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与狗08 (第3/3页)

。真名也得改了，亚斯里怎么样？”

    “……”洛克不知所措，“我还不知道，跟着你们要干什么……”

    “那当然是……”乌鸦走到他身旁，亲昵地搂住他：“干、大、事。”

    几个小时后，上原的上班族们开始忙忙碌碌，《联邦日报》紧急加印了头版头条：史密斯议员于市政办公楼造人暗杀。

    对于联邦的民众而言，这只是供他们上班时闲聊的材料；但对于参议院的那些人而言，这是枚重磅炸弹——这意味着，接下来的选举，大总统将没有悬念地连任，也意味着之前站在史密斯方的那些人，就要面临秋后算账。接连着好几天，联邦到处都在讨论着这件事，上原的驻军和警察都在紧锣密鼓地调查暗杀者，安排了大量人手全城搜捕杀手。

    而里恩真如乌鸦所说，两天后睁开了眼。

    “‘我对史密斯议员的遭遇感到万分悲痛，史密斯议员真是位非常杰出的政治家，他为了民众、为了联邦的建设呕心沥血’……”“真会写啊，”里恩吃着凯希买回来的炖rou，感叹道，“听得我都感动了，虽然就是他让我们去杀史……”

    他话没说完，凯希拿着报纸不客气地扇在他脸上：“少胡说八道。”

    里恩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失血过多着实让他虚弱了很多，醒来这两天他几乎都没怎么下过床，只能等着凯希买吃的回来，空闲时间就两个人玩玩扑克聊聊天，又或者让凯希给他念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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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恩埋头再吃了两口，又说：“那什么时候回去？”

    “等你能走动了就回去。”

    “开车回去？”

    “坐火车。”凯希放下报纸，顺手拿了根香蕉剥开，“乌鸦已经去办了，我可分了不少钱给他。”

    里恩还以为香蕉是剥给他的，望着凯希的侧脸，就等着美美地张嘴。但凯希压根没多看他一眼，剥完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那张瓷娃娃似的小嘴张开，把个头不小的香蕉直接含进去。里恩短促地“啊”了声，接着他裆部位置的被褥就顶了起来：“这算勾引吗？”

    凯希瞥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里恩笑得露出犬牙，“我们都做过了，你什么时候用嘴帮我弄一次就好了……”

    “做什么了？”

    “zuoai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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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uoai是指，”凯希也嘴角上扬，“射的时候昏死过去，还是指手yin不到两分钟就结束？”

    “……如果你愿意用嘴，这次我至少可以坚持十分钟。”

    凯希还想再说点什么，房门就在这时候响了。乌鸦带着洛克——现在应该叫刺猬——走进来，直接把两本新的身份证明甩到床上，好巧不巧砸中里恩勃起的玩意儿。

    里恩：“！”

    “身份做好了，票也买好了，就夹在里面。”乌鸦说，“但今天晚上的车。”

    “什么意思？”凯希问。

    “就是你们必须马上走，”乌鸦一反常态，非常认真道，“史密斯少校在查这几天离开上原的人员，今天是大总统儿子的二十岁生日宴会，他本人肯定要出席，过了今晚，再离开上原风险会很大。”

    里恩若有所思地念了声：“史密斯啊……”

    凯希跟着重复道：“史密斯啊。”

    里恩：“史密斯少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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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希：“……”

    虽然乌鸦平时看起来是个不着调的，但在情报问题上，修道院里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乌鸦的话。他们按乌鸦的安排，在晚上七点，晚宴正式开始的时间顺利进了车站月台，等七点四十五到站、八点启程的列车到来。乌鸦收多少钱办多少事，对他们的逃离行动分外谨慎，甚至还给他们买了两身上原小年轻流行的新衣服——凯希是宽松的皮夹克，看起来像摩托车手；里恩则是套头连帽衫，风帽戴上后面罩都不那么显眼了，衣服胸口还有“I?联邦”的糟糕印花。

    这样打扮的年轻人，在上原要多少有多少，根本没人会多看他们。就连在车站查身份的士兵，也很轻易地放过了他们。

    月台长椅上，凯希坐着看随手在地摊上买的；里恩靠在他肩头抽着烟，自顾自地回味着他们“新婚”的夜晚。

    “……所以他到底点的什么香，哪里买的……”里恩碎碎念道。

    “嗯？”

    “哦，没事，你在看什么？”

    凯希看了眼扉页：“《永夜白塔》。”

    “讲什么的？”

    “黑帮BOSS爱上自己养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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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和男的？”

    “女的和男的。”

    “哦……好看吗？”

    “还行，你要看吗？”凯希随意道，“算了，你又看不懂。”

    “你给我念。”

    “不。”

    他们先聊着，列车终于进站。里恩跟在凯希身后继续撒娇“你给我念嘛”，凯希回都懒得回，在列车停下的第一秒就踏了上去。

    “那你总结一下说给我听也可以……”

    里恩还没来得及踏上列车，从月台拐角突然冲出十余士兵，各个端着步枪：“……就是他！带防毒面罩的高个子男人！不许动！！”

    凯希刚要回头，背后突然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这一下来得意外极了，他几乎没能站稳，整个扑在列车进车厢的拐角。他再匆忙扭头看向里恩，里恩已经被冲上来的士兵团团围住，被十几把枪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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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下！马上蹲下！双手抱头！”士兵大吼着，“任何不配合都视为反抗！反抗就立刻击毙！！”

    凯希猫着腰钻进车厢里，在最近的座位上坐下，贴着车窗边沿往外看——那个在英雄广场妨碍他狙杀的年轻军官正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想避开我离开上原，也就只有趁着今天晚宴了。可惜，我和大总统关系并不好……是你对吧，”艾伯特·史密斯说，“杀害史密斯议员的杀手。你的同伙呢？”

    “什么同伙，”里恩说，“我脑子不太好，你可以说简单一点吗？”

    “和你一起密谋杀害史密斯议员的其他人呢？”

    “我看起来不像一个人能杀掉那头猪的人吗？”

    艾伯特笑了笑：“这么说，你不否认是你杀害议员了？”

    “啊对，”里恩道，“我不否认。”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