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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作死从刺杀他开始 (第1/1页)
一水的黑色车队隐匿在夜幕下,沉默地离开城区,向西北方向的翡湖驶去。半个小时过去,车队在湖边森林后面的一片别墅前停下。 贺征看着睡得并不踏实的江晚,又扫了一眼后排提前让人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最后还是用毯子把人包裹好,下车绕到右侧,动作轻缓地打横抱起还在睡的女人,抬步朝着别墅大门走去。 他进门后直接抱着江晚上了二楼的主卧,轻轻把人放在床上,这才进到卫生间去给浴缸放水。 从身体腾空的瞬间,江晚就醒了。可她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两个人的关系,所以选择继续装睡。 刚才在车上,她隐约听到“老巢”“被抓”这些字眼,也就是说,这次的抓捕任务即使没有抓到贺征,只要有心人坚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可以暂时画上句号了。 不管那个出卖她的内鬼是学长还是其他人,警局里还会有人在意她是生是死吗? 江晚并不确定。 她浑不在意地笑了出来。 与其说失望或者不甘心,倒不如说是自我放弃后的平和更贴切。 当年父母被毒贩报复杀死,她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后来奶奶也离开了她,斩断了她和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点羁绊。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复仇这一件事。 她之所以那么拼命学习,把自己伪装成积极向上的四好青年,考进警校,又努力参加条件极为严苛的卧底选拔,成为警方安插在贺征身边的棋子,也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 卧底过程中,她终于找到父母去世的真相,表面上是毒贩报复杀人,其实是警局内部派系斗争的结果,其中有一方联系了黑社会劫杀准备去举报的江晚父亲,而那天江晚母亲刚好也在车上。 于是一夜之间,她失去了两个至亲。 当年的黑帮老大在之后的一次火并中被人爆头,当场死亡,而贺征正是他最得意的小儿子,顺理成章地子承父业。 现如今的她,好巧不巧地又落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果然一切都是命呵。 从浴室出来的贺征,看到床上的江晚已经醒了,脸上挂着过往常见的无所谓的笑容,主动出声询问:“你醒了?在想什么呢?” 他几步走到床前,就被女人冰冷的眼刀击中,胸口一滞,面上并没表露太多情绪,弯身打算抱起江晚去浴室,却被对方躲了一下。 贺征耐着性子劝道:“我知道你刚才没有清理干净,要是不全弄出来的话,你会生病的。乖!” 江晚藏在毯子下的手攥了攥,面对男人再次要抱起她的举动没有拒绝。 身上的毯子被扯开,她只觉得身下一空,两个人肌肤再次贴在一起,就被男人打横抱起去了卫生间。 身体随着男人的步伐一颠一颤的,她竟然想起自己先前被贺征边走边cao抱着离开祠堂时的样子,耳朵一下红得发烫。 这些细微变化贺征全都看在眼里,并没有着急点破。他才刚刚把人搞到手,他有的是办法从身体到心灵征服这个会勾人心魄的猎物。 进了卫生间,贺征抱着女人走到浴缸前,轻轻让她靠着自己站进水里,准备帮她剥去早就被撕成两片破布揉搓的都是褶子的裙衫,就被江晚下了逐客令。 “接来的事情我可以,不劳烦贺爷了。” 江晚一字一顿说道。 “是吗?”贺征挑眉,视线下移,落在女人站在水里还有些打颤的双腿上,“我看江警官现在连自己站立都费劲吧?” 嘲笑愚弄的语气再明白不过。 他一把扣住女人的下巴,贴了上来继续说:“坦白说我刚才没玩够呢,要不是怕你同事们看到,担心你无颜面对,我还真的挺想试试的。毕竟,我想要女人大把都是,但是像江警官你这种条正盘顺脑子又聪明的警花可不多见。” 江晚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本能地想要拉开与贺征间地距离,结果却被男人搂得更紧了,不自然地挺了挺后背,就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继续说。 “现在没有外人在,我们可以玩得花样更多了。就比如后入,能让你更好地体味我的大几把。又或者水里芭蕾,借着水波的冲击,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就……” 没等贺征说完,一直贴靠他站着的江晚,借着男人放松的当口,突然撤身提膝撞向男人全身最脆弱的yinjing,藏在身体侧面的右手跟着拎起一记勾拳直朝着男人脖颈上还在勤垦跳动着的动脉而去,霎时间,她食指和中指间不知何时偷拿的一块锋利刀片,就要取人性命。 常年在道上混的贺征自然也不是善茬,早在发现桌面上少了一张刀片时,就知道女人起了杀意,自然多留了个心眼。 他利落闪身避过,伸手抓住江晚胳膊夺走刀片扔到垃圾桶里,顺势利用身体卡位,轻松一个翻转,就把女人拎出水面,过肩摔翻在地,一只手钳制住对方的右胳膊,弯膝跪压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笑眯眯地看着发懵的女人,并不着急开口。 江晚被动地利用左肩先着地,这才没有伤及脖颈和后脑。但是强烈的撞击还是让她整个人蒙了一下,后背发木的疼了起来。 她咧了咧嘴角,看着高高在上的那人,像昔日那样眼里蓄满了笑意。 这些年,她见了太多次贺征被人刺杀时的场面,自己也在脑海里推演过无数次刺杀这个男人的画面,全都以失败告终。 今天果然应验了。 这也是她一直坚持想要用法律审判这个男人的原因,因为她知道,仅凭一己之力,她杀不了他。而这些,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同事们继续努力了。 可现在她落到他的手里。 是他不想她死,只想让她生不如死。 她只能主动出击,以求死得痛快。 江晚坦然望着男人墨色的眼瞳,平静地等待偷袭失手后的宣判。 贺征闲着的左手覆上女人的脖颈,越收越紧,脸上挂着动怒时才有的招牌微笑:“你以为刺杀我,就能激怒我杀了你?” 他的虎口狠狠卡住女人的脖颈上,彻底阻住空气流通进入她的肺里,看着她脸色一点点涨红,呼吸越来越费劲,右手抓住她的胳膊巧妙一掰。 清脆的咔嚓一声在偌大奢华的浴室里格外刺耳。 那一瞬间,江晚只觉得熟悉的锐痛猛然袭来。 “嗬嗬……” 她努力张大嘴巴,胸脯高低起伏,努力喘着粗气,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泪水,整个人脆弱得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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