庭主妇,以服侍整个家庭为职责、为工作。但随着时代的进步,不少女性走出家门,不受传统观念束缚,渴望在社会有一足之地。 母亲非常清楚也能理解春纱的选择,对于两人希望工作为重,家庭暂且放在一旁的想法她也能理解。只是已结婚一年了,春纱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母亲有些焦急了。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你的困境与犹豫我也能理解,但现在我以一个母亲的身份乞求你。”母亲说着,俯身跪再春纱眼前,眼含泪珠:“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孩子,一个相和家的孩子。” 母亲见过春纱与多位男人发生关系的场面,出门时也碰到过春纱被人纠缠的情节,但因对方从未在明面上对相和家有过抹黑,也从未听过与相和叶相关的坏名头,她便没有过多去关注。 就她了解的世道来说,妻子出轨的行为多得不可数,不少是因为丈夫太忙,无法给与妻子足够的安抚,致使妻子寻求他人的拥抱。无可置否,这种行为不太道德,但也不至于过于批判与否定。 只是,目前因为家族新旧权利更替,旧日的习俗与计划或推翻、或重启。高台上的两位少爷本是关注春纱,但怕自昨日起,相和雾了解到被否定的计划,连带抱了相和叶。 有一便有二,母亲想今日送相和叶过去道谢,应是送羊入虎口,送进两位少爷的地盘里。 若两位少爷对相和叶有些许好感,或兴起时重启计划,母亲有点担心。 相和叶始终不愿参与计划,从知道计划那天起,他便开始远离本家的规划,从大学开始离本家越来越远。到如今,除母亲去催,否则相和叶是不愿回到本家。 能作为一位完整的男性,谁愿意去当畸异的双性,受人耻辱,任人欺辱。 再想族内对那些双性的对待,母亲清晰记得家主的话语,将他们当作受孕的工具,来传承正统的血脉。 从地位卑微的族人中选择,从三观还未完善的年龄段中选择,运用洗脑手段培养最完美的受孕工具,简直是新时代被压迫被束缚的“女性”。 虽是相和家的夫人,作为两位少爷的妻子,但谁知后续会如何? 会不会为了纯正考虑,让相和叶诞下更纯正的子嗣,让他同儿子交欢,生下儿子的子嗣? 若仔细去想,那份计划无疑是将相和叶最完美也最纯正的受孕工具,所有地位系在zigong内,用身体与健康来换取更高的地位。 这是一场、完全不划算的交易! 母亲想自己要做两手准备,若相和叶改变了主意,但所有一切都是她瞎想,杞人忧天罢了。但若真到了那时候,家族的逼迫与相和叶的决绝,母亲认为自己,可能会站在孩子身边。 “一个相和家的孩子。”母亲再次强调,目光直直射向春纱,盯着手足无措的春纱:“时间不多了,春纱,你需要怀上一个孩子。” “无论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定要记得,一定要是相和家的,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被母亲乞求的春纱有些惶恐,她也希冀能拥有一个孩子,与相和叶共孕两人的孩子,只是时间……为何来不及? “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春纱半是困惑半是惊惶,她急切地渴望答案。 母亲勾起春纱鬓角的碎发,安放在耳后,温声道:“如若不想失去叶君,那便怀上孩子吧,用孩子将叶君捆缚在身边。” 失去! 春纱浑身发颤起来,不敢置信地望向母亲,唇瓣急剧抖索,发不出一言来。好不容易从喉咙里吐出话语,却带着哭腔与沙哑:“是,明白了。那么,我先告退了。” 泪水在眼眶徘徊,浸湿了亮丽的眼眸,梨花含雨露的娇嫩模样让母亲微愣,她突然发现儿媳的相貌有些不寻常。但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男人纠缠她。 走出茶室的步伐蹒跚,推门时似乎无力,好在长廊有人随侍,帮春纱打开了门。简单的道谢后,春纱捂嘴抽泣离开,滑落的泪水打湿她娇艳的和服,滴落在发间,披上一层光晕。 长廊有些长,房间在最里面,浑身因情绪的起伏顿感无力。在无人察觉的地方,春纱瘫软在木柱上,指腹摩挲着上面纹路,涂上桐油,没有碎屑,无法损伤她的手指。 方才明媚的阳光顷刻间被乌云遮盖,淅淅沥沥,雨珠不留情地打落绿叶。 颓废的花束因远来的风雨弯下了腰肢,无尽看不见的压力逼迫着,看不见往日的张扬与明艳,就好似如今的春纱。 “被母亲批评了?” 从拐角处传来的男声,春纱望去见父亲走来。年已中旬的父亲因保养到位,不曾受社会折磨,又被年长的jiejie护在身旁,眼中的少年感不曾消退。只是粗浅一瞧,倒是个少年郎。 仔细观摩父亲的眉目,有其父则有其子,父亲的眉目似长在相和叶脸上,分毫不差。 相和家的孩子…… 与丈夫的孩子…… 春纱未抹去泪珠,款步走到父亲身前,双眸被泪水浸得莹润,好似被蚌rou深藏的明珠,有着夺人心魂的功效。父亲不自觉地伸出手,为她擦去委屈的泪水,放在舌尖,微咸,但又带着清新的香味。 “父亲……”春纱抬起手臂,勾着父亲的脖颈,献上热烈的亲吻。 雨水仍在打湿林叶,但不见其中淅沥声,只闻深浅的水声,在空寂的长廊处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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