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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白大褂(NR,抽打)  (第2/2页)
靠乳尖上的那一小点为支撑时,贺黎捏住了他的rutou。    “哥……”    贺黎根本不理会面前人的求饶,而是更加用力的捏住rutou,像扭瓶盖那样将rutou上的夹子给扭拧下来。文件夹被扯下来后贺黎迅速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舔弄着乳尖,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世宝贝。    “呃!!哥……”贺祈眼眶里的泪珠一滴滴的掉落,直到他感觉右乳的疼痛在逐渐消退身体颤抖的幅度才慢慢减弱。    右乳上有淡淡的铁锈味,贺黎满意些了,接着便出声引诱道:“那左边这个小七自己来玩玩好不好?”    贺祈看向他哥,极小幅度的摇摇头,他不想要这样,自己给自己施加疼痛来取悦他人。    “乖,没事的,很快就会结束的”贺黎还在慢慢的诱导他,“最后一次了,很快的,乖~”    贺黎抓住他的右手放在夹在左边rutou上的文件夹上,引导着他慢慢向外拉扯那个夹子。    拉扯的时间被刻意的延长,贺祈感觉到的疼痛却没有减少,而是随着时间的延长不断的扩大。夹子依旧是被拉扯到只剩下一点就停下了,贺黎颇为惋惜的松开手,道:    “本来我想给你放个水的,真可惜……”    “啪——!”    然后贺祈便眼睁睁的看着rutou上的夹子直接被他哥扇掉了,巨大的疼痛像溃堤的洪水将他席卷,贺祈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咬着的工牌掉落在地上,嘶哑的叫喊声冲破束缚。    很快,虐待的rutou又被贺黎含在口中,温柔的舔弄。    “哥……”太疼了,真的好疼。    贺祈哭得很凶,眼泪拼命的往下掉但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他真的很想问一下他哥,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眼泪落在贺黎的手上,烧得疼。    “疼吗?”贺黎轻抹去落下的泪珠,似乎是叹了口气,“来这做实验就不疼?”    贺祈无声的看着他哥,抹去的地方又流下两行清泪。    贺黎捡起掉落的工牌让贺祈咬住,从旁边一堆文件中取出一叠就将它紧凑地卷成圆柱形的棒子,在贺祈的内侧轻拍了几下,道:“最后一个了,把你的roubang捧着,我们来算算这几天的账”    贺祈松了口气,按照惯例,他哥训人最后的步骤都是算总账,挨完这下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下一个惩罚的。    “迟到、不好好清洗、惩罚时躲闪、不听话、多次忤逆,贺祈,你说说你最近犯了多少次错误?你这小东西替你受的罚还不够多?”贺黎点了点那受罚的yinjing,虽然说贺祈的比不上他哥的那么大,但尺寸还是不容小觑的。    贺祈低下头咬着工牌,不看他哥。    “记得报数,不清晰的不算”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便打在了yinjing上,留下红痕。    “一”    贺黎没有给贺祈喘气的机会,飞速的落下好几重打,而且都打在脆弱且敏感的guitou上。    “呃……二,三,四……唔……”    “到多少了?”    贺祈还在缓解疼痛后的余韵,许久才回答贺黎:“……六”    贺黎自然不会同情他,“前面的没听见,重来”    接着又是六记重打,报数的话从贺祈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啪!”这一下又是落在饱受欺负的guitou上。    “呜……七”    每一次惩罚贺黎都是下狠手,重罚落在guitou上,连带着他的手都被打得疼得发麻,更何况是这么敏感的区域。贺祈不停的流泪,被罚得狼狈不堪却还要集中精力咬住口中的工牌,努力清晰的报数。    “……八”    “唔呃……九”    贺祈没有喘息的机会,而且他哥也没有说一共要罚多少次,他只能承受着漫无止境的惩罚。一旦被他哥挑出了个错处,那么前面受过的惩罚都要再来一遍。    “四十九……”    明明是疼痛的责罚,但yinjing却在一次次的责打之下逐渐挺立,贺黎显然也发现了那东西的变化。    “真sao,连被打都可以起来。贺祈,你骨子里就是这么sao的吧”    贺祈无力的摇摇头,脸上全是泪水。    “这算是最后一下了”    贺黎说完就往那红肿的yinjing上落下最重的一次责打,贺祈猜到了这次会很疼,但他哥的狠心程度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料。    最后一下自然是下了足够大的力,纸棒责打在yinjing上,全是疼痛,成功的把贺祈的yinjing打软了。    “唔呃!……五,十!”    贺祈此刻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忽视不了的就是rutou和yinjing上的疼痛,刚开始的耳鸣现在又出现了,伴随着他哥没有感情的声音让他遍体身寒。    “……小七,我好像,没有听到你最后一次的报数哦……”    胃里的绞痛让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用尽全身力气最后说出了那个词:“……贺,黎”    “贺黎”这两个字是贺祈的安全词,这是他们这段关系开始到现在他第一次说出口。    1    ***    贺家老宅。    贺淞城从城西的实验区回来之后就开始摆弄他种在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    他身边待了多年的老管家在一旁等着向他汇报一件事,贺淞城摆弄这些东西的时候任何人都不得上前打扰。    “老苏,什么事?”贺淞城拿佣人准备好的毛巾擦手,问道。    老管家斟酌着开口:“今天下午您从实验区回来之后……大少爷就到了”    贺淞城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小黎快29了吧”    “对,今年过完芒种大少爷就29了”    “那该找个人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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