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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贞C笼变废物,穿胶衣高跟靴踩小狗P眼 (第2/3页)
杯也放到自己嘴边,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递给涂愿。 交换了亲吻的玻璃杯仿佛陡然变了气质,晶莹剔透得要昂起头颅来。涂愿想,小狗兴许做不成画家,也做不成歌唱家,但一定是个浪漫家。 句牧只被允许喝两杯,事实上,才没几口,他眼里就涌上水盈盈的兴奋劲了。涂愿似乎也起了些酒意,他远望着窗外的长街窄巷,对面平房窗台上都一溜的冻柿子,夜幕降临时火红慢慢变残照。涂愿忽而就想到,当初句牧傻乎乎地要拉他上H酒店看日出,他俩至今也没去过。可在宾馆看柿子也很好,且不贪心事事如意,涂愿只望他和小狗的路走得踏实。 涂愿出了会儿神,然后似突然被什么回忆砸中,开始藏不住笑意。句牧不明所以,但他迷茫的模样却更令涂愿开怀。任凭句牧扑上来把他锁怀里呵痒,开始也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说。 “……那我……呵呵,我说了你别……哈你别害臊……” 句牧嗓子眼里朦胧地哼了一声,搂着涂愿可劲儿晃。小愿的发丝、沐浴露、甜酒、笑声时而暧昧时而清脆、暖气、柔滑皮肤、薄汗……被酒精启动的感官像海葵捕猎,好多触手在他心里欢快地摇。 涂愿几乎咬着他耳垂悄声说:“我就是想到,你第一次的时候,cao进来紧张死了,说怕自己一动就要射……” 句牧飞快抬起手,默默捂住了涂愿嘴巴。这回轮到他拼命对涂愿摇脑袋,狡辩:“没有没有没有……唔没有——” 但他手心也捂不住涂愿翘起来的嘴角。句牧挪开手,同时又对他嘴唇亲下去,亲一声唔哼一声“没有”。一如当初他紧张时涂愿轻声安抚他,涂愿现在也柔柔地附和。 两个人互相又摸又亲,句牧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还是涂愿稍清明点,记得抽出手来把窗帘拉上。就这几秒,句牧也不满意,拽回他的手,重新贴自己身上。 “要不要戴那个?”涂愿问,“硬了就戴不上了……” 涂愿说的是两人前天去逛成人用品店买的贞cao笼。因为从杨可烨的经验那儿得知,这笼子如果日常月久地戴真能把jiba憋得缩阳,便一直没和小狗玩过。可那天逛到实物,又觉得实在漂亮。于是他们向店员了解了半天卡环尺寸与材质,最终买了银色金属的,顶罩形状惟妙惟肖,如给guitou带了个严丝合缝的面具,除了几个小孔,封得严严实实,一圈连一圈的金属环把大jiba困在冰凉的镣铐里。那样无助呜咽的小狗,涂愿单想想,saoxue都湿了。 礼尚往来,句牧也给涂愿挑了套胶衣,从面罩到高跟靴一整套,两人出店门时都打趣说这就是交换的新年礼物了。 为了玩新玩具,两人阴部又早都剃得光溜溜的了。句牧坐到床沿,扣子一解,乖乖一躺,让涂愿给他戴。rourou被整团缚紧,尤其是yinnang根部,卡得似难受非难受,他垂眼瞄了瞄,见涂愿正将小锁扣上,如同锁住了他的所有物。不错,这根jiba不再像是句牧自己的。拿着钥匙掌握了一切的主人当他面吮了下小巧的钥匙尖,随后将其扔进酒杯里。 