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花doi短篇_暧昧(花吐病/BE/一发完/花少北死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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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花吐病/BE/一发完/花少北死亡) (第1/3页)

    暧昧从来都不是层窗户纸,那是一堵两个人一起搭建起来的铜墙铁壁。

    00

    花少北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的合租室友产生超出友情的异样情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介意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男孩直呼自己的大名?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打着“兄弟”的旗号、做着暧昧的小动作?

    直到他忍着喉咙的剧痛,咳出一片带血的花瓣。

    01

    一开始,是看见某幻跟其他兄弟勾肩搭背,喉咙会阵阵发痒;而后,是知道他心里似乎藏着一抹“白月光”,喉咙会隐隐作痛;最后,是收到他脱单的微信消息,喉咙剧痛难忍。

    嘴角带笑,眼角有泪。

    花少北克制着忍不住颤抖的手,在聊天框中敲打出“某幻你爱我吗”,又全部删除。

    删除又敲打、敲打又删除。

    眼泪聚成一粒水珠从脸颊上滑落,屏幕上终于多了一句——“恭喜你啊某幻”。

    花少北喘不上气,胸腔像是被彪形大汉重重打了一拳,嘴里开始蔓延一股血腥味,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

    手上多了一片花瓣,心上多了一个缺口。

    那咳出来的血,是不是就是自己心头缺口流出来的血呢?花少北不愿再细想。

    他不慌不忙地在浏览器里查找着症状,也终于翻翻找找出答案。

    “原来是花吐症。”花少北喃喃道。

    「呕吐中枢花被性疾患」,通称「花吐き病」,其症状是感染者将会感到痛苦,咳嗽,从口中呕吐出花来。一个暗恋了别人的人,因郁结成疾,说话时口中会吐出花瓣,若所暗恋之人未晓其意,则会在短时间内死去。化解之法为与所暗恋之人相爱并接吻,一起吐出花朵后痊愈。

    看到最后一句时,花少北忍不住笑出了声。

    可笑,太可笑。

    一个有女朋友、把自己当兄弟的人,会爱上他吗?

    更何况,接吻……他们不是没有做过更出界的事情,如果接吻能治好这个病,他现在恐怕根本不会咳出花瓣来。

    花少北怎么也不会忘记他们的第一次。

    那是一次某幻的live演出之后,花少北难得到场一次,被拉着一起去附近的酒吧蹦迪。某幻被几个早都计划好的兄弟灌酒,本来酒量就不算好,这下更是直接喝上了头。某幻耍酒疯、嚷嚷着要去舞池里大展风采,稍微清醒点的花少北害怕他出事,跟着某幻挤进人群中。

    也记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可能是眼睛湿漉漉的花少北看着太诱人,也有可能是被酒精熏得迷离的某幻让花少北着了迷,两个人不管不顾地在拥挤的舞池里亲吻起来。

    “原来,他的嘴唇这么软……”

    02

    “原来,他的嘴唇这么软……”

    这个想法瞬间涌入了花少北的脑海中。

    花少北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和某幻有这么近的接触。

    打破了暧昧的界线,捅破那层一直存在却被二人默契地视而不见的“窗户纸”,两人的理智就像被点燃引线的炸弹一样——爆炸的威力已经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原本只是单纯碾压摩擦的唇,也不再严丝合缝地坚守防线,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从一开始的舌尖轻轻试探到最后的舌头热烈交缠,原本的双手局促变成最后情不自禁的热烈相拥。

    在旁人看来,他们就像一对正处于热恋的同性情侣,只有嘴里不可忽略的浓烈酒味在不断提醒花少北——这都是酒精作用。

    花少北承认,夜晚的风已经让他清醒了七八分。

    当他们踏入酒店房间前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如果这时候刹住车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或许还能继续维持,自己也可以继续以兄暧昧从来都不是层窗户纸,那是一堵两个人一起搭建起来的铜墙铁壁。的身份偷偷地独享某幻的温柔和关心。

    可当他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和这个人相拥亲吻,一切的理智和冷静都毁于一旦。

    哪怕是一晚、一小时甚至是一分钟、一秒钟,能打破和自己偷偷爱着的人之间暧昧的距离,他都会心满意足。

    花少北只敢这么想。

    房间里一片漆黑,周遭都归于沉寂,只有床上不断传来的喘息声昭示着一切。

    被情欲点燃的某幻如同发情的猛兽,不管不顾地撕裂花少北身上本已凌乱的衬衫,只是可惜了那件没穿几次的衬衫——现在只能说是破布,而这破布显然也不可能再继续完成它的使命。漂亮的肌rou线条,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胸脯,贴附在皮肤上的薄汗,花少北的这身躯体似乎有种奇怪的魔力,让某幻的手掌不自觉地四处游走。

    扒下裤子,掏出下体,对准目标,强行挤入。一系列的动作流畅到可怕,花少北甚至怀疑某幻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件事。

    而一直默不出声、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的花少北,这下再也无法继续克制自己的声音。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甚至连一句安慰提醒的话都没有。

    某幻的性器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上不少,如今硬生生地冲开那个单薄紧致的xue口,劈开内里的肠rou,直奔最深处。花少北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把利刃劈成了两半,自己也像是被扔在砧板上的活鱼,想挣扎却连气都喘不上来。

    和女人潮湿柔软的yindao不一样,某幻被夹得生疼,却因为里面干燥无法顺利地活动。

    “你想夹死我?”

    这还是某幻这晚对花少北说的第一句话。

    眼泪和汗水已然把枕头浸湿,花少北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他已经尽力把自己快要痛到大叫的声音化成鼻腔内传出的哼哼。他更不敢回答某幻的话,万一某幻听见他的声音清醒了,可能连一晚的缠绵都不会有。

    某幻也没有等待多长时间,继续逆着阻力cao干起来。可是本就不是用来接受情欲之事的地方又怎么可能经受得住猛烈的侵略。鲜艳的血液随着巨物的进出慢慢流出,染红了花少北身下的被子,得到血液润滑的甬道似乎让一切变得顺利起来,这时的xue洞变得紧致又缠人,让某幻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塞进去。

    只可惜花少北只有一个感觉。

    疼,真的很疼。

    下身被撕裂的疼,腰部被双手用力钳住的疼,身体被折叠盘弄的疼,肩膀被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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