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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8 (第2/7页)
就否定了他,不肯给任何机会。 好在江初雨没有。 柳寒桑松了口气,双臂收紧,让江初雨往他跟前靠,“后院的人我会遣散的,婚书才写了这一份,等一切平稳后,我会请人算日子,确定好日子我再写别的婚帖。” 柳寒桑说话的声音忽然变低,加之两人又靠的很近,以至于江初雨生出一种错觉,以为柳寒桑是贴着他耳朵在说话的。 江初雨起了鸡皮疙瘩,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而柳寒桑看他这样,不由得轻轻笑了笑,“所以小雨,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柳寒桑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了上来,江初雨终于没再沉默,伸手推开了他,“不愿意。” 柳寒桑眉一皱:“小雨......” “你听我说。”江初雨打断柳寒桑道,“我和你的问题不在于我是被江平生送到你府上的,也不是你后院有人,然后不能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江初雨嘴角微扬,轻轻笑了,“你是柳寒桑,我当然知道只要你愿意,什么你都能做到,区区后院算得了什么?” 说这些话时的江初雨眉眼都带笑,是柳寒桑从没见过的明媚,他心忽然悬了起来,预感江初雨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会是他想听的。 柳寒桑想要阻止江初雨,却没来得及。 “成亲当是两情相悦,而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光说就够了。”江初雨定定地看着柳寒桑,脸上虽然带着笑,说出的话却犹如薄冰,伤人的紧,“真正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我们根本不两情相悦,这种情况就算成了亲,也不会幸福的。” 江初雨手放到柳寒桑肩上,撑着要起身,却没立马行动,又补充道,“王爷能来照顾我的生意,这点我很感激,但希望王爷以后不要这样做了。” “小雨我......”柳寒桑看着像是要解释,可江初雨却再一次打断他,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我知道王爷想说什么,只是......”江初雨翘着嘴角笑了,“我不需要。” 说完这话江初雨没再停顿,扶着柳寒桑肩膀站了起来,他转身要走,却在转过身后停了下来。 江初雨不知道柳寒桑听了这些话会是什么心情,不过江初雨说完想说的,心情愉悦的紧。 江初雨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拿了桌上的婚书,他将婚书收进袖里,轻声道,“这个我就先收下了,王爷若是真有这个心......” 这次话没说完的变成了江初雨,他再一次被柳寒桑攥住了手腕,只是柳寒桑没再拉他进怀里,也没用手抵住他嘴巴。 柳寒桑亲了过来。 柳寒桑吻的很用力,还强势地分开江初雨唇齿,不满足于简单的浅吻。江初雨被吻得直呜,眼尾更是泛红,眼里还蓄了泪,看起来我见犹怜。 “我会好好追你的。”柳寒桑含住江初雨下唇,轻轻咬了咬,“谢谢小雨给我机会。” 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江初雨脸上的红意都没消退。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猛喝一口后,还抬起手擦嘴,边擦边骂人,“混蛋!流氓!登徒子!” 枣行刚拿了要洗的衣服从屋里出来,见江初雨坐在院子里,忙过去行礼,等走近了听到他在骂人,以为他被欺负了,心顿时悬了起来,“公子,谁欺负你了?” 江初雨骂人骂的入迷,没听到枣行的脚步声,此时冷不丁听到枣行说话,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来了?” 江初雨脸还红着,耳朵也通红一片,枣行先是一愣,随即想到江初雨刚才骂的内容,一个不好的猜测浮上心头。 难不成江初雨被人轻薄了? 枣行大惊失色,话都忘回了,只瞪大眼看着江初雨,眼里充满愤怒。 江初雨看枣行这样,不知道她想到哪儿去了,但他知道枣行一定想歪了,“我没事!” 话虽这么说,江初雨脑子却不受控制,又让他想起了柳寒桑。 柳寒桑第一次亲他时,江初雨虽然诧异,却还记得推人,尽管以他的力气,并没能够推开柳寒桑。那个时候江初雨心中恼怒,更多的却是羞耻,因为他长到这么大,除了跟柳寒桑,就没亲过嘴,尤其还是吻得这么激烈的亲嘴。 柳寒桑吻得用力,舌|头闯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吮的,江初雨被亲得呼吸急促,腰酸腿软。 若只是如此,江初雨或许还不至于这么生气,偏偏柳寒桑竟然上杆子往上爬,没有一点身为王爷的自觉,亲他就算了,还想动手。 想到柳寒桑落在他腰间的手,江初雨脸又生出一股热意,觉得自己最后咬柳寒桑咬亲了。 这么孟浪的人,就该被揍。 枣行看江初雨脸色变了又变,却不是那种受气的变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对他的话也心里几分。 公子没被欺负就好。 “奴婢煮了些粥,公子要喝吗?”枣行低头问。 江初雨还没气消,闻言语气却好了一点,“什么粥?” “绿豆粥。” “要。”江初雨道,“你帮我盛一碗过来。” 枣行应好,起身往厨房走,只是没走几步就被江初雨叫住,“如果未来几天有穿黑衣的人往府上送东西,不管他送的是什么,你都不要接。” 照柳寒桑今天的表现看,江初雨敢肯定他绝对会有所动作,说不定就要派影十三来送东西。 江初雨气消之前,才不会让影十三进门! 枣行虽然不知道江初雨话的意思,却乖乖应了,“奴婢知道。” 江初雨这才满意,挥挥手让枣行走了。 1 枣行一走,江初雨掏出袖子里的婚书铺开在石桌上。柳寒桑在成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前,其实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子,而婚书上的字,恰好佐证了这一点。 柳寒桑的字写的很好,婚书的内容更好。 江初雨粗略看了一遍后,又想起了柳寒桑把婚书递给他时的样子,脸跟耳朵再一次不听话地变热。 江初雨嘟囔了句,一把抓住婚书,胡乱将它塞进袖子里,仿佛看不见就什么事都没有。 入夜后,江府格外寂静,但稍显偏僻的某间房却还点着灯,时不时传出点说话声。 江平生背着手,冷冷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你说什么?” “消息来报,今天柳寒桑亲自去见了江初雨,两人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才各自离开。” 在江平生得来的情报里,江初雨跟柳寒桑已经闹掰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跑出去,而柳寒桑也没去找他。 对于江初雨这个儿子,江平生一开始是有感情的,可他就像灾星,自他出生后,江平生就一路不顺,甚至还遭贬谪。 男人穷极一生都在追求权力、美人,江平生也不例外,为了权力美人,他可以不折手段。儿子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棋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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