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贤妻_酸汤鱼(待得鱼端上桌,楚沁一口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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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汤鱼(待得鱼端上桌,楚沁一口下...) (第2/3页)

面给她打秋千,她草草梳洗一番就跑出来,兴高采烈地往廊下奔。

    裴砚原本正自己坐在秋千上歇息,见她跑出来,他含笑让开,楚沁迫不及待地坐上去,一边握住吊在两侧的绳子,一边侧首细看椅子上刻的字。

    刻字是她的主意。为免秋千看着太单调,裴砚本想让她挑些图样让工匠做上去,但她觉得图样没新意,就说让他写字。

    方才她遥遥一看,成品还挺好看。他写出的字大小正好,既不笨拙也不局促,工匠先用阴刻在竹面上刻出了浅浅的凹槽,然后填上黑漆,远远瞧着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

    楚沁猜,他大概是写了什么诗吧?田园牧歌那样的诗词刻在这种地方,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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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扶手上沿着竹子刻下去的苍劲有力的大字依次是:辣子鸡水煮鱼毛血旺烤全羊……草草一数大概七八道。

    右边扶手是灌汤包担担面回锅rou凉拌面……差不多也是七八道。

    楚沁扭头再看身后的靠背,毫不意外地从右到左也全是菜名。靠背很宽,足足刻了又三四十道。

    楚沁一下子跳起来,双手并用地打他:“你这写的什么啊!”

    “多好啊!”裴砚绕着秋千躲她,“我仔细想过了,每一道都是你爱吃的!日后若犯馋又不知吃什么,还能来秋千上挑呢!”

    楚沁气笑,打不到他更急得瞪眼:“你站住!”

    说完已绕到秋千背后的她先定了脚,站在秋千前的裴砚也随之停住。

    两个人隔着一方秋千互看,裴砚明摆着随时准备着再度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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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沁目瞪口呆,无语凝噎。

    他没脸没皮:“你就说你喜不喜欢?”

    “我……”楚沁想矢口否认,“不喜欢”三个字却卡在了喉咙里。

    可恶,她竟然真的喜欢!

    小打小闹之后,两个人握手言和,一起坐到秋千上慢悠悠地晃。裴砚忽而听到耳边有笑声,侧首看了眼,便看到楚沁笑意清甜,眉目弯弯,也不知在自己高兴什么。

    他眉心轻跳:“你幼稚。”

    “讨厌。”楚沁抿唇,接着便往他身边靠了靠,他就势倚向靠背,将她揽在怀里,问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楚沁笃然。

    她上辈子就想要女儿,但儿子连生了三个,愣是一个女儿也没有。她还一度去庙里求过,可庙里的师父说她没有女儿缘。

    三个儿子没女儿,这架势看着也的确是没女儿缘。楚沁本觉得既然没缘就别强求了,但如今连有孕的时间都有了变数,她就忍不住地又期待起来。

    她又反问裴砚:“你呢?”

    裴砚神情微凝,目光低下去,思索了一会儿,吐了两个字:“都好。”

    翌日一早,裴砚在用早膳时命王宇找出了一篇文章。楚沁下意识地凑近看了看,看到文末处有太傅朱砂批改的字迹,问道:“功课啊?”

    听到这五个字的时候,楚沁拢在裴砚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紧。

    这话说得楚沁都听不下去了,她哑了哑,低低唤了声:“裴砚!”

    他的目光在没话找话的裴砚与心虚躲闪的裴烨之间荡了个来回,淡声一咳:“老三。”

    “没什么好心疼的。”他反倒无所谓起来,抬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秀发,缓缓道,“我都这么大了,那些事早就过去了。但我们的孩子……不能让他跟我一样。我已经想好了,你有孕的事不能瞒着府里,今晨就让王宇先去向父亲母亲回了话,他们果然说要来。等过两天应付完了他们,便让人去你家回话,若岳父岳母方便,就直接接过来住,这样他们可以陪一陪你,也管一管我。”

    裴砚无意把他们请进楚沁的正院,众人就去待客的正厅落了座。胡大娘子拉着楚沁的手,一脸的欣慰,还不忘热络地跟楚沁解释:“听说你有孕,家里那群弟弟meimei本也都要来。我怕他们年纪小不懂事吵着你,应是给拦下了。”

    她心弦颤了颤,往他怀里一扑,手臂抱住他。

    待得鱼端上桌,楚沁一口下去就幸福起来,就着米饭吃得大快朵颐。

    裴砚眸中的情绪不自禁地淡了下去,回首看他:“父亲。”

    楚沁禁不住一哂,可他看向她,目光深沉。她滞了滞:“你当真的?”

    这样深宅大院里的人家,都是善于粉饰太平的。但或许是因为裴砚对父亲的不满太深,这样粉饰太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平白有一种怨怼的意味。

    “逆子!”裴康谊拍案而起,看着裴砚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气得手都在颤,“从小你就不恭不敬,我是念你生母早逝才不曾管你……”

    置办这些东西,不说费没费心吧,也起码是真金白银地花了不少钱的。

    裴康谊终于皱了眉。

    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冷了。

    裴砚唇角沁出一缕冷笑,楚沁想要劝他,裴康谊却仿若未觉:“你不回去,给你们大婚备的礼只好今日一并带来。”说着睇了眼身边的小厮,那小厮就出了正厅,不多时折回来,身后跟了四个人,抬了一只沉甸甸的木箱。

    他这般说着,四下都静了。坐在胡大娘子跟前的楚沁紧绷起心弦,目不转睛地看他。

    这话有效地令定国公的手顿了一瞬,但短暂的迟疑之后,他还是一掌掴下。

    裴砚含笑:“四弟大婚那日我回去了,只是父亲忙着,没顾上多说话。平日里东宫事情又多,也不得空回去。”

    裴砚懒得理会,听完于氏的叮嘱,就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四弟:“最近功课怎么样?”

    “不必哄我。”裴砚又笑了两声,“我都没见过好父亲是什么样。等过几日,我再去你家看看,跟岳父大人讨教讨教吧。”

    晌午时,膳房按楚沁的吩咐做了酸汤鱼。

    这些年来,他也时常会想,生母难产的时候,死的怎么不是他?

    然不待他多言,裴康谊两步上前,厉然扬手。

    儿时受的伤,或许就是注定要跟一辈子的。

    裴砚睇着他轻笑:“我过两日还要去东宫做事,父亲息怒。”

    楚沁哑然,便知自己是真误会了,想了想,宽慰道:“你会是个好父亲的。”

    裴砚笑音出喉:“现在想起来管我了?”他抬头看着站在那里横眉立目的父亲,自己仍安然坐着,眼中的讥讽愈发不加掩饰,“晚了,东宫的差事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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