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都是她的裙下之臣(np)_习牙的受N倾向/可惜男宠是男宠,下属是下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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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牙的受N倾向/可惜男宠是男宠,下属是下属 (第1/1页)

    春香瞧一眼习牙。

    “今日主子打你哪儿了?”

    她瞧了瞧他脊背:“是这?”

    目光又落到他PGU上,毫无禁忌。

    “……还是这儿啊?”

    她可是见过习牙挨打的狼狈模样的,知道他被打哭了还会咬着手背、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求主子。

    那副做狗做奴才的温顺样儿,跟在自己面前的趾高气扬,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果不其然,习牙冷笑一声,眸子半垂,目光带着一点傲慢的睥睨神sE,扫过她的脸。

    夜风吹拂,吹得他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荡着。

    “……这是我和主子之间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贱嗖嗖。

    “好好记住你奴才的身份。”

    说完这话,习牙就翻墙消失了,留下春香在原地咬牙,气得跺脚。

    都是做奴才,他怎么就整出了一种优越感?

    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主子床榻上的男人?

    我呸!

    进了门,春香简单直接地就对司露儿开口。

    “小姐,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司露儿懒洋洋地给自己的掌心涂膏肪,保养得细心专注,好像生怕刚才的鞭子在自己掌心里留下什么老茧。

    毕竟,cH0U人cH0U得多了,手也是要累的,需要多养护。

    春香说:“小姐,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对习牙……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司露儿反问:“什么意思?”

    “就是那种,男nV之间的意思?”

    司露儿笑出声。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春香很直接:“你可千万不能对他有!瞧他现在这个样子,啥也不是呢,就已经觉得在我面前高人一等了,如果以后他真的有机会爬上你的床——我的意思是,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任何一点见缝cHa针的间隙,说不定是趁着小姐哪天喝了点小酒,又或者是睡梦喃语的时候,他就把自己一溜烟扒光了躺你身边了,小姐你一定要当心——”

    司露儿笑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可没想太多,小姐或许不清楚,可我们做奴婢的,哪个不知道习牙对你有那个心思?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很多年!这种人,这种卑鄙小人,不知廉耻,外冷内SaO,心思龌龊,手段又玩的花,简直防不胜防!小姐一定要格外小心!”

    司露儿笑出声:“放心,你知道我的规矩的。男宠是男宠,下属是下属,我从来不动自己的下属。”

    春香冷哼一声:“呵,我看那个习牙已经不想好好做下属了。他这么多年替您做事,哪次不是办得漂漂亮亮?唯独最近,犯的错越来越多,都是些低级错误。”

    司露儿立刻懂了。

    难怪呢。

    她就感觉,最近习牙怎么总是屡次失手……

    “我知道了,”司露儿g唇,“我想到办法整治他了。”

    第二日。

    司露儿又召见了习牙。

    习牙欢天喜地就过来了,来的时候换了一身新衣裳,黑sE的暗纹,穿在他身上俊俏得很。

    春香老远就闻到习牙身上的刚沐浴的味道,心里暗骂:不要脸。

    况且这味道,不是胭脂铺最近新出的晨露香囊吗?与衣裳一同存放,气味便会熨帖,穿在身上一整日都不散。nV子们都买了用来g引自己的意中人,一时之间这个香囊也是一个抢手货。

    可nV人买也就算了,你一个男人竟然也买了用来熏衣料,简直就是……娘儿唧唧,SaO气外露,心思龌龊,为人卑鄙下作。

    春香的眼神,和习牙在半空中如电光火石一样,撕拉地一闪而过。

    彼此之间,都是不屑和轻蔑。

    直到习牙进了门,眼神之中的冷意就疏然收敛,化为一片澄澈和温柔。

    他在司露儿面前,几乎是立刻成了一只温顺的家猫儿,所有野X和爪子都被收敛。

    “主子,找我何事?”他跪下问。

    心脏还在噗通噗通跳。

    每一次见她,心跳都极快。

    只因她太美,常常美得让他不敢直视。

    今日,更是因为司露儿只披了一件穿在屋内的轻薄衣衫。

    她侧卧在榻上,半片衣衫抖落,雪肩露出来。

    而她本人太懒,甚至懒得在习牙面前稍微拨弄收拾一下。

    可能是她不把习牙当人,只当他是条狗。在狗面前不至于拘束,想怎么样都随心。

    她就这么在榻上打量一颗珠宝,是业嘉泽让人送上来讨她欢心的。日光透过来,很清亮。

    她边瞧着珠子的纹理,一边问。

    “现在姓风的怎么样了?”

    习牙说:“不怎么样,看起来……强弩之末了。”

    武林大会已经过去许多时日了。

    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很多事情都改变了。

    b如,她被易了主,从风称拓的“所有物”转成了业嘉泽的“所有物”。

    她原本也是可以使些计谋,继续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但当时跟门派那头暗中通信后,她被告知,“不日江湖就会有大的变动”,掌门让她赶紧避一避风头。

    既然是避风头,她g脆就顺理成章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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