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05 以自我为中心吧！ (第2/5页)

她把自己的人像放大，造成像是她把身T靠近我的视觉效果：

    「听好了，反抗的根源是因为压迫：大人们拿着一些待人处事或社会规范的大道理，单方面要求小孩遵守、服从；如果想要解决反抗，并不是用更大的压力跟教条去强迫对方，也不是放着对方不管，使彼此没有交集、渐行渐远，而是──」

    「交易？」

    趴卧在沙发上的nV孩一脸困惑地瞪向我。

    「对。交易。」

    我对她微微一笑。不是我在自豪，不过我对自己这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还蛮有自信的。至少这让我熬过小时候跟老爸出席的各种社交场合，以及回国後参加的那场暗cHa0汹涌的党中常会。

    在她还一脸茫然的时候，我直接切入正题：

    「中南部的巡回演唱会不可能取消。」

    听到这句话，nV孩瞬间竖起眉毛，看似警戒中夹带愤怒。然而我不在意她的表情，继续把话题往下带：

    「巡回演唱会是既定行程，场地、门票都安排好了，不仅关系到接下来地方首长选举的造势，也影响国家的财政收入──而且，巡回演唱会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必须由你出场；」

    她的目光看起来越来越愤怒，原本趴卧的身T也挺了起来──

    「那不关我──」

    「──也就是说，」我在她张口怒吼前抢走她的话尾：「你有权力提出任何要求，而且其他人都无法拒绝。」

    「…………什麽？」

    我对她的疑惑轻轻一笑：

    「因为你的位子无可取代，所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们──应该说那些党政高层，都没办法拒绝。你如果y是要取消巡回演唱会的话，他们不可能强行把你架上舞台，然而演唱会Ga0砸，意味着整个地方选举崩盘、中央财政崩溃，而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只会落得两败俱伤。反过来说，你如果把演唱会当成筹码，跟他们谈判的话，他们为了让你出席，必须答应你开出的条件，在最大程度上完成你的愿望。」

    我将x膛向撑起上半身的nV孩略为前倾：

    「这是你的机会，总统nV士。如果你对现状有任何不满、希望得到改善的话，就必须趁现在提出来。虽然代价是你必须出席巡回演唱会，然而那本来就安排在既定行程中，对你而言其实没有任何损失。」

    最後那句是单纯的话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种说法只是让她忽视自己付出劳动、履行总统职务。

    nV孩缓缓坐起身来。她把搁置在茶几上的草莓沙士拿到自己身前，「叩」地拉开易开环，将碳酸倒入口中。

    因为之前都没有在这麽近的距离跟她对话，甚至没有仔细看过她的面貌，此时我才发现眼前这个nV孩真的很漂亮──即使没有化妆、身上只穿着上完舞蹈课後换上的宽松圆领衫，甚至过长的头发显得有些毛毛躁躁，然而她仍然散发出强烈的「偶像气质」：「五千年一遇的美少nV」，不晓得当初是谁想出这个口号、又是以什麽为基准计算出「五千年」，不过完全可以理解她当年可以站在舞台上横扫众多粉丝与选票的原因。

    ──即使是现在，甚至可以预言未来，她都会是无法被遮掩的明星，并且绝对不仅限於外貌的亮眼。

    「……呼……」

    nV孩不假修饰地用手指擦过自己挂着泛红水珠的唇角：

    「什麽条件都能够达成吗？」

    音质仍未脱稚气，然而她的声调蕴含着一GU坚毅的成熟。

    我回以轻笑：

    「只要不是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身为你的秘书长，我会尽力办到，总统nV士。」

    「秘书长，」在我应答敲门声之後，办公室的门扉被推了开来。进门的是那位身形矮小瘦弱的副秘书长。

    「这是近年来的活动招标记录跟耶思妥设计公司的财务资料。」

    我连忙起身接过对方递来的一叠印刷纸：

    「用电脑传电子档就好了……要不然，打个内线叫我过去拿也可以，怎麽还麻烦你跑这一趟，徐副秘。」

    「没关系，办公室距离不远。而且我想，纸本的应该b较好对照。」尽管语气温和，但她依然保持着庄重肃穆的神情──我猜想这是高级公务员在政府单位任职久了之後，必然会练就出这种让人看不透情绪的扑克脸。

    「另外，这是参与标案的其他公司资料。我认为您可能会用到，所以就先找出来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

    确实按照这样的发展，有可能会需要这份资料。明明我没有吩咐，这位副秘书长却提前预想到了，真不愧是最高阶十四职等的事务官。虽然实际去查这些资料的应该是她手下的众多职员。

    接过资料後我稍微翻看了一下页数：

    「徐副秘，可以再麻烦你联络国安会赵秘书长在四十分钟……不，一个小时之後，让我去跟他见个面吗？如果他有其他行程的话还请再通知我。」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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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在她点头回应後微笑致谢，那个生y的面容在从办公室离去之前似乎稍稍扬起了一点嘴角。

    我坐回办公椅上，审阅资料的同时，脑内一边咀嚼着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半夜时的对话。

    「没有人喜欢被强迫，」姬弥子顿了一下：「啊，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之外喔。」

    「那种补充就不必了吧。」我急迫地追问：「所以要怎麽处理那个nV孩的叛逆期？」

    「很简单啊，」

    她笑道：

    「青少年之所以有叛逆期，就是父母长辈还是把他们当成必须乖乖听话的小孩，认为自己年纪b较大、见识b较多，就能片面地完全否定他们的意见，甚至不允许青少年拥有自我意志。因此，你应该思考的不是怎麽让她听话，而是该提出怎麽样的意见，让对方接受：把她视为一个与自己对等的个T，分析利弊之後，让她做出选择。」

    听罢，我叹了一大口气：

    「听起来一点都不简单。」

    「但这是处理任何事情的根源，」姬弥子微微眯起那双夸大的动漫眼：「对话、G0u通、谈判、协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本质，就是交易喔。当一方提不出任何对另一方可以接受的筹码、却又要求对方的给予己方想要的东西时，就成为压迫，那麽必然就会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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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她的解释，我的心中依然存有一丝疑惑：

    「不过，我们明明给予大总……那个nV孩，应有的权利跟薪水，要求她履行职务为何还要再提供筹码？这不是很不合理吗？」

    「这个逻辑不就跟父母养育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