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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jiejie是苏明玉 / 许沁没了 / 发烧的小孟总很诱人 (第2/2页)
块,血淋淋的,连皮带rou地撕扯他的心脏。 ——可是那蝴蝶本就不属于他。 她离开了重重束缚的孟家,飞向她的自由与爱情,有情饮水饱,甜蜜又幸福地在阳光下飞舞。他又有什么资格,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强行把她拉回茧里? 不见天日的毛毛虫,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就够了。 孟宴臣眸光黯淡,明明一个字也没说,但明玉居然看出来了。 “你真的失恋了?”她惊诧道,“谁这么没眼光?我们小孟总这种燕城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风度翩翩又洁身自好,打着灯笼都难找,居然还有人不珍惜?” 她义愤填膺地为他打抱不平,安慰道:“无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眼睛不瞎的人还是很多的。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相看相看?” 孟宴臣摇了摇头:“不用了。没意思。” 他觉得一切都挺没意思的,莫名其妙消失的许沁,莫名其妙多出来的jiejie,莫名其妙被带走的爸爸……生活遍布罗网,没有一点值得高兴的事情。 孟宴臣在路上,给许沁打了电话。——是空号。 他搜索了许沁所在的第三军院急诊室,却根本没有名为“许沁”的医生。 他旁敲侧击地去问肖亦骁,去查许沁父母的新闻,去联系当年的孤儿院,甚至还犹豫着寻找了宋焰工作的消防站的消息。 最后大致拼凑出了如今的状况。——许沁当年家里出事,在孤儿院却没有被孟家收养。 孟宴臣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收养她,而是给足了钱,让她去了别人家。就此,她与孟宴臣失之交臂,从此与孟家再无瓜葛。 他沉默许久,问道:“jiejie,你还记得许沁吗?” “许沁?谁呀?”明玉努力想了想,恍然道,“哦,许市长家的那个女儿是吧?” “你记得?”孟宴臣抬眼,精神一振。 “记得呀,我记性好着呢。”明玉随口道,“他们家当年出事,爸爸本来想收养她的。” “然后呢?”孟宴臣问。 “因为我不同意,就算了。”明玉回答。 “你不同意?”孟宴臣不解,“为什么?” “家里都有我们两个了,还不够吗?怎么能再多一个?”明玉理直气壮地说,“我小时候脾气不好,连你都被我打哭过,更别提那小姑娘了。娇娇弱弱的,跟她说话声音大一点,她就要哭了。爸妈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让别人家抚养吧,免得外人说闲话,再觉得我们苛待了她。” 原来是这样吗?就像蝴蝶效应一样,因为多了一个jiejie,所以就没了meimei。 可是为什么呢?他昨天还在和许沁争执,还因为她认错人的拥抱而欣喜又惨淡,还借酒浇愁浑浑噩噩,一觉醒来,就连苦闷的源头,都消失不见了。 这过去的二十年,总不能都是他的幻想吧? 孟宴臣心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块重要的拼图。 但他没有让个人的情绪波动,影响接下来的工作。忙忙碌碌的上午,没有出丝毫差错。 明玉雷厉风行,处事敏锐又果决,张扬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刃。被她一衬,孟宴臣偶尔的毒舌都显得温柔许多。 “你脑子里都是泡吗?这么烂的企划案都敢交上来?糊弄鬼呢!重写!”这是明玉。 “经济增长数据论证不够严谨,不足以说服我。你愿意重写吗?”这是孟宴臣。 尽管语气平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但是情绪稳定又逻辑分明的老板,在下属眼里,就是最好的老板。 孟宴臣向来掩饰得很好,没有人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糟糕透顶。 他和jiejie一起在公司专属的小餐厅用了午饭,闲聊了几句。 “蔫了吧唧的,烧退了没?”明玉拿来了额温枪,滴的一声,“38度,有点高啊。看你的脸色,都看不出来。” 孟宴臣有些恹恹的,没有避开她的靠近,刚倒了杯茶,就被压住了手。 “茶叶解药性,不能一起吃。”明玉不赞同道,“刚好间隔四个小时——等会吃了药休息一下,下午两点半还有董事会要开呢。那帮老狐狸,可不好相与。” 孟宴臣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药和热水,低声道:“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发烧烧傻了吗?”明玉失笑,“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事情发展到这里,都还算正常,孟宴臣几乎快把昨晚那个诡异的梦给忘掉了。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又强迫他回想了起来。 说出去没有人信,孟宴臣自己也不相信。——他身为孟氏的少总,能在自家公司、自己的休息室里,被人猥亵了。 说“猥亵”都不大准确,除了没有真正cao进去,孟宴臣浑身上下都被玩遍了。 他的意识很清醒,清清楚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身体却完全动弹不了,连反抗和求救都做不到,只能在昏沉沉的高热里,任由对方扒开他的衣服,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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