落水啪嗒一响,句牧激动又惊怕地稍微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抬起手要涂愿抱。 涂愿往他大腿上一个跨坐,笑声低哑:“再给你撒娇三十秒。”说着,一边脱掉内衣,一边拿过胶衣。句牧迫不及待地帮他开润滑液,几股晶亮的透明油剂慢慢沿着涂愿的裸体曲线淌下,再被抹开。句牧的手跟着他的手游走揉搓,尤其流连在两团奶子上,卖乖说给他按摩。 黑亮的胶衣逐渐包裹每一寸皮肤,从脚趾头到脖子,摩擦、拉扯,色情的弹响炸开在两人听觉上。但是,那个面罩却被句牧挥开了,他捏着涂愿的腰,任性地说:“要看着小愿……” 这也合涂愿的心意,他拨拨句牧的乳钉,拍拍句牧的脸颊,前一刻还很温柔,后一刻拿起皮带套牢了他的脖子,选好扣眼,束紧。简易粗犷的“项圈”握在涂愿手中,果然如他所言小狗的撒娇时间到了。 “滚下去。” 皮带猛扯,句牧被迫起身,一下跪到床边。涂愿翻身坐到他刚才躺的地方,脚掌踩到小狗厚实的肩上。胶衣私处的拉链还未拉,这样一抬腿,roubang与饱满的屄唇都清晰亮在句牧眼前,连阴蒂都闪着润滑液的油光,刚才全被句牧手心摸热乎了的。涂愿拽一拽皮带,似要赏他koujiao,但当句牧觍着脸把脑袋凑过来时,涂愿又坏心地慢慢将阴阜拉链拉上。 “呜——!”句牧仰起眼望他。小狗湿润的眸子跟他身上皮衣一样,极尽黑亮和胶着。 涂愿移动腿,被乳胶紧密包裹的脚趾头抵到句牧喉结上,色泽圆润,根根分明,蜷曲、舒张,摩挲着他喉结形状。句牧红着脸,微微张嘴呼吸,正当完全被他这只脚吸引了注意力时,陡地下体一重——涂愿另一只脚冲贞cao笼踹了下,他憋出一声低吼,本挺直的腰也瞬间塌下,屁股坐到了脚后跟上。 “不准躲,挺起来,爬近点。”涂愿命令着,上面翘起脚掌大拇指搔了搔小狗下巴。 这金属套本就沉甸甸地吊着,被踹时比起光着jiba更吃重难捱。句牧犹豫但仍听话地重新跪好,爬了两步,脖颈被皮带拉得前抻。 “那天自己爬楼道的时候怎么发sao的?” 句牧回忆了下,期期艾艾地回道:“要……要jiejie踩jiba……踩,踩屁股。” “还插着尾巴自己玩saoxue是不是?” “唔……唔哦,嗯是……”句牧专注地望着涂愿,拼命点头。主人的脚又再次掌控了贞cao笼,趾头夹住他充血胀鼓的卵蛋。 “先玩自己sao奶子给主人看,上回没表现好,这回表现得好再说。” 涂愿话音没落,句牧便已经两手心熟练地捏上自己胸肌,十指使劲抓揉。以乳晕为中心,情动的sao红色激动泛滥成一大片,而手上残留的润滑油将奶子裹得闪亮。乳钉穿孔已彻底将他奶头刺激得日常肿大了许多,圆凸凸的,拨玩起来rou粒感实足。 他嘴中的敏感呻吟越来越急促,生怕涂愿评价他自慰得不够好,加重力道,旋转乳钉的同时掐拉奶头,把本就隆起的胸乳拧出锥样的奶尖,痛爽得直皱眉闭眼,颤个不停。 涂愿笑笑,脚心继续揉着小狗绯红的耳朵与脸颊,然后滑到他嘴边。句牧终于不用偷摸摸地蹭舔了,长长伸出舌头,卷吮他的脚趾。口水帖在光滑的乳胶皮衣上,时不时唇齿拨拉摩擦出的啧啧声格外响亮。乖狗表现得不错,涂愿就奖励他的jiba晃两下。 那银色的笼套恐怕已经被撑满了缝隙,唯有guitou顶端和侧面的小孔断断续续滴出黏糊的yin水。 “jiba硬不起来了,还爽得流水,小贱狗……把主人鞋子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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