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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N温柔/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第4/4页)
出口,就很好,总比忍着强。” “但神族高层造成的烂摊子…”魔尊使力一拉,再站了起来,便将飞蓬揽入怀中:“本就不该,由你这个早就游离神族之外的鬼界冥君,去承担最大的代价。” 他伸手擦拭飞蓬的眼角,淡淡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又何苦?” 居然被仇敌安慰了。飞蓬不无苦涩地想着,他从来都因为太强大、太冷硬,成为别人追随崇敬、畏惧忌惮的对象。 没有任何人,这样安慰过自己。 在重楼将飞蓬背过身,按在倾斜的池壁上时,他已没了之前不顾一切也要反抗到底的心情。 飞蓬只是心神俱疲地颤抖着,也徒劳无助着,闭上了眼睛。 “嗯…”手指进入身体时,他把脸埋在手臂上,齿尖咬住自己的臂弯,不想再发出什么让他无颜面对的声音。 重楼的动作微微一顿,速度加快了不少,但一直都努力将温热的池水带入。 直到内部潮湿柔软,前一次的液体彻底流尽,他才将飞蓬的双腿朝着两边分开,缓缓挺入进去。 2 “!”这一次被填满的滋味与之前截然不同,或许是做了太久,也就尾椎发麻、身体发软,飞蓬低喘了几声,总算稳住身体。 重楼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撞了好多下,却次次都碾压在敏感点上。 “哈…”飞蓬受不住地喘息着,齿列失了力气,脸颊却再次染上桃花瓣一般的绯色。 重楼便顺势扣住他的手腕,将手臂往旁边一拉,再将五指扣入指缝,把人往高处顶弄。 飞蓬整个人都被钉在泉池玉璧上,脚趾无法沾地。 “嗯呃哈…”他的声音便也颤抖、沙哑、含糊,带了点不自知的泣音。 然后,因为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捱在重楼的性器上,飞蓬也被插得越来越深、撞得越来越重,xue眼也就夹得越来越热情。 “哼。”重楼轻笑一声,扳过飞蓬的脸,将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暴虐,不是掠夺,非为品尝。 是很温柔的舔舐,很甜蜜的缠绵。 2 仿佛相爱。 他一瞬间便瞧见飞蓬睁大了眼睛,泪水、汗水与滑落的水珠一起,将那张脸蒸得通红。 “永远清醒,很会痛苦。”重楼吻去飞蓬眼角的泪水,他瞧见了绝望的抗拒和冷静的审视。 飞蓬在情欲的颠簸中,从不放任自己沉沦。 “嗯…”他喘吟了几次,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稍微能保持仪态,才语调喑哑地回答:“魔尊,如果你是想征服本将……” 飞蓬顿了顿,才低笑道:“不,你就算打断我的骨头,我也跪不下去。”身体也好,灵魂也罢,都不会屈从于你。 “本座并不怀疑。”重楼缓缓笑了,他的眸色已重新染上金意。 但这一次的金与红融合极佳,一双金红眼瞳流光溢彩,亮得让人心颤目眩。 “本座只是……”重楼想了想,还是说道:“中意你。” 飞蓬觉得匪夷所思:“就因为打平手?” 2 “九天玄女可不弱。”重楼摇了摇头:“你该在你自己身上找原因。” 飞蓬气极反笑:“那就是本将坏了魔尊的大业?” 重楼亦是摇头,但他捞起飞蓬的腿弯,将人彻底转过身,正面迎向了自己。 被棱角分明的坚硬rou杵,在体内狠狠扫荡一圈,飞蓬几乎是腿软腰酸地栽进重楼怀里,被他抱起来狠狠cao干。 “那…到底…”原本的理智险些被撞击的粉碎,导致质问声断断续续:“是…什么……” 重楼垂眸亲吻飞蓬,用自己的舌头缠住了他的,吸吮、舔舐、缠绕、填充。 直到被夺去全部呼吸的飞蓬眸光涣散,他才将人放过。 但重楼又抚上飞蓬湿红的脸,咬住滑动的喉珠,揪住凸起的rutou。 然后,魔尊扣住神将的手腕,掰开白皙的腿根,在人全身到处吮吻。 他也曾握着玉柄,轻拢慢捏抹复挑,却身下更加用力,蛮横凶猛地将人干到唉哼低吟、饮泣急喘。 2 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里,飞蓬听见了重楼似笑非笑地回答道:“这种事,需要原因吗?” 这么说的时候,魔尊的眸光无比专注,脸上是极罕见的笑容。 那双眸子莫名褪去金色,血红地又纯澈又干净。 他注视一个人的时候,实在容易令人的脑海生出绮念,让人的心灵长出奢望。 可这绮念是何物,奢望又是何意,飞蓬来不及思忖,更来不及回答。 他的意识,随即便被后xue里的冲撞搅成碎片。 那浑身内外都仿若有燎原火焰点燃,又似被铁骑践踏,直到理智彻底碎成齑粉。 飞蓬又听见了重楼的笑。 那笑声低沉悦耳、满足慰然,充满了温暖与享受。 “飞蓬。”他在叫他的名字。 2 飞蓬的眼睫毛颤了颤,终究没能睁开。 他太困太累太酸软无力,直接睡了过去。 重楼挑了挑眉,算算时间,刚好是第四天正午。 剩下的半句话,你高潮了,便没有再出口。 他只是颇为得意地松开满手滑腻的掌心,放出了总算半软的玉茎。 重楼转而掐着飞蓬的腰肢把人搂得更紧,在深处又砥砺几下,才射了出来。 “呜嗯…”昏过去的飞蓬呜咽了一声,眼角又落下几滴泪水。 重楼带着点怜惜地吻了他的眉心,将人按回池壁上。 刚发泄过的rou刃缓缓拔出,上面裹了一层滑亮油光。 粗大顶端倒是把红艳艳的、不停唆吸的入口展开,让白浊一滴滴往外流淌。 2 重楼无声地笑了笑,故技重施地用指节,将浊液勾出一团又一团。 那动作很柔和,半点没有刮疼了飞蓬。 “嗯…”但总归做不到完全不触碰内壁,飞蓬便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在重楼怀里把双腿分了合、合了又分。 池水停止晃荡后,渐渐有药味从水下弥漫开来。 重楼神色不变,只取来一只玉瓶推入池心阵法,将上等药膏再次灌入。 这一回在水里做,将融药的池水带入身体,本就是对飞蓬的一次治疗。 他终于将手指拔了出来。 果如所料,没有半点破皮。 就连之前三天所造成的些微红肿,也都消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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