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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薛坚侠士】左支右绌(上) (第2/6页)
不息的情欲被掩盖了起来。他把侠士的臀丘往上一抱,好让对方吃得不那么费力,轻声道:“是插太深了?很难受?” “也没有……”侠士眉心蹙起,带着些许迷茫地又坐了回去,酸涨的感觉再度在小腹蔓延,仿佛一种迟钝的快感,说不上舒服,也说不上难受。他的身体,好像能适应薛统领全插进来了…… 侠士其实知道薛直在这种事上一直算克制,做的频率并不频繁,每次也只要他一两回就作罢。欢好时还肯迁就自己,怕他痛默不作声地留一小截在外面,实在是体贴到了无可指摘的地步。侠士不是没想过让他全插进来试试,但头一回的尝试,那种五脏六腑都被顶乱、根本分不清肚子有没有被顶破的感觉太让人害怕,他最终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只在地点和时间上会默许薛直偶尔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安排。 但这一次,他既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又恰好着急结束情事…… 侠士心中打定主意,就着这样的深浅程度开始摇臀摆腰。他常年习武,身材匀称没有一丝赘rou又不会显得过于粗壮,款款迎合时别有一番风味,更别提对于薛直而言,这是他的心上人。他伸手握住侠士的侧腰,声音带着最后的隐忍克制:“你这样不疼了吗?” 侠士摇了摇头,扶着薛直的肩膀用力往下一坐,他本意是想证明自己能适应这样的深度,但一时心切坐得太深,当即控制不住地泄出声高亢呻吟,眼泪倏地滚落出来。他整个人瘫软在薛直怀里,只感觉那根硬热粗挺的rou物快把他肚子戳破,顶到哪里去了都不清楚。 薛直见他借着重力快把囊袋都挤塞进xue里,明显承受不住的模样,忙抓高他的腰。性物浅浅抽离,顶端被过于紧窄的嫩rou吮吸着发出含糊的啾咕声,薛直也被这一下刺激得有些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竭尽全力才没有狠狠插回去。他将侠士抱上桌案让他仰躺,待对方缓过来后才伸手在他臀丘掴了一掌。 “呜——” 侠士疼得一哆嗦,一双黑眸水意朦胧地看他。薛直咬牙道:“你也太胡来了。” “没、没有。”侠士下意识小声反驳,但他自己心虚,说出来的话便格外没有说服力,“刚才那样我也不是疼,就是……很满。” 他两腿缠上薛直精壮有力的腰,面上表情仍带着点怯怯,话倒是大胆:“再来试试?或许插多了就能适……哈啊、等!别直接……啊啊啊啊!” 薛直没等他说完就抱着他的腰一拽重新顶了回去,侠士眼前一黑,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又被薛直俯身舔掉,后者紧接着含住他的嘴唇开始亲吻,痴缠的水声和下身性物耸动拍打出的啪啪声响混合在一起,伴随着耳鸣的嗡嗡,纷乱繁杂到侠士几乎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肚子好烫……下面全被插满了……不行……太…… 他眼泪直直地滑落下来,思绪本就混乱,又被薛直堵住了嘴,脑瓜子更是转不灵光,勉强捱到薛直放开了他,口齿不清地解释:“是……慢慢来……慢些、慢——不要……” 他可怜地抽泣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原本想说什么了,摇着头胡乱求饶:“我错了、薛统领……薛直!停一停……呜呜……”那根rou茎毫不留情地挺入抽出,每次拔的时候只浅浅退出一点,重新顶回去时力度却大,撞得他身子歪斜,好几次溜出去又被人抓着脚踝拽回来。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乱了,简直要喘不过气……下身疼得火辣辣的,却不仅仅是疼,更鲜明的还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涨潮的江水,气势汹涌地朝他扑来。 侠士最后的理智是还记得压着点声音,可喘息急促又混乱,时不时漏出点呻吟,反倒更加旖旎。薛直顺着本性狠插了数十下,侠士受不住想缩起来,又被他按住两只手臂钉在书案上,逼他把那张意乱情迷的脸露出来。侠士哀哀地求了又求,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还是被cao得两腿颤颤,脚趾都被反复的快感逼得蜷缩又舒展,整个人的反应完全不受他控制。 薛直瞧他实在吃不消的模样,心中既怜惜又隐约有股把他欺侮得更惨的冲动,但他究竟舍不得让侠士再哭。伸手摸上那人guntang的脸颊,薛直用指腹将湿痕缓缓抹去,他像是调侃又像是责问:“受不住?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多‘试试’。” 侠士如同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的,用两只手抱住薛坚摸过来的那只手掌。他双瞳涣散,望过来时眼睛蒙了一层水光,神情乖顺得惹人怜爱。他抽抽噎噎地说:“是我错了……我不好……” 哪里是不好,分明是太好,好到连怪别人的意思都没有,一昧地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 薛直默然叹息,将他脸上余泪抹尽后用指腹上的厚茧轻轻摩挲着他耳垂,侠士哼了几声,侧过首去迎合他的抚摸。两人的交合于无言间变得温和,侠士知道这就是惩罚结束了,他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更不敢忤逆薛直,脑子晕晕涨涨的只晓得要讨好身上这人,可为什么要讨好……他艰难地抓回点思绪,因为、因为他们在营帐里,可能会有人来…… “父亲,您今日也来巡视吗?” ?! 侠士原本游离的思绪登时收拢,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后xue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一股黏热白精紧接着射进甬道深处,不讲道理地浇灌填满。侠士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被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刺激得险些漏出呻吟来。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待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薛直,脚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去。薛直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一样被这猝不及防的意外弄得紧张,他厉声道:“阿坚,谁让你过来的!” 薛坚的脚步停在帘外,侠士的心脏简直跳到了嗓子眼,他一时庆幸薛坚在掀帘进来前扬声喊人给了他们反应的时间,一时又惶恐他是不是已经听到,心中惊疑不定复杂难言,用哆哆嗦嗦的手指一件件飞快穿回自己的衣服。 “军中地图要进行新一轮测绘,副统帅让我借您这边的大舆图一用。”薛坚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四平八稳,只最后一句带上了隐约不解,“我不能过来吗?” “忘情没有告诉过你我要同人议事?” “是有说,可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啊。” 侠士把里面的衣服穿了个七七八八,他一边听这父子俩的对峙,一边捡起地上的腰带,想像往常一样系回去,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他的手已经软了。薛直从背后抱住他,侠士未有准备,狠狠打了个激灵。他听到薛直的声音沉稳中带着股有意的安抚,小声对他说“别怕”,旋即一双手绕过他的腰替他将腰带束好。 “……” 薛坚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现在能进去了吗父亲?” 薛直扬声道:“你在外头给我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违反了哪条禁律军规什么时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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