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游戏_丞相:隐瞒病情之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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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隐瞒病情之后 (第1/2页)

    皇帝忘了幸过秀女,又无人提醒,户部尚书问的含含糊糊,害得堂堂官家小姐沦落青楼——

    这件事情在内宫众所周知又讳莫如深,但总是要查的。

    皇帝召幸,本由女史记录,皇后盖印留档。

    秀女回宫以后,太后翻检彤史,发现秀女承宠正是皇后被废的关头,彤史不知有没有用印,就已经下落不明。

    皇帝常常和太后王妃之类玩乐,此类隐私当然不入彤史,但秀女正经出身,彤史却不翼而飞,宫人推脱是皇后被废以后诸事忙乱,皇帝不信。

    就算彤史丢了,皇帝几次召幸,花园寝宫那么多宫人,难道都死了不成?

    太后掌宫虽然公正,但也是世族出身,懂得避嫌,称病请辞凤印。

    刚好,皇帝用惯了的丞相入宫伴驾,皇帝就把清理后宫的事情交给了丞相和东厂。

    贤贵妃丞相出身,调弄文武百官如臂使指,前朝改革也不知收拾了多少人,刚刚进宫就要整理六宫,倒也不慌不忙。

    东厂惯会捕风捉影,消息灵通,也不害怕。

    皇帝和秀女在船上水战玩乐时,已经铺开天罗地网查这些繁琐杂事。

    丞相的家族不那么显赫,但对世族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了如指掌,加上东厂的消息,又有世族女投诚,抽丝剥茧,终于知道这件事的缘由。

    彤史丢失,不是单纯的争风吃醋,也不是对皇后被废的报复。

    世家在展示自己浸透六宫的力量,这是在向皇帝施压。

    皇后犯错,可以被废,但离开世家皇帝连六宫都掌控不了,下任皇后必然也得出自世家才行。

    先帝当年因此妥协,娶了中立的世家嫡女做继后。

    皇帝可不愿意妥协。

    以臣挟君,其罪当诛。

    前朝血流成河,后宫风声鹤唳。

    杀了一批,贬了一批,流放了一批,上下战战兢兢,风气为之一清。

    皇帝开宴时,专程赐丞相酒,在百官面前赞扬丞相纵居深宫也能辅佐君主。

    酒是好酒,杯中却没有酒香,清水而已。

    丞相微笑谢恩。

    杯中凉水一饮而尽,丞相不动声色地按住胃,忍着一阵针扎般的绞痛。

    丞相出身二流世族,以宰辅身份周旋于百官大族之间,难免饮酒过量伤了胃,后来跟随皇帝改革,又得罪了不少人,中了几次毒,胃病久治不愈,终于药石罔效。

    丞相循规蹈矩了半生,疼得昏死过去时,生死关头才发现最遗憾的是不能继续陪伴君主。

    丞相家族嫡支一脉单传,他却要自荐枕席入宫伴君,就是为了这个缘故。

    本来就是偷来的欢乐,丞相不愿扫兴,只肯说自己生病,不愿把时日无多的消息告诉皇帝。

    所以,现在只能忍。

    丞相疼得额头都冒起了细汗,强撑着听皇帝敲打群臣,听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听懂,只笑着注视着皇帝。

    皇帝向他招手,他顿了顿才意识过来,起身时踉跄了一下,竭力平稳地走到皇帝身边。

    皇帝拉了拉他的手,把他揽到自己怀里。

    丞相坐在皇帝膝上,胃里又是一阵绞痛。他不敢说话,袖子被抓得皱皱巴巴。

    皇帝亲手取了帕子给他擦汗,又悄悄地问:“爱卿,胃疼得厉害吗?”

    “臣现在不疼了。”丞相慢慢地说,不想露出一点颤音,“陛下记挂臣的病情,臣心里高兴,怎么会疼呢?”

    丞相说谎了。

    皇帝知道丞相有胃病,才以水代酒,但看丞相现在强忍疼痛,显然已经病重,连用水都要激起病情。

    皇帝挑了挑眉,没有拆穿。

    皇帝第二天就带上了丞相出宫游玩。

    皇帝惯常去的酒楼是天下名楼,从雅间的窗子看下去能望见运河弥漫的水烟,美味佳肴更比河上的风帆还要多。

    皇帝遣散仆从,抱着丞相笑吟吟介绍一桌子琳琅满目的菜色。

    浓油酱赤的被皇帝夹到自己盘里,清淡养胃的就被喂给丞相。

    丞相此时已经吃不下饭了,但心爱的主君专门喂给自己的东西,就算是毒药也得咽下去,忍着胃疼,不知不觉就撑得肚腹鼓鼓。

    丞相抱着皇帝的背,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吃不下了,语气三分羞怯,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皇帝瞅了他一眼,问他胃疼不疼。

    丞相说,不疼。

    依然是谎言。

    皇帝不追问,慢悠悠地吃菜。

    丞相坐在皇帝怀里,胃撑得鼓胀着,一突一突地疼,像什么东西马上要爆裂一样,只觉一阵阵恶心。

    他不敢御前失仪,告罪出去,好不容易坚持走了几步,就连胃酸都吐出来了。

    丞相回来时,唇色嫣红,带起一阵香风。

    皇帝吃饱喝足,正捧着茶盏看楼外水波浩淼,头也没回,搁下茶盏,拉过丞相就按在了窗下的几案上。

    “买了胭脂?”皇帝抹了抹丞相的唇珠,嫣红的颜色就染到了皇帝玉白的指尖,皇帝再描了描丞相的眼尾,就晕开一片绯红。

    丞相一手抓着衣服,一手抱着皇帝肩膀,抖着声音说:“楼下有个老太太叫卖,嗯……臣就买了……胭脂不好看吗?”

    楼下的妇人叫卖的是廉价的香粉胭脂,若不是丞相怕皇帝觉察他面色不对,想必绝不会看这些东西一眼。

    皇帝不挑明,只笑着说:“好看。”

    话说到这里,也没必要再试探了。

    皇帝心里忽然有些烦闷,从丞相腰间取了锦囊里的香膏,草草开拓一会儿就挺身进入了丞相的后庭。

    皇帝阳物粗长,纵是丞相入宫前后用玉势养着,此时也颇觉胀痛。

    丞相趴在几案上,右手狠狠按着跳动的胃,肠道也艰涩地蠕动,只觉得肚子里有针在搅,肠子里有刀在捅,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下腹疼着疼着,似乎是麻木了。

    丞相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身子晃了又晃,左手死死抠住几案,好险没晃得太厉害被皇帝觉察。

    皇帝起初大开大合,不像过往那样温柔,后来动作渐渐放缓,轻轻咬着丞相敏感的耳垂,双手挑弄着丞相的乳珠。

    皇帝轻车熟路,不多久就捣弄起丞相xue内要命的关窍,丞相虽然疼,也渐渐得了趣味,呻吟声半是苦痛半是欢娱。

    为了遮掩病情,丞相紧紧搂住皇帝的臂膀,低低地喘息呻吟。

    丞相腹痛如绞,后xue又抽搐谄媚,脑子被疼痛和快乐搞成了一团浆糊,一时半刻只会呻吟,说不出话来了。

    等皇帝抽插到要紧处,丞相却是心神失守,身子支撑不住,噗地喷出一口血去。

    皇帝不紧不慢,又捣弄几下才肯放开精关,把丞相扳过身责问。

    “小病,嗯?”

    丞相想跪地请罪,可皇帝的阳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